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陳叔。”
陳國棟頭皮發麻,來了來了,這種開頭保準有事。
“怎么了?”
隋暖皺眉,“我昨天釣魚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車隊,有點奇怪。”
陳國棟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他就說隋暖去釣魚必定能觸發任務,“怎么個奇怪法?”
“車有八輛,統一的黑車,外表看著有點像武警車,只是車上沒有印什么字。”
“車上有很多狗的味道。”
隋暖是怎么發現的線索,陳國棟都不用猜就知道了,有這幾個活體外掛在,什么玩意兒能逃過她的法眼?
陳國棟收回視線,“車內除了有狗,還有別的什么奇怪之處嗎?”
這也是隋暖疑惑的,說奇怪吧,好像也確實有點奇怪,但奇怪在哪又不好說。
天隋并沒有察覺到不對勁,也就是說那些人并沒有惡意。
隋暖撓撓頭,有點麻爪,“沒有別的什么不對勁,不會是偷狗的吧?”
“在蒙州省偷狗什么的,認真的嗎?”
那一溜車看著也不是什么便宜貨,開它去偷狗,有點大材小用。
陳國棟回想了下,他腦內靈感一閃,好像想起了點什么來。
沒等他開口,他懷里的陳安年小朋友忽然一縮,陳國棟立馬轉頭看過去。
原來是赤隋想爬到馬頭上,結果馬毛太滑,它在馬背上根本穩不住身形。
隋暖上前一步把赤隋抓回手上,“我待會讓你到馬頭上,你自己別掉下去了。”
看完女兒,陳國棟到嘴邊要說的事一下就給忘了,他回想了好一會都沒想起來。
隋暖帶上自家小伙伴,“好了,不打擾陳叔你們玩了,到點咱們再匯合去吃飯。”
月隋自己就能飛,它對騎馬并沒有什么執念,“我繼續去周圍逛幾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