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太恐怖了,但他有點喜歡怎么辦?
蕭厭離騎著阿金回到乾州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剛好可以趁著夜色摸進城。
等她找到千金金樓的時候,才發現金樓大門處站了幾個軍中的人,那雕花大門上被貼了封條。
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北冥翼發現了是蒼玨干的。
她有些擔心北冥翼會不會對蒼玨他們不利。
不過冷靜后想了想,北冥翼現在肯定想利用他們引自己出來,應該暫時不會要他們的命。
不過落在他們手里怕是不會有好果子吃。
一陣寒風刮過,有個士兵不禁打了個哆嗦,尿意上涌,他對著旁邊的同伴說道:“我去尿個尿,你們先看著。”
“快去快回。”另外的人提醒道。
那士兵點了點頭,就從金樓旁的巷子繞了進去,尋了個黑一點的地方,正準備解開褲腰帶。
脖頸處就傳來一道冰涼的觸感,頓時尿意都被縮了回去。
他天天摸怎么會不知道脖子上橫著的是什么東西。
“噓!”一道輕輕柔柔的聲音從耳后傳來,他的頭當即如搗蒜一樣點頭。
“說說這個金樓的人去哪了?”蕭厭離壓低聲音問道。
“被被殿下帶走了。”那人顫巍巍地回答了一句。
“那些姑娘呢?”
“沒有姑娘,只有兩個伙計和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他話音剛落,一個手刀就砍在他脖子上,直接送他去見了周公。
沒有姑娘說明那些姑娘被蒼玨的人轉移了,現在她得去想辦法救蒼玨才行。
畢竟是因為她才將蒼玨牽扯到了這件事里面。
拓跋弘因白樺林之戰躺在床上休養身體,整個人意志消沉得很,一個人待在將軍府誰也不見。
北冥翼一如既往當他自己好兄弟好玩伴,時不時給他送來山珍海味和補品。
“吱呀”一聲,房間被推開,一道興致缺缺的聲音響起。
“我說了,我不喝藥,端走吧。”
拓跋弘躺在一旁的搖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他已經在這里坐了兩天了。
臉色白得有些嚇人,那身大塊頭大肌肉好像都萎縮了幾分。
“拓跋將軍,你知不知道金樓那些人被抓到哪里去了?”蕭厭離直接將劍橫在拓跋弘的脖子上,冷聲問道。
聽到她的聲音,拓跋弘不由得心口一顫,她來見自己了?
不是做夢吧?
拓跋弘有幾分激動地想要回頭看看是不是她,脖子上的劍卻不由得重了幾分,蕭厭離再次冷聲道:“拓跋將軍!”
“你能來看我,我真高興。”拓跋弘苦笑道。
如果不是拿著劍指著他,他會更高興的。
蕭厭離微微蹙了蹙眉頭,這個家伙腦袋里在想些什么東西?
她低頭看向拓跋弘那條綁著繃帶的手臂,又看了看另一只裸露在外的手臂,“你肌肉好像掉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