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長的洞穴,還是被封口的,不應該會有空氣流通才對,真是奇怪。”
隋暖把兩小只接到自己手上,再奇怪,進去一看究竟不就清楚了嗎?
這條甬道比外面的寬,兩人并肩前進也有不少空余的地方,三人的話會有點擠,兩人剛剛好,留給她反應的空間有足夠多。
隋暖、張道長成功搶到領隊位。
秦青說不過一大一小,淪落到了隊伍最后面和倉、君隋倆母女一起斷后。
張鼎宋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塊羅盤,時不時看著羅盤停頓一會,把隋暖都搞的毛毛的。
聽著女兒君隋碎碎念的倉突然豎起耳朵,腳步也停下了。
歪頭和媽媽聊天的君隋也瞬間停下,“怎么了?”
前排聽到君隋話的隋暖停下腳步轉回頭,在前面的她看不見倉母女倆,但卻清楚的聽見了倉的疑惑聲。
“隋排長,你有沒有聽到,這甬道里一直有一陣很規律的嘀嗒聲?”
隋暖愣了下,倉怎么還學了江晚對她的稱呼?之前倉首領都是直接喊她名字,再或者有事說事的,突然喊她隋排長她都有點不習慣了。
這不習慣也就一瞬間,隋暖豎起手噓了聲。
這種冒險時刻不可能全部人都進來,萬一有埋伏或者突然塌陷了,外面連個救人的都沒有。
甬道里只有隋暖、張道長,和一男一女兩位警員,然后就是斷后的秦青、倉、君隋。
總共五人五小只動物,隋暖這一聲噓,甬道內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其余的人雖然不知道隋暖在搞什么名堂,但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鬧幺蛾子。
先前因為有腳步聲和呼吸聲掩蓋,甬道里極其輕微的滴答聲大家都沒注意到,這一安靜下來,警惕性較重的秦青立馬就面色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