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鼎文嘆了口氣,“那真的很遺憾,不過我也有我的堅持,我可不會輕易跟你回去引頸就戮。”
隋暖頷首,“你跑之前我能厚顏問你要點東西嗎?”
張鼎文看了眼隋暖,“我哪有你要的東西?”
“就是……你播放的那首歌能不能讓我拷貝一份?”
“……你臉皮確實厚,那可是我研究多年的成果。”
“你拜我為師,我立馬就把東西給你。”
隋暖也只是想著人就在她面前,能問到最好,問不到就等把他抓住,到時候她再向上面申請,聽到張鼎文的要求,隋暖毫不猶豫搖頭,“那算了。”
張鼎文看了眼時間,“小徒弟你還有什么想問的?今天師父心情復雜,想多和人聊聊天。”
“你到底干了多少壞事?”隋暖從來就不是個客氣的主,既然張鼎文主動要求她問,她當然不會扭捏。
能問出來都是賺。
張鼎文摸摸下巴,“小徒弟你這話問的就傷師父心了,師父從來不在國內干壞事,且我是個好人。”
“為了減少孽債纏身,師父都沒怎么動手殺過人。”
隋暖抓住重點,“所以就是殺過了?殺了誰?”
張鼎文眼神幽深看向隋暖,“小徒弟和我聊天怎么還偷偷錄音,你光明正大錄師父也不會在意。”
隋暖把錄音筆拿出來,“那你殺了誰?”
張鼎文仔細想了下,“其實我沒有動過手,都是那些人自己精神出問題想不開玩無繩版蹦極。”
“幾個討厭的外國人,你師父我當年過于美貌,去到異地孤苦無依,就有幾個自以為是的人盯上了你師父我,經過我一番‘譴責’,他們也知道了自己的過錯。”
無繩蹦極?跳樓?
“哪個國的?”
“扶桑吧?說話嘰里咕嚕聽著就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