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師不過如此。”
蕭厭離翻身后退,和蕭清絕拉開了距離。
蕭清絕隨后跟上,二人在姹紫嫣紅樓閣來回交鋒,白色的玄力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
打的那叫一個精彩絕倫。
“你太狂妄了,思然是你的妹妹!”
蕭清絕義憤填膺道。
似乎他早已忘記當年是誰救了他。
“白眼狼!”
蕭厭離一劍斬斷和蕭清絕的交鋒,樓閣的瓦片一片片飛了起來,攔在二人中間。
也預示著,蕭厭離從此以后不會再手下留情。
“你說什么?”
蕭清絕薄唇微抿,雙眸染著慍怒。
他最不喜歡別人說他是白眼狼。
他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
被葉素兮撿回來后,他時時刻刻都提醒自己只是寄人籬下。
不敢以丞相府少爺居之。
好不容易現在有了點地位,還是擺脫不了這種感覺。
“自卑又自負,你真的很可憐。”
蕭厭離不再和他糾纏,發揮出她超武師的實力,龐大的玄力從她體內宣泄而出。
朝著蕭清絕而來。
他避無可避,硬生生承受住了這一下,整個人也斷線似的朝著院子墜落。
蕭清絕看著那站在琉璃瓦上的白衣少女,和記憶之中,那個穿著紅色斗篷的女孩重疊在了一起。
她穿著錦衣華服,像一個雪地精靈一樣出現在他面前。
粉嫩的臉頰帶著擔憂之色,她讓下人將他抱進馬車。
清脆的聲音如同春日黃鶯,“小哥哥?”
她伸出手替他渡著玄力,讓他的身體暖和了起來。
還一口一口喂他喝下溫熱的水。
這些他都記得。
小時候發誓要好好修煉,長大了保護好她。
但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便不再將此作為目標。
是五年前?
她變成了一個廢物開始?
蕭清絕看著離他越來越遠的身影,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這一次砸了一個大坑。
“噗!”
一口鮮血噴出,雙眼帶著一些迷離。
他竟然輸給了廢物!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
蕭清絕可是武師,而那個蕭厭離不是一個廢物嗎?
為什么?
葉素兮忍不住松了口氣。
君羨之臉上帶著難掩的欣喜之色,他朝著蕭厭離揮了揮手。
一旁的君天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怎會?
蕭厭離足尖一點,踩著破碎的琉璃瓦落了下來。
她將軟劍插回腰封之中。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自帶一種風華。
她輕輕踩在石板之上,目光清冷看著周圍的人,朝著葉素兮微微笑了一下。
“請老爺替思然做主!”
許彩蝶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著。
“思然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大小姐要這樣對她!”
“就因為我不是大小姐的親生母親嗎?”
“我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她跪在蕭靖和面前,絮絮叨叨地哭訴著,指控蕭厭離的種種罪責。
“你說的功勞是指將我娘留給我的嫁妝私自順走十八件?還是聯合外人將我修為廢掉?還是說蕭思然故意欺我辱我?”
蕭厭離甩下一張清單,這是這些年許彩蝶母女對她的所作所為。
“!”
此一出,震驚四座。
蕭靖和面色嚴肅,遲遲沒有開口,而是閉上了眼睛。
君天祈和君羨之算是外人,現在蕭府有家事要處理,他倆也不好久待。
君羨之站在蕭厭離身旁說道:“明日皇家學院開學慶典,你可以憑你的玉牌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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