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嗎?我才收你幾個錢?
房內的張鼎文敏銳地聽到了白虎這兩個關鍵詞,他曾經教過的人,他都還有點記憶,隋暖說的應該不會是他知道的那個白虎吧?
當年的白虎明明是個對錢嗤之以鼻的憤青,應該不會吧?
張鼎文扭頭詢問隋寒,眼里全是希冀,“她說的白虎不會是我知道的那個吧?”
隋寒非常殘忍打破了張鼎文那不切實際的幻想,“沒錯,就是你認識的那個白虎,他不僅貪財還好色,并且為人不咋地,隊里各個都對他厭惡至極,好像除了熊貓,就連熊貓都不信任他。”
張鼎文恍惚,他完全無法理解,明明當年救助那些人時,他表現出來的性格還是很陽光,教導也是往陽光開朗方面教導的,怎么他假死后一個個好孩子都變成了社會蛀蟲?
他自認為自己是個大壞蛋,可也沒有嚯嚯自己國家啊?拳頭是要往外揮的,怎么他養大的孩子拳頭專門往自己人身上打呢?
放外國人進大夏這事應該和白虎無關吧?要是有關,張鼎文握了握拳,眼里冒出了絲絲殺意。
隋暖這邊剛和唐琳天聊完走回房間,張鼎文就提出了個不算過分,甚至對他們而有益的要求,“我想去見見她們。”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這么陽光開朗一個人,是怎么教出一群社會蛀蟲來的。
隋暖沒有猶豫,“你不困的話也可以,不過為了防止你假意投誠,騙我們把你帶去看孩子們,本意卻是要劫獄這種情況,你全身上下除了衣服,不能帶任何東西。”
“小徒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隋暖豎起食指搖了搖,“我這是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能安心,你也能放心,畢竟守著她們的警察持槍,要是鬧出什么動靜他們一個個開啟掃射模式,這確實很麻煩。”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