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眉頭緊鎖,連靈隋這只非人生物都能被影響?簡直恐怖如斯。
她之前一直以為催眠術只對人起作用,溫冉的催眠術就對當時的赤隋、月隋、天隋、君隋沒效果。
要不說溫冉只是徒弟,小黑帽不會是留了一手沒教溫冉吧?
不過師徒倆確實有相似之處,比如隨身帶玻璃彈珠、能當催眠媒介的東西之類。
同樣的衣服,也不知道她們怎么裝下這么多東西的。
到了夏天,她連藏武器在身上都不太方便。
沒有外套遮擋,手銬、槍這些她都不往后腰放了,現在都放褲子口袋里。
當然,她穿的是工裝褲,口袋又大又多,除了拿的時候不方便,沒別的毛病。
回到酒店,隋暖剛出電梯就看見隋寒門口站了倆人,警惕心還沒完全降下去的她差點就掏槍了。
習慣把槍放后腰,隋暖老忘記現在換了位置,這也導致她最近沒怎么掏槍。
要么是能輕松打過對方,能和她打個五五開的,她沒時間掏槍也不想掏。
那可是難得的陪練。
看清楚門口兩人是誰,隋暖松了口氣,“大晚上怎么跑樓上站著?”
紅隼舉了下手里的信封,“這是隊長讓我拿給你的。”
隋暖上前接過信封,“張道長你咋不休息?”
剛剛算完命張道長看著虛成那樣,怎么還不休息跑樓上來?
張鼎宋哼了聲,“事后休息一會就行,別看我年紀大,我人還是挺有活力的。”
“怎么樣?有發現嗎?”
隋寒刷卡推開房門,“進來坐下說吧?”
紅隼猶豫了下,“我就不進去了,這次上來就是為了把東西交到隋女士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