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被陳國棟開著直接停在了ktv的停車位處,守在ktv外的警察看見是警車,一群人壓根沒攔。
這時候能來這邊的,除了勞模秦隊長和京城來的勞模陳隊長,還能有誰?
秦青還記得隋暖所說的,江晚也要來,下車后她就走到值守的警察面前:“待會還會有個人來,叫江晚,她來了你們就直接放行。”
“好的,秦隊長。”
四人都帶上了墨鏡走進ktv,有沒有用不好說,但起碼能有個心理安慰。
進入ktv,剛剛還在念念叨叨推薦自己的陳婉林立馬嚴肅起臉,進入了工作狀態。
抱著懷疑心態的陳國棟安心了些許,他就說老同事還是靠譜的。
“就是這幅畫嗎?”
隋暖抬頭往上看,上面的壁畫居然還是那個帶著面具的人:“有兩幅,我感覺另一幅玫瑰花壁畫對精神有影響的可能性更大些。”
給陳婉林解釋完,隋暖轉頭詢問另外兩人:“為什么壁畫沒有變回來?難道變回來也有另外的機關嗎?”
陳國棟搖搖頭:“不清楚,我們先上三樓看看?”
“等等。”
陳婉林摸摸下巴,“影響人精神的不只是顏色,燈光、環境也有影響,要不上樓之前先看看燈光?”
陳婉林是專業的,既然請人來了,那當然要給足夠的信任,疑人不用嘛。
雖然她名字真的差點和被懷疑的陳婉瑩撞了,一個叫陳婉林、一個叫陳婉瑩,隋暖有點按捺不住自己的嘴:“林姐,你有姐姐或者妹妹嗎?”
陳婉林疑惑:“怎么問這個?我沒有姐姐妹妹,倒是有一個哥哥。”
說到自己的哥哥,陳婉林就不自覺搖頭:“天天在公司當牛做馬,苦逼的工人一個。”
她自己雖然也是個打工人,但最起碼工作自由,且是自己喜歡的。
哪像她哥,累死累活干一個月,發工資時看到那點工資,連上吊的力氣都沒了。
隋暖點點頭:“我也有個哥哥。”
四人站在燈光操控的操作臺前,看著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推拉按鈕,幾人都有點麻爪。
陳婉林摸摸下巴:“我們要不要再喊個外援來?”
“你哥也是打工人嗎?”
隋暖遲疑,她哥是給自己打工,但看他那要死不活的樣,應該也能稱上一句牛馬吧?
“嗯,我哥也是個牛馬打工人。”
陳婉林很是同情:“那很慘了。”
陳國棟:?
你哥是牛馬打工人?那他一個月拿那點仨瓜倆棗的工資,是不是應該去投湖了?
面對陳國棟那你怎么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眼神,隋暖一點不心虛,給自己打工怎么就不算打工人了?她一點都不帶心虛的。
秦青打了電話喊人,她手有點蠢蠢欲動:“要不我們自己試試?人沒那么快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