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晨還在特訓中,以一個星期為期限,若月晨能達到月隋的預期,那就是月晨帶領鴿子們去出差;如果它達不到,那就是月隋去。”
“怎么說呢?月晨它可能會比較害怕人類――尤其是女性。”
尤煜:?
隋暖向幾位報告時也分了些注意力給幾小只,她明顯感覺到,月晨比起害怕華主席,更害怕身為女性的另外兩位主席,以及江晚和她。
回想起同為女性的沈歲禮,隋暖也不是不能理解。
尤煜指指圍在大黑那邊的其中一人:“如果是月晨的話,我會安排燕隼帶它,燕隼很有耐心,性格也好。”
燕隼感覺到被注視,抬頭往隋暖兩人這邊看:“隊長……”
尤煜擺擺手:“你們繼續就好。”
“你們按小隊情況安排就好,這段時間我會配合你們磨合。”
對于隋暖這種不胡亂插手她們小隊的行為,尤煜表示非常滿意。
隋暖拿出手機:“我問問它現在的情況?”
她的三無產品手機已經做了登記,完全可以正常聯網使用,只要不亂拍照就行。
“隋副隊長聯系就好,我們是合作關系。”
隋暖笑了笑,不管怎么說她都屬于空降。別的不說,她上班時要是來個空降,還是上面直接安排的,她必定會有點小意見。直接安排隊長倒沒什么好說的,隊長是整個小隊的領隊,任務能否完成全靠隊長安排;副隊長空降,幾乎就等于蹭功績――任務完成大家一起受獎,任務失敗,隊長扛一大半責任。
聽到要聯系月隋,赤隋立馬帶著君隋屁顛顛跑到隋暖面前:“阿暖,我來了~”
“我也是!”
腳環剛連接上月隋那邊,月隋冒火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我!是!月!晨!”
“我是咕咕咕!”
“我是!月晨!”
“姑姑姑晨!”
月隋氣得都想罵人了,說話都不怎么利索:“我是嘎嘎嘎!氣死我了!嘎嘎嘎……”
隋暖:?
尤煜:?
“月晨不是鴿子嗎?”
隋暖呆呆點頭:“是、是鴿子來著?”
從生理結構方面來說,鴿子的鳴管和發聲肌肉并不具備發出復雜音節的能力,其大腦也缺乏處理語信息的神經機制。簡單來說就是,鴿子基本不可能學會說人話。
那剛剛她們聽到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