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不是個法治社會,錢宇就死定了。
不過不搞死人,不犯法折騰人的法子也不少。
他家好大兒深得他多年傳身教,肯定能讓這姓錢的吃不了,兜著走。
空出手來,隋憶安撿起被工作人員放到一旁的手套戴上,一起幫忙拽繩子。
九人一起發力,麻繩底下的東西終于浮出水面。
六個沒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工作人員被嚇得一抖,下意識就泄了力氣。
隋憶安大喝,“穩住,先把東西拉上來再吐。”
麻繩拉上來的是兩個行李箱,兩個行李箱被用麻繩綁著,最上面的行李箱被戳了不少洞出來,很顯然是為了方便魚兒把里面的東西吃掉。
六位員工面色蒼白,一個個大受打擊,滿臉崩潰麻木,不管隋憶安等人怎么鼓勁都使不上力來。
有一男一女更是不管不顧直接撒手跑到一旁吐了起來,另外四位員工聽到那此起彼伏的干yue聲,她們面色都青了。
少了兩人,吸滿水的衣服和兩個行李箱根本拉不起來,一群人就這么僵持住了。
隋暖拉著釣竿,不然她一個能頂好幾個,只可惜現在這情況大家都不敢動。
“不行,我、我我也要吐了。”一道顫顫巍巍的女聲響起。
這道聲音就好像打開了什么開關,六位員工加一個錢北國都接二連三松手跑到一旁吐了起來。
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另外四人面面相覷,剛剛其實也沒啥,就是行李箱上有不少白色正在蠕動的東西,還有很多黑色的長發從箱子內溢出,除此之外就沒別的了。
最早跑離的一男一女連膽汁都吐了出來,現在還在不停干嘔,但只能吐一點酸水。
女生崩潰大哭,“嗚嗚嗚,我都吃了什么?我我要去洗胃,我嘔嘔嘔,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