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禮把隋暖壓在身上，她眼睛從聽到滴滴聲響起時就從豎瞳狀態緩緩轉化成了正常瞳孔。

正常瞳孔的她其實也不正常，很少有人黑眼珠會占據人眼睛百分之九十，眼里都是黑眼珠，基本沒有白色。

眼睛恢復成正常狀態，沈歲禮好像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氣，抓著隋暖的手一下泄了力。

隋暖站起身往后退，她在糾結要不要跑。

看沈歲禮這狀態，不像是炸彈啊？她不是挺想活的嗎？

沈歲禮眼睛緩緩轉向隋暖身上，“你很強，它們很喜歡你。”

她抬起手，顫顫巍巍把胸前口袋的照片拿出來，上面是一個年輕女人和一個看著只有三歲左右的女孩。

隋暖一早就猜她口袋里的是照片，現在看到她絲毫不感覺到意外。

看了照片好一會，沈歲禮很突然來了一句，“我要死了。”

這話說的很肯定，肯定到隋暖都無話反駁。

被她毒打了一頓還追著她跑那么長時間，估摸著體內的內臟都被移位的骨頭扎碎了吧？

隋暖沉默不語，只靜靜注視著躺在地上的女人。

雙方沉默了好一會隋暖這才開口，“你也是試驗品？”

她看到了，沈歲禮手背有很多新舊交替的針孔。

針孔一般不會留下傷口，多了恢復不過來自然就留下印子。

沈歲禮沒有反駁，“我喜歡沈歲禮這個名字，是媽媽對我最美好的祝愿，可那些人都喜歡叫我沈研究員亦或者……002號？”

“你太沖動了，我是這里的管事者沒錯，可我…也只是個比較出色的實驗品而已。”

“既然我都要死了，也不怕再被威脅，其實東南亞地區還有一個更大的實驗基地，那里……才是真正的大本營。”

“這里只是一個小基地，給那邊提供資金用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