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隋吸了吸鼻子,“這個字有問題,不!是寫這個字的墨水有問題,是熟悉的味道。”
天隋抬頭看向佛龕上供著的神像,“這個有點奇怪。”
沒等天隋湊上去仔細研究,赤隋就忽然爬下了桌子,直直往一個地方去。
“這里也有一個,為什么它沒有被供起來?”
天隋爬下桌子去到赤隋身邊,“這些有什么用?”
赤隋帶著天隋轉了一大圈,擺在地上的小佛龕有五個,文化程度有限的兩小只很是摸不著頭腦,根本看不懂。
天隋撓撓頭,“我們先把那個大佛龕恢復原樣吧?”
赤隋點頭,兩小只又吭哧吭哧忙活了好一通。
“天隋,我怎么感覺這次行動好像有收獲,又好像沒有收獲的樣子?”
天隋撓撓頭,“不知道,我也看不懂,要是月隋或者阿暖在就好了。”
――它們兩個有點文化,但不多。
把佛龕恢復好,赤隋爬下桌子,“我們要去其它地方看看嗎?”
“可……”
赤隋警覺抬起頭,“有人靠近這邊,快、快躲起來。”
天隋二話不說,揪住赤隋的角角就往提前物色好的地方跑。
這已經是它的習慣了:潛入有人類的屋子時,進門第一時間就得挑選好能躲藏不被發現的地方。
兩小只前腳剛躲好,后腳門鎖就傳出咔噠聲。
錢北國緩慢走進門,拿著手電筒的他沒有開燈,而是關門徑直走向了佛龕,把那張紙抽了出來。
“真是出師不利,張婉瑩你聰明一世,怎么就生出了個這么愚蠢的兒子,為了控制他我們廢了多大力,結果你卻因為那該死的母愛破壞了我所有行動。”
“錢宇,你要是乖乖去死多好啊?為什么要反抗我呢?我不是你父親嗎?你眼里只有你那什么也不是的母親……”
錢北國怒氣值暴漲,他伸手把佛龕里供著的神像拿出來,一下砸到了地面上。
神像外殼破裂,白色的粉末鋪開一地,不解氣的他還上前惡狠狠踩了幾腳。
警局那群人肯定懷疑他了,他不能再在大夏呆下去,現在只能斷尾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