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師父也不把之前的事情打聽清楚了再死,搞得他還得替那些人擦屁股。
煩死了!
“鼎”字是輩分,張鼎文能以“鼎”字命名,這已經說明他和自己有點關系了。
張鼎宋又嘆了口氣:師父咋沒和他說一下張鼎文的生辰八字呢?搞得他有點束手無策。
他只見過張鼎文幾面,是個白面小郎君,看著唇紅齒白、乖乖巧巧的樣子,沒想到啊沒想到,他死后能鬧出這么多事。
“張道長你嘆啥氣?我都沒嘆氣呢!”
張鼎宋連連搖頭,“小丫頭你不懂的,等你活到我這個年紀就懂了,唉!”
“也不知道這事和張鼎文有沒有關系,我只想安安心心養老,怎么人到這個年紀了,還要為亂七八糟的事煩惱?頭都要禿了!”
隋暖還是覺得張鼎宋和張鼎文有點關系,單看名字,再加上他們之前認識,就能猜出來,“道長之前和張鼎文前輩見過面嗎?”
張鼎宋又嘆了口氣,“很久之前遠遠見過幾次,不過不熟就是了。”
隋暖好奇,“那你不能從他面相上看出點什么來嗎?”
張鼎宋:……
“他、長得挺好看一人,單看面相看不出他是不是早夭之相,得結合其他的來,不過單看面相確實不像。”
隋暖低頭看了眼身邊同樣探頭聽著的幾小只,“所以說,你怎么確定他死了呢?萬一他還活著呢?”
張鼎宋只覺得頭疼,那鞭長莫及的同門還挺能搞事,“你說的不是個女的嗎?其他的我不敢肯定,但他絕對是個男的。”
“算了,你現在在哪里?我看看能不能過去找你,順便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他就是勞碌命,這邊替師父還人情,另一邊還要替不熟的同門擦屁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