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棟回想起心態有點崩的燈光小哥,他扶額,“他心情有點不佳,我讓他先回去了。”
隋暖點點頭,它手上摸著君隋的背毛,眼睛放空。
那把刀之前到底在哪被兇手弄成這樣的?兇手留下那懷表的意義是什么?到底為什么會讓她這么憤怒,把死者砍成了那樣?
一個個謎團困擾著隋暖,讓隋暖腦瓜子都有點轉不過來了。
“洞穴?黃金?無形?筆畫……”
隋暖緩緩轉頭和江晚對視,“那洞穴里的黃金…不會是那個斗篷人的吧?”
江晚緩緩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那洞穴如果真是斗篷人的,那她這么破防就有原因了。
老窩被一鍋端,自己的聚寶盆又被封了,換做是自己,隋暖感覺她也得瘋。
副駕駛的陳國棟也恍然,“也就是說,兇手很有可能也去了那洞穴那邊?”
“不太能確定,不過我可以肯定,我們在那洞穴的時候周圍沒有人來過。”
倉那狼鼻子又不是擺設,要是有人來,它早提醒江晚了。
“那大概就是你前腳離開,斗篷人后腳就到了。”
隋暖又擼了把君隋,“話說君隋,你媽媽會發現后趕過去的斗篷人嗎?”
君隋十分自信地抬起腦袋,“我媽媽一定會的。”
“阿暖,要不要去問問媽媽?媽媽一定會發現那個斗篷人。”
君隋簡直就是倉的瘋狂小迷妹女兒,它可以承認自己笨,但絕不認同倉不如別的生物或者人。
一群人趕來趕去的,有種被斗篷人當猴耍的感覺。
但一個單獨去,隋暖感覺除了自己,另外幾個必定是要撲街的。
就在隋暖猶豫的時候,月隋自告奮勇指了指自己,“阿暖,我去問問倉吧?”
空中還走直線的月隋根本不需要一兩個小時,飛快點來回一個鐘都不用。
隋暖還記得當初剛遇到月隋時它那速度,自己開車都有點追不上,還需要月隋偶爾放慢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