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營帳外傳來鬧哄哄的聲音,一人進來稟報說是先鋒隊的人聚集在營帳外。
“所為何事?”仇烈身為主帥,統率嘉禾關十萬大軍,也是大軍的主帥,對軍中一切事宜有指揮權。
蕭厭離和君天宇則是站在兩旁,聽那士兵將事情前因后果道來。
仇烈聽完面色有幾分尷尬,看向一旁的蕭厭離。
見他看過來,蕭厭離只覺得無奈,她笑了笑,道:“這事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不必看我。”
“誒,那蕭清絕第一場戰役我記得是斬殺了一百多人吧?”君天宇笑道,“可不是靠什么裙帶關系進來的,仇將軍可叫記功的官員來對一對,免得傷了眾將士的心。”當時他還問過蕭厭離這事,按理說蕭清絕以前是皇城禁軍統領,當個校尉是綽綽有余的。
不過軍功要等打完仗后才能論功行賞,現在他進入先鋒隊也沒有一官半職,按理說也不至于鬧到這個地步。
“行,那老夫就出去看看。”仇烈道,前面幾場戰役他沒有參與,何況大軍這么多人,他又豈能面面俱到。
聽二殿下這樣說,他心里也有了幾分思量。
當即出了營帳,就見外面一堆先鋒隊的武師圍著一個男人,說他小白臉,勾引什么蕭將軍之類的的。
剛剛稟報的小兵是不是沒說這些?
仇烈有幾分詫異,他怎么感覺這件事就不是軍務事呢?
算了,他身為軍中主帥,還是詢問一下吧。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大敵當前還能內訌?”仇烈怒斥道,“下去領二十軍棍,全部!”
“請將軍辨忠奸,這蕭清絕與蕭將軍關系曖昧不明,昨夜蕭將軍竟然單獨給這廝送藥!”一人指著天“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腔赤誠道。
周圍的人紛紛附和,“將軍可不能寒了我們這群老兵的心啊,我們先鋒隊出生入死,哪一個不是鐵骨錚錚的好兒郎,可這蕭清絕竟然以男色侍人!”
仇烈老臉上掛著一個個問號,他怎么就聽不明白了呢?
是他真的老了,所以才聽不懂嗎?
“你剛才可沒說是這種事。”他冷著臉對著方才通報的小兵道。
原以為是個軍功惹的禍,現在看來怕是那些勞什子情情愛愛。
小兵低頭道;“蕭將軍在那,我哪敢說啊。”
那蕭將軍威武神勇,是多少男兒心中的神女,他可不敢沖撞了蕭將軍。
“你倒是機靈!”仇烈冷著臉道,“蕭清絕是靠軍功升到先鋒隊的,你們有何不滿?”
“他以色侍人,違反軍紀!”有人嚷嚷道。
這個時候蕭清絕跪下,昂著腦袋對著仇烈道:“蕭將軍只是與我送個藥,小人與蕭將軍之間清清白白,絕無其他齷齪之事。”
見他信誓旦旦,仇烈也只得點頭,但很顯然其他人并不買賬。
“那你說為何蕭將軍偏偏給你送藥?”有人大聲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