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隋連忙掉頭往聲音傳來的地方去。
屋內一個老頭躺在床上,手指指著站在一旁的女人:“那個老家伙怎么會中途掉鏈子?肯定是出了什么問題!”
女人恭恭敬敬地說:“張老,您先冷靜,您身體不能有過大情緒波動,這會影響您的健康。”
“咳咳咳,再練系!這是我等了這么久的氣運匯聚之日,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
“是的,張老。”女人應聲后,手飛快地在電腦上操作。沒過一會,女人停下動作:“張老,那邊還是沒回音,手術是否仍要繼續?”
張慶氣得面色扭曲,那張老橘子似的臉皮做出這種表情格外恐怖。女人習以為常,并沒有被嚇到。
赤隋倒是被嚇到了,它默默又往回縮了縮――這人類好嚇蛇。
再三猶豫后,張慶不得不妥協,不然還能怎么辦?
這個時候掉鏈子,害得他手術不能如愿進行,他是不會放過那個老家伙的。
“張老,還有一件事不得不說,我到如今都沒有見到備用心臟源出現,現在不得不考慮他是否已經察覺到一切,用此行為明示抗議。”
張慶冷笑:“抗議?我能看得上他的心臟,是看得起他。”
“這里不安全了,帶我離開。”
現在才想著離開,也太晚了些。
隋暖早就截圖發給了金副會長,確定了這人就是此次目標任物。
埋伏的人悄無聲息地開始行動。
這棟樓住的群眾特別多,一一撤離幾乎不可能。這耗費的時間不僅長,還容易被頂層的人發現。
目前隋暖等人能做到的,也只是在隔層安排了人。有犯人跑下來,第一時間把人拿下,盡量別驚動群眾。
電梯頂層按鈕被鎖了,隋暖只能先坐到35樓。
通往樓上的樓梯有人站崗,隋暖帶著江晚隨機挑了一個房間敲門進去。
江晚瞪大眼睛――少校怎么做到這么自然的?
屋內起床喝水的住戶:?
這年頭入室盜竊都這么光明正大了嗎?
隋暖一個健步沖過去捂住人嘴巴:“噓,警察!我們是警察!”
江晚拿出證件在女人眼前打開:“我們是警察,目前正在辦案。”
“我可以松手,你千萬別出聲。”
女人瞪大眼睛點點頭。
隋暖小心翼翼松開手。
女人驚魂未定坐起身,她指了指兩人身上的衣服,“你們警察辦案穿這個?”
要不是有證據,女人根本不會相信眼前這兩人是警察。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