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一直認為君隋其實是只狗,因為君隋搖尾巴的時候尾巴是翹起來的,當然翹起尾巴的君隋僅展示在隋暖和幾位小伙伴面前。
和隋暖分開行動,君隋的尾巴會下垂,那時候看著就會更像狼。
王五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收回視線的他醞釀了會情緒這才凄凄慘慘訴說,“警察同志,我騙你們也是逼不得已,我家里有六十歲爸媽要贍養,她們生病了需要錢,我逼不得已才入的這一行。”
“隊伍里的兄弟們知道我家家庭住址,他們要是知道我出賣了他們,他們一定會找到我家去的,我不想我父母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卻因為我又被牽連。”
秦青不耐煩聽王五講故事,先不提這故事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那也不是他觸犯法律的理由,身為警察她不會,也不能因為同情放過任何一個犯罪者。
無規矩不成方圓,天下的苦命人那么多,要是因為過得苦就可以觸犯法律,那還有法律這東西干什么?
“你要說就說重點,你們到底有多少人,埋下了多少個捕獸夾。”
王五一噎,他垂下頭似在糾結,可他眼里卻是濃得化不開的怨恨,為什么要逼他?他都那么慘了為什么不能放過他?條子果然冷血無情。
反正他現在不說其余隊友也會說的,他也是逼不得已,都怪條子,是她們逼他說的,不怪他。
“我們人數總共是……是9人,我們六人負責捕獵動物,另外三人負責后續事情。”
隋暖垂下頭用眼神詢問君隋,君隋點點頭,“阿暖,他這是真話。”
說到捕獸夾王五就開始支支吾吾,他這猶猶豫豫的扭捏樣讓隋暖升起了抹非常不好的預感。
這幾人到底埋了多少捕獸夾才讓王五張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