兩人檢查,兩小只預防。
下到負一樓,張鼎文好奇心終于壓不住了,“所以說一路上是它們在跟蹤我?”
隋暖沒說話,“你猜?”
張鼎文:……
這一天一夜,他連鬼都懷疑了也沒懷疑是動物在跟著他,還是被思維局限住了。
古代都有訓鴿子送信的,到了現在訓一只奇怪的鳥和一只奇怪的爬寵跟蹤也不是不可能。
原來不是那酒店有問題,是蛇本來就是跟蹤他的,白白冤枉了旅館老板,張鼎文心虛地摸摸鼻子。
那老板應該也不無辜,畢竟他開的旅館接收的客人那可是犯罪分子。
赤隋撇過頭,“阿暖,他披風有問題,動起來很奇怪。”
月隋點點頭,“動起來會有波浪狀的感覺,應該也能催眠人。”
隋暖腳步一頓,真就步步是坑,還說她不信他,明明他也不信她。
見隋暖突然停下,眼睛還盯著自己斗篷看,張鼎文有點心虛,這衣服可是特制的,一般人眼看不出問題,難道小徒弟發現了?
“這件要脫掉。”
“小徒……”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張鼎文一噎,他嘀嘀咕咕把斗篷脫下來隨手塞給隋寒。
現場就四人,張鼎宋老,隋暖是他徒弟,只有隋寒能被他小小奴役一下。
幾位保鏢都受了傷,隋寒覺得自己跟在小妹身邊應該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事,干脆就讓他們留在酒店休息。
已經換掉一身睡衣的隋寒默默接過斗篷,他展開打量了下,沒從斗篷上看出什么門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