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族地離這可不算近,目送著君隋上車離開,它也就轉身往族地去了。
三方前后腳離開,斗篷人看著明顯最近有人光顧過的洞穴口,整個人呆若木雞。
她不可置信上前幾步:“機關怎么會被觸動?誰來過了?”
隋暖都說了盡量不要用炸藥,江晚就很聽勸的沒用炸藥,她喊了幾個專業工人過來,從大石板中間整整齊齊割開了個口子。
過程略微有點粗魯,但好在結果是成功的。
斗篷人破防了,她撒開兩條腿瘋狂跑進洞穴盡頭,看清楚里面的一片狼藉,她雙膝跪地,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不愿接受現實的她閉上眼睛又睜開,就這么來來回回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同樣的動作。
這么多年拋棄一切為長生術的準備就此功虧一簣,斗篷人差點沒被氣的嘔出一口老血來。
“啊啊啊啊啊!到底是誰!”
“沒了!都沒了!我這么多年的心血都沒了!到底是誰!!!”
“我要殺了那些人!”
斗篷人站起身,她忽然發出有點癲狂的大笑聲,隱藏在斗篷下的手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大砍刀,踩著天花板掉落的碎石在洞穴發瘋般砍了好一會才逐漸恢復冷靜。
累得呼哧帶喘的斗篷人扔下大砍刀,帶著黑色手套的手輕輕摸了摸被隋暖抽走后順路帶走的石磚空隙,“好樣的,真是好樣的!”
現在再恨也沒用,她不知道是誰把她老窩給一鍋端了,也是她粗心大意居然這么久沒回來看看。
斗篷人冷冷轉頭看向倉所住的族地,“一群廢物!”
這么多狼居然看不住她的寶藏,有人類靠近也不趕過來把那些人嚇跑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