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教訓了那個男人。
雖然后面蕭思然被狗毀容,但這都不是她動的手。
而且還制作出了玉容生肌露這種藥治好了蕭思然的臉。
只讓她掏了區區五百萬金葉子而已。
怎么看她都是個還不錯的人。
“我這是投資。”
她和水澤的對話都是意識交流,外人并不會聽到。
她打開密室的門,外面一道淺色身影正挺拔站在那里。
看樣子應該站了一天一夜了。
見到蕭厭離出來,身形瞬間就到了她面前。
“怎么樣?”
他焦急地詢問道。
“現在細胞已經激活,有九龍根的藥力在,十五日可以斷肢再續。”
蕭厭離回答道。
嵇無渡看向床上躺著的少女,三十年了還是十五六歲的模樣。
幾近透明的臉上都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他真的很想沐婉再次站起來。
“本座半月之后再來。”
“不知前輩想圖在下什么?三個條件又是哪三個?”
嵇無渡薄唇微抿,問道。
“到時候自會告訴你,這三枚梅花針即是信物,到時候你得幫那人。”
說著蕭厭離拿出三枚梅花針,每一根針尾都雕刻著一朵梅花。
“好,無渡記下了。”
嵇無渡看著那三根梅花針,點了點頭。
君子一,駟馬難追。
――
蕭厭離離府一天一夜,這件事被許彩蝶知道了,此時正堵在大門口。
她現在不打算再對蕭厭離虛以委蛇,慈母形象也裝不出來了。
蕭厭離換上了白色衣衫,老遠就看到許彩蝶和一眾丫鬟。
看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蕭厭離就知道這女人想發難與她。
果然,她剛踩上石階,就聽到許彩蝶呵斥道:
“蕭家女兒,一夜不歸宿,傳出去成何體統?”
說著讓手下的大丫鬟將蕭厭離拿下。
“家法伺候。”
兩個丫鬟一前一后將蕭厭離攔住。
蕭厭離抬眸清掃,凜冽的寒意從周身散開,抬手揉了揉細嫩的手腕。
“滾!”
少女輕喝一聲。
兩個大丫鬟被這股氣勢震驚到了,也沒敢繼續動她。
許彩蝶面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教訓教訓你也是應該的。”
說著就從一個丫鬟手里接過鞭子。
“長輩?一個妾室抬的平妻罷了,我可是丞相嫡女,我的母親乃是流云國唯一一位異姓王,鎮南王鳳棲梧!”
“你算什么長輩?是侮辱我還是侮辱丞相府?”
蕭厭離絲毫不懼怕許彩蝶手中的鞭子,反而是朝許彩蝶踏了一步。
這一步裹挾著無盡寒意。
清冷的雙眸帶著森森涼意。
“你是想以什么身份來教訓我?嗯?”
她的話讓許彩蝶是又氣又恨,手中的鞭子再也忍不住朝著蕭厭離臉上而來。
只是軟綿綿的鞭子對蕭厭離而實在沒有什么威懾力。
她反手奪過鞭子,直接朝著許彩蝶身上抽了兩下。
“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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