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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527章 劉宋始興王劉濬:“專業坑爹選手”的荒誕殺人秀

                第527章 劉宋始興王劉濬:“專業坑爹選手”的荒誕殺人秀

                序幕:當“兇兆”遇上“顏控爹”

                公元429年,南朝宋都城建康,某個皇家宅邸屋頂。一只鵩(fu)鳥(俗稱貓頭鷹,古人眼中的“報喪專業戶”)扯開嗓子,發出自帶bgm般的不祥鳴叫。就在這“死亡重金屬”的背景音下,屋內傳來嬰兒響亮的啼哭——宋文帝劉義隆的次子,劉濬(浚,兩字通用),閃亮登場!

                文帝抱著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家伙,樂得合不攏嘴:“瞧瞧這腦門兒,這眉眼!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看就是富貴相!小名就叫‘虎頭’吧,虎頭虎腦,多精神!”(《宋書·二兇傳》:“浚字休明,小字虎頭。母潘淑妃。浚少好文籍,姿質端妍。”)至于屋頂那位“報喪鳥”的友情提示?嗨,顏值即正義!文帝選擇性地耳聾了。

                小虎頭劉濬的童年,堪稱“天選之子”劇本。不僅繼承了皇家優良外貌基因(“姿質端妍”),還早早展現出“學霸”潛質,熱愛文學典籍(“少好文籍”)。這可把文藝中年文帝給稀罕壞了,簡直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八歲那年,別的小孩還在玩泥巴,小劉濬已經輕松解鎖人生成就——始興王!成了南朝宋最年輕的王爺之一(“年八歲,封始興王”)。這起步,比坐火箭還快。

                他老媽潘淑妃,更是宮斗界的“錦鯉”。憑借過人的美貌和手腕,把文帝迷得七葷八素,穩穩占據后宮c位(“寵冠后宮”)。這可就狠狠戳了皇后袁齊媯的肺管子。袁皇后氣性大,硬生生把自己給氣抑郁而亡了(“元皇后性忌,以潘氏見幸,恚恨致崩”)。這下,梁子結大了。太子劉劭(袁皇后所生)看潘淑妃和劉濬這對母子的眼神,那簡直是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下一秒就送他們去地下陪他親媽。

                小小年紀的劉濬,卻已深諳“打不過就加入,加入不了就舔”的宮廷生存法則。面對太子哥那sharen般的目光,他非但不慫,反而主動出擊,化身“舔狗”模式。姿態要多低有多低,馬屁拍得震天響,把太子劉劭伺候得舒舒服服(“慮將來受禍,乃曲意事劭,劭更與之善”)。太子看著眼前這個俊美又“懂事”的弟弟,警惕心逐漸被“舔”化了。一來二去,本該是“殺母之仇不共戴天”的兩人,竟在權力的泥潭里,結成了牢不可破的“塑料兄弟情”戰略同盟——一個為保命(劉濬),一個為壯大勢力(劉劭),各懷鬼胎,互相取暖,共同暢想(并準備摧毀)老爹屁股底下那張龍椅的未來。

                第一幕:法外狂徒的“免死金牌”

                隨著年齡增長,手握“王炸”(皇帝老爹的溺愛)的劉濬,開始在“作死”的道路上狂飆突進。他的人生信條簡潔明了:規則?那是用來約束凡人的!本王的特權,就是用來打破規則的!

                很快,他就搞出一件足以震碎南朝上流社會三觀的超級丑聞:和自己的異母妹妹海鹽公主,上演了一出宮廷版《雷雨》(“與海鹽公主私通”)。亂倫!這放在任何時代、任何禮法森嚴的社會,都是核彈級別的道德災難。

                東窗事發,整個建康城都等著看文帝如何大義滅親(或者至少狠狠教訓)。結果呢?文帝的操作,讓所有人的下巴集體脫臼。

                這位“愛子情深”的皇帝老爹,為了保護心肝寶貝虎頭(和他那同樣不省心的女兒),展現出了驚人的“甩鍋”藝術。他眼睛一閉,心一橫,把黑鍋“咣當”一聲扣在了完全無辜的蔣美人(海鹽公主的生母)頭上。一道旨意,蔣美人成了“教女無方”、“穢亂宮闈”的罪魁禍首,人頭落地(“上怒,殺蔣美人”)。至于真正的肇事者劉濬和海鹽公主?文帝只是把他們叫到跟前,進行了一場“語重心長”的批評教育(“切讓”),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蔣美人的鮮血,非但沒有澆醒文帝的“慈父心”,反而像給劉濬的“免死金牌”鍍上了一層24k純金!從此,劉濬在“放飛自我”的康莊大道上一路狂奔,油門焊死。仗勢欺人?小意思!行為不端?家常便飯!每次被文帝叫去“喝茶談心”,他都當成是聽“老和尚念經”——左耳進,右耳出。文帝那點“雷霆之怒”,在劉濬看來,不過是撓癢癢。訓斥完畢,他依然是那個手握重兵、威風凜凜的封疆大吏(歷任湘州、南豫州、南徐州、荊州、南兗州等要害地區的刺史)。皇帝的溺愛,成功地從保護傘升級成了催命符,正緩緩指向皇帝自己的后心窩。

                第二幕:在線作法,“坑爹”新高度——“巫蠱詛咒vip套餐”

                如果僅僅是荒淫亂搞,劉濬同學在南朝“惡人榜”上頂多算個“青銅”。元嘉二十九年(452年),他和他的“塑料兄弟”太子劉劭,聯手解鎖了“王者”段位的作死技能——在線作法,詛咒親爹速死!

                通過東陽公主的貼身婢女王鸚鵡(這位堪稱“宮廷版獵頭”),他們成功“獵”到了一位“法力無邊”的女巫——嚴道育。嚴大師的業務能力相當硬核,尤其擅長“遠程精準詛咒”、“厭勝之術”(在線扎小人)。

                在權力欲望的瘋狂灼燒和對老爹“占著茅坑不拉屎”(遲遲不退位)的焦慮驅使下,這對“孝子賢孫”一拍即合,斥巨資訂購了嚴大師的“巫蠱詛咒vip至尊套餐”。嚴大師親自主持,在皇宮心臟、象征至高皇權的含章殿地下,精心埋下了刻有文帝生辰八字的玉人偶像(“為巫蠱,以玉人為上形像,埋于含章殿前”)。目的簡單粗暴:用“玄學力量”加速老爹的“龍馭上賓”進程!這簡直是南朝版的“宮廷在線扎小人”大型真人秀現場直播。

                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尤其是皇宮這種八卦集散地。這場聲勢浩大的“在線作法”活動,最終還是“服務器宕機”——穿幫了!證據(玉人偶像)被挖了出來,直接呈送到文帝御案前(“事發,上所譴責”)。

                鐵證如山!吃瓜群眾們屏住呼吸,等著看文帝如何暴怒,如何處置這兩個逆子。結果?文帝的反應再次刷新了大家的認知下限。

                這位飽讀詩書、本該明察秋毫的皇帝,對著那代表兒子們“深沉愛意”的玉人偶像,沒有暴怒,沒有嚴懲,而是發出了一聲充滿困惑、痛心又帶著點委屈的長嘆:“唉!太子圖富貴,想早點接班,我還能理解(畢竟位置遲早是他的)。可是我的虎頭啊!(劉濬小名),你圖啥呢?你又沒當太子的份兒,你跟著瞎摻和什么啊?!你何至于此啊!”(“上嘆曰:‘太子圖富貴,尚或可恕。虎頭復爾,我何望焉!’”《南史》)

                這聲嘆息,充滿了對劉濬遠超太子寵愛的、近乎病態的“父愛”。即便如此錐心刺骨,文帝那“慈父”的dna再次強勢啟動。他高高舉起的“家法棒”,最終還是輕輕落下,象征性地訓斥了幾句(“詰責劭、浚”),連根汗毛都沒舍得動他們(“猶未忍罪也”)。文帝的眼淚和嘆息,在早已被權力和欲望異化的劉濬看來,不是父愛,而是軟弱可欺的最佳證明,更是鼓勵他們“再接再厲,早日送爹上天”的信號彈!

                第三幕:終極“坑爹”——冷血弒父與“坑媽”神回復

                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優柔寡斷和溺愛,終于成功為自己預訂了一張直達地獄的單程票。元嘉三十年(453年)初,文帝終于從“慈父濾鏡”中稍微清醒了一點,看清了太子劉劭和愛子劉濬這對“臥龍鳳雛”的真面目——這倆貨已經不是熊孩子了,是隨時可能baozha的核彈!他下定決心,準備召開“董事會”,廢黜太子劉劭(“上將廢劭”)。

                然而,深宮之內,保密工作堪比篩子。文帝萬萬沒想到,他最寵愛的枕邊人、劉濬的親媽——潘淑妃,竟然在關鍵時刻上演了“坑夫坑己坑兒子”的史詩級操作!她不知是出于對兒子的溺愛(想讓他提前知道避禍?)還是單純的愚蠢,竟然將廢太子的絕密計劃,“馳告浚”——快馬加鞭,第一時間通知了她的寶貝兒子劉濬!(“潘淑妃馳告浚”)

                劉濬拿到這份“爹要廢哥”的絕密情報,沒有絲毫猶豫,甚至可能帶著點“終于等到這一天”的興奮,立刻策馬狂奔,去找了他的“塑料兄弟”劉劭(“浚馳報劭”)。兩人一碰頭,眼神一對視:好家伙!老爹這是要下死手啊!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下手為強,送爹一程!一場血腥的宮廷政變,在夜色掩護下緊鑼密鼓地策劃起來(“劭因是異謀,每夜輒饗將士”)。

                公元453年三月十六日(農歷),那個注定被血色浸透的夜晚。劉劭與劉濬這對“孝感動天”的好兒子,親自披甲上陣,率領著如狼似虎的東宮衛隊(“帥東宮兵”),悍然武裝闖入皇宮(“入云龍門”)。刀光劍影,殺聲震天,宮廷侍衛措手不及,紛紛倒斃。在象征帝國最高權力的合殿之內,他們找到了驚恐萬狀、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好的宋文帝劉義隆(“其夜,詐上詔云:‘魯秀謀反,汝可平明率眾入。’……劭入弒帝于合殿”)。沒有一絲一毫的父子情分,沒有半點猶豫,亂刀齊下(“張超之等刳刀徑上御坐。帝舉幾捍之,五指俱落”),一代帝王,竟慘死于親生兒子們的屠刀之下!文帝的近臣徐湛之等數十人,也一同殉難,血染宮階(“劭進至合殿中閣,太祖已崩”)。

                弒父成功,鮮血染紅了龍椅。劉劭開始著手清理“知情者”和“不穩定因素”。他深知潘淑妃是這次政變消息的源頭,為了滅口,也為了試探(或者說安撫?)一下剛殺了親爹的“好弟弟”劉濬,劉劭假惺惺、故作沉痛地對劉濬說:“哎呀,老弟,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潘淑妃她……在剛才那場混亂中,不幸被亂兵所殺,遇難了。”(“劭使人謂浚曰:‘潘淑妃為亂兵所害。’”)

                劉劭大概以為,劉濬會悲痛、會憤怒、至少會有點難過。畢竟那是他親媽啊!結果呢?劉濬的反應,直接刷新了人類冷血下限,堪稱“坑媽”界的千古絕唱!

                劉濬聽完“噩耗”,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可能還帶著一絲如釋重負的輕松和喜悅,脫口而出:“死得好!這正合我意!死個媽有什么可惜的?!”(“浚曰:‘此是下情由來所愿,其死何足惜!’”)

                “此是下情所愿,死何足惜!”短短十個字,如同來自地獄的寒冰,瞬間將歷史的溫度降至絕對零度!對自己親生母親的慘死,竟能如此冷酷絕情、毫無人性、甚至拍手稱快!這一刻,劉濬徹底撕下了所有人性的偽裝,暴露出被權力欲望完全吞噬、異化殆盡的魔鬼本質。潘淑妃若泉下有知,聽到兒子這句“神回復”,估計能氣得從棺材里跳出來,再死一次!她那一念之差泄露的秘密,最終換來的是兒子的“熱烈歡迎”和“由衷祝福”!這“坑媽”,真是坑到了骨灰級!

                第四幕:末路狂歡——從“弒父者”到“屠戮機器”

                踩著老爹和老媽(間接)的尸體,劉劭終于坐上了夢寐以求的龍椅(“劭遂即皇帝位”)。但屁股還沒坐熱乎,恐懼就如影隨形。首當其沖的威脅,就是他們的叔父、位高權重且對弒君行為深惡痛絕的江夏王劉義恭。為了鏟除這個心腹大患,劉劭將一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誅殺劉義恭全家(共十二個兒子),交給了他的頭號劊子手、最忠實的“魔鬼合伙人”——劉濬(“劭以義恭為太保,出外住。遣浚往殺義恭諸子”)。

                劉濬欣然領命,毫無心理負擔地舉起了屠刀。江夏王府瞬間變成了人間煉獄。無論長幼,無論無辜與否,劉義恭的十二個兒子,在劉濬的指揮下,被殘忍殺害(“劭使浚殺義恭十二子”)。劉濬的手上,從此又增添了十二條至親的血債。他徹底完成了從“被溺愛的皇子”到“毫無人性的屠戮機器”的終極蛻變,成為劉劭恐怖統治下最鋒利、最兇殘的那把刀。

                第五幕:正義雖遲但到——“塑料兄弟”的末日狂奔

                然而,倒行逆施者,終難長久。血腥的政變激起了滔天巨浪。文帝的第三子、武陵王劉駿(后來的宋孝武帝),迅速在地方(江州)舉起“為父報仇,討伐逆賊”的大旗(“世祖(劉駿)起義兵”)。四方響應,正義之師浩浩蕩蕩,直指都城建康。

                劉劭慌了神,趕緊派出他的“王牌打手”劉濬,任命他為“南中郎將”,統領重兵,負責固守建康,與新亭(建康城南軍事要地)的劉駿大軍展開決戰(“劭登朱雀門躬自督戰。以浚為南中郎將,配兵萬人”)。

                新亭之戰,成了決定命運的轉折點。劉駿的軍隊為正義而戰,氣勢如虹。而劉劭的軍隊,在得知他們保衛的皇帝是個弒父禽獸后,早已人心渙散,士氣低落。一場激戰下來,劉劭軍大敗虧輸(“王師乘勝進攻,劭眾大潰”)。

                眼看建康城搖搖欲墜,大廈將傾。昔日不可一世、sharen不眨眼的始興王劉濬,此刻充分展現了他“識時務者為俊杰”的“優秀品質”——果斷拋棄了他的“好大哥”劉劭和那座即將被攻破的危城,帶上少量親信,倉皇策馬,向南瘋狂逃竄(“劭懼,走還臺城。浚時在西州,聞劭敗,遂與劭相失,不知所為”),企圖尋找一線渺茫的生機(比如投奔他認為可能還忠于劉劭的勢力)。

                第六幕:宿命的終結——來自“苦主”的“愛的馬殺雞”

                命運這個編劇,最喜歡安排諷刺性的“巧合”。在南逃途中,如同驚弓之鳥的劉濬,竟然迎面撞上了他曾經的屠殺對象——剛剛經歷了喪子之痛、僥幸逃脫并已投奔新帝劉駿的江夏王劉義恭!(“浚遇江夏王義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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