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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524章 劉宋江夏王劉義恭:在皇族絞肉機里走鋼絲的喜劇之王

                第524章 劉宋江夏王劉義恭:在皇族絞肉機里走鋼絲的喜劇之王

                序幕:用生命演戲的五王爺

                在公元五世紀南朝劉宋王朝的宮廷舞臺上,皇族子弟的日子,堪稱一部活色生香的黑色幽默連續劇,集懸疑、驚悚、荒誕、悲情于一身。而江夏王劉義恭(413-465年),這位宋武帝劉裕的第五子,則無疑是用生命在表演的“頂流影帝”。他的一生,是刀尖上的芭蕾,是高壓電線上的雜耍,更是用十二個兒子的鮮血和一顆蜜漬眼球寫就的、令人笑中帶淚的荒誕史詩。讓我們翻開這本沾著血跡與蜜糖的劇本,看看這位王爺如何在“家族企業”的權力絞肉機里,上演了一出跌宕起伏的“求生大戲”。

                第一幕:少年封王,職場新星的“天花板體驗”(424-440年)

                公元424年,當尋常人家的孩子還在為背不出《論語》被先生打手心時,年僅十二歲的劉義恭同學,已經提前體驗到了人生的“終極目標”——封江夏王!這感覺,大概就像小學生直接保送進董事會,手里攥著的不是玩具,而是貨真價實的城池和軍隊。這場“大型過家家”,開局就拉滿了戲劇性。

                “職場”初體驗,小王爺竟是“模范標兵”?

                荊州歷練:元嘉三年(426年),剛滿十三歲不久(古人算虛歲),劉義恭就被親哥、宋文帝劉義隆派去當荊州刺史,都督荊湘等八州軍事。別看他年紀小,政治覺悟和情商點得賊高!史載他“善自修飾”,很注意形象管理(大概知道自己是皇室門面)。在任上,他整頓吏治,穩定邊境,甚至還玩起了“微服私訪”(當然,排場小不了),親赴災民家中噓寒問暖,大手一揮:“今年稅?緩緩再說!”(“親見被水之家,賜以樵米,蠲除稅調”)。這一套“深入基層”的組合拳下來,民心蹭蹭漲,朝廷龍顏大悅,大手筆賞賜“班劍三十人”——這可是皇家儀仗隊的頂配待遇!小小年紀,就深諳“民心所向”才是硬道理,這政治天賦,讓多少混跡官場幾十年的老油條汗顏?

                入朝“接盤”:時間來到元嘉十七年(440年),帝國政壇發生大地震。權勢熏天、一度被視為“隱形皇帝”的彭城王劉義康(也是他們的親哥),因為專權跋扈、結黨營私,被忍無可忍的文帝劉義隆無情拿下,貶為庶人(后來還被賜死,慘)。權力真空出現,誰來“接盤”?文帝的目光投向了相對“老實”的劉義恭。于是,劉義恭奉召入朝,一步登天,接任司徒、錄尚書事,成了帝國名副其實的“二把手”。目睹前任“翻車”的慘烈景象(劉義康的下場堪稱職場恐怖片),劉義恭瞬間開啟了“生存大師”究極模式——“三不”原則:不攬權、不決策、不站隊。所有政務,無論大小,一律打包快遞給皇帝哥哥御覽裁決,自己絕不多嘴半句,更不搞任何小圈子。其謹小慎微的程度,堪稱古代版《職場保命指南》精裝版。他算是活明白了:在劉宋這家“家族企業”里,功勞簿寫得越厚,催命符來得越快!低調,才是王道。

                第二幕:戰場“慫包”?元嘉北伐的荒誕劇(440-453年)

                歷史的車輪滾到元嘉二十七年(450年)。宋文帝劉義隆,這位被后世調侃為“想效仿霍去病封狼居胥,結果差點把自己玩成宋徽宗”的主兒,再次雄心勃勃(或者說頭鐵無比)地發動了第二次元嘉北伐。總指揮(總統諸軍事)這個燙手山芋,光榮地(或者說悲催地)落在了劉義恭頭上,坐鎮戰略樞紐彭城(今徐州)。

                劇本寫到這里,本該是劉義恭上演“力挽狂瀾”的英雄戲碼。然而,當北魏太武帝拓跋燾這位“草原雄主”親率黑壓壓的鐵騎大軍兵臨城下時,劉王爺的“名將”人設瞬間崩塌成了渣渣灰。

                “跑路”風波:拓跋燾的軍隊剛到,彭城指揮部里就炸開了鍋。長史何勖第一個跳出來:“王爺!風緊扯呼!咱趕緊南奔吧!”(“勖欲席卷奔郁洲”)。劉義恭一聽,小心肝撲通撲通跳,逃跑的念頭像野草一樣瘋長。關鍵時刻,彭城太守張暢(這位絕對是亂世中的“人間清醒”,堪稱“首席勸諫官”)站了出來,死死拉住王爺的袖子(估計心里罵娘),聲淚俱下(也可能是急赤白臉)地勸諫:“王爺!您可是三軍主帥啊!您這一跑,軍心立馬崩盤,彭城唾手可失!到時候整個江淮防線崩潰,生靈涂炭,這千古罵名您老人家背得起嗎?!”(“今城中乏食,百姓咸有走情,但以關扃嚴固,欲去莫從耳。若一旦動腳,則各自散走,欲至所在,何由可得?”)。劉義恭被懟得啞口無,冷汗直流,這才勉強按捺住“跑路”的沖動,硬著頭皮留下守城。張暢這一拉,拉住了王爺的袖子,也拉住了搖搖欲墜的軍心(暫時)。

                “目送”神操作:更離譜(也更致命)的還在后頭。拓跋燾見彭城防守嚴密,一時啃不動,玩了一手漂亮的“繞城戰術”,主力大軍浩浩蕩蕩繞過彭城,像洪水一樣直撲長江防線!此時此刻,站在彭城城頭的最高統帥劉義恭,手握數萬兵馬,竟然選擇了……靜坐圍觀!眼睜睜看著北魏大軍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一兵一卒未發去追擊、襲擾、斷糧道!這波“神級操作”,直接導致劉宋精心布置的江淮防線形同虛設,后方州郡被魏軍鐵蹄瘋狂蹂躪,北伐大業徹底崩盤,元氣大傷。消息傳回建康,文帝劉義隆氣得差點當場表演“胸口碎大石”,怒發沖冠之下,將這位皇叔“一擼到底”,貶為驃騎將軍(從總司令直接降成師長,慘)。

                然而,歷史的荒誕劇永不落幕!僅僅三個月后,因為江淮局勢實在糜爛,急需老(油)將(條)坐鎮,劉義恭竟然奇跡般地“滿血復活”!不僅官復原職(司徒、太尉),還加碼都督南兗、徐、兗、青、冀、幽六州及豫州之梁郡諸軍事,后來地盤更是擴大到都督十一州!權力范圍從淮南一直延伸到淮北,比之前還大!這跌宕起伏的“職場過山車”,讓現代社畜看了都得直呼內行:老板的心思你別猜!

                第三幕:孝武朝“影帝”——馬屁界的珠穆朗瑪峰(453-464年)

                公元453年,一場宮廷慘劇拉開了新的大幕。太子劉劭(也是個狠人)發動政變,親手宰了老爸文帝劉義隆(弒父篡位),血濺宮闈。劉義恭當時正在建康,不幸淪為“人質”,被迫在劉劭的“新公司”里掛了個名,假裝合作。但他心里門兒清:跟著這瘋子沒前途!于是,影帝的“無間道”戲碼悄然上演:他表面順從,暗地里卻成了“地下交通員”,保護那些討伐劉劭的將領(如沈慶之、柳元景等)的家眷,還巧妙地傳遞情報、干擾劉劭的軍事部署。終于,機會來了!在戰亂中,劉義恭上演了驚險的“單騎闖關”,成功逃出建康這座魔窟,狂奔投奔了正在起兵討逆的武陵王劉駿(后來的孝武帝)。這還不夠,為了表忠心、加籌碼,他立刻獻上一篇文采斐然的《勸進表》,力勸劉駿趕緊稱帝!這“雪中送炭”加“擁立定鼎”之功,妥妥的“從龍首功”!

                然而!這頂用血染紅的“頂戴花翎”,沉重得足以壓垮任何脊梁!暴怒的劉劭得知劉義恭叛逃,立刻實施了慘無人道的報復——將劉義恭留在建康的十二個兒子全部屠殺!僅剩一個尚在襁褓的幼子劉伯禽(后來也被孝武帝找了個理由殺掉)。一夜之間,血脈凋零。這份“功勞簿”,是用親生骨肉的鮮血寫成的,字字泣血。劉義恭內心的痛苦與陰影,可想而知。權力游戲的代價,竟如此血腥殘酷。

                孝武帝劉駿登基了。這位爺猜忌刻薄、心狠手辣的程度,比起他爹和他哥,有過之而無不及。劉義恭因擁戴之功,位極人臣:官拜太傅(皇帝老師)、領大司馬(最高軍事長官),甚至還獲得了代表天子權威的最高殊禮——“假黃鉞”(相當于尚方寶劍p露spromax版)。表面上看,他站在了權力金字塔的頂端。但實際上,他活得比在彭城城頭還提心吊膽,真正是“高處不勝寒”。為了在這位疑心病晚期老板手下茍住性命,劉影帝火力全開,將“諂媚求生學”修煉到了震古爍今的境界。

                “揮刀自宮”式表忠心:孝武帝最忌憚的就是宗室藩王掌權。劉義恭敏銳地捕捉到老板的“痛點”,率先上書,請求廢除象征宰相實權、位高權重的“錄尚書事”一職!這一招,簡直是“自斷經脈”以求信任。此議正中孝武帝下懷,成為其系統性削弱宗室權力、強化皇權的關鍵一步。劉義恭親手拆掉了自己(以及所有宗室)通向核心權力的階梯,堪稱古代版“揮刀自宮”以求老板安心。效果顯著,孝武帝表示很滿意。

                “祥瑞制造機”火力全開:如果說拍馬屁是一門藝術,那么劉義恭就是當之無愧的“國寶級藝術家”。他進獻祥瑞的頻率之高、品種之“奇”、創意之“新”,足以讓后世所有馬屁精自慚形穢。史書里記載他送過的“好兆頭”包括但不限于:“三脊茅”(傳說中只有泰山才產的神草,用于封禪大典)、白雀、白雉、白兔、白烏鴉(大概動物園的白化動物都被他承包了?)……感覺他家里開了個“皇家祥瑞專賣店”,還是24小時不打烊那種。更絕的是,他積極倡議孝武帝去泰山封禪!把馬屁直接拍到了國家級祭祀大典的高度,拍出了格局,拍出了境界!若論古代“祥瑞學”和“諂媚學”,劉義恭絕對能評上“終身成就獎”和“博導”頭銜。

                “自閉式”生存法則:皇帝賜予的殊榮(如“假黃鉞”)?辭!必須辭!而且要辭得情真意切、涕淚橫流,表示自己“德不配位”。朝中大臣私下交往?斷!必須斷!劉義恭主動遠離一切非必要的社交活動,閉門謝客,活成了建康城里的“頂級宅男”。他甚至“戒朋游,樂酒色”(《宋書》),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只懂享樂、胸無大志的庸碌王爺。其府邸之奢華(史載“奢侈無度”,光僮仆就有數千人,還廣建宮室園林)與其精神上如履薄冰的惶恐,形成了無比荒誕的對比。這哪是王府,分明是座鑲金嵌玉的豪華監獄!

                在經濟領域,劉影帝也刷足了存在感(雖然結果有點打臉)。

                “大錢當兩”的金融風暴:為了解決當時嚴重的“錢荒”(貨幣短缺)問題,劉義恭積極建并推動了一項貨幣改革政策——“大錢當兩”。核心思想就是:一枚新鑄的大錢(比如四銖錢或孝建四銖),可以當兩枚舊的五銖錢使用。想法很豐滿:朝廷用更少的銅鑄更多的“錢”,快速增加貨幣供應。現實卻很骨感:政策一出,民間立刻掀起了瘋狂的“盜鑄”劣幣(往銅里摻鐵摻鉛)浪潮,劣幣泛濫導致物價飛漲,市場秩序大亂。這場由劉王爺“領銜主演”的金融鬧劇,最終在一片混亂和罵聲中草草收場,政策被廢。

                舌戰“放鑄派”:當名將沈慶之(就是后來告密那位)提出“開放民間鑄錢”(允許民間按官方標準鑄錢,繳納賦稅)來解決錢荒時,劉義恭又站了出來,堅決反對!他引經據典(比如漢文帝的鄧通),認為開放鑄幣權必然導致“劣幣驅逐良幣”(雖然那時沒這詞,但意思差不多),奸商橫行,物價更亂,最終損害朝廷利益和國家穩定。在這點上,他倒是展現出了難得的清醒和經濟學頭腦(至少理論上是),堅定維護了中央的鑄幣權。這場“貨幣政策大辯論”,劉王爺算是扳回一城。

                第四幕:終極賭局——顧命大臣的斷頭臺(464-465年)

                時間來到大明八年(464年),猜忌一生的孝武帝劉駿終于走到了生命盡頭。臨終前,他看著自己那不成器、性格扭曲的兒子劉子業(后來的前廢帝),心里估計也是拔涼拔涼的。沒辦法,只能托孤。首席顧命大臣的重任,再次落在了“老成持重”(或者說“經驗豐富”)的劉義恭肩上。與他一起輔政的還有柳元景(名將)、顏師伯(寵臣)等人。劉義恭官拜中書監、錄尚書事(他當年建議廢掉的職位,現在又回來了),重新掌握了帝國行政中樞的實際控制權。權力似乎又回到了巔峰。

                然而,新老板劉子業(前廢帝)的殘暴荒淫、精神變態程度,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他視先帝留下的這些顧命大臣如眼中釘、肉中刺,是束縛他“放飛自我”的枷鎖。他對劉義恭等輔政大臣極盡羞辱之能事,動輒打罵,甚至起了殺心。朝堂之上,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劉子業的種種倒行逆施,讓帝國搖搖欲墜。

                被逼到懸崖邊上的劉義恭,這位隱忍了大半輩子、靠諂媚與自污才活下來的“老影帝”,終于決定不再忍了!他意識到,跟著這個瘋子老板,遲早是個死。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他與同樣岌岌可危的柳元景、顏師伯等人秘密串聯,策劃了一場驚天政變——廢黜劉子業!這無疑是劉義恭人生中最大、也是最后的一場豪賭,賭注是自己的性命和整個家族的存續。

                然而,歷史再次展現了它的黑色幽默和殘酷無情。這場精心策劃的政變,竟然在最不可能的地方泄密了!告密者,正是當年在彭城勸他別逃跑、后來又在錢幣政策上和他辯論的老將——沈慶之!沈慶之為何告密?是出于對舊主的忠誠?是對劉子業尚有幻想?還是單純為了自保?史家眾說紛紜。但結果只有一個:事情敗露了!

                公元465年八月癸酉日(公歷9月19日),一場血腥的屠殺降臨。前廢帝劉子業親率羽林軍,如狼似虎般突襲了劉義恭的府邸。曾經位極人臣、歷經三朝的江夏王,迎來了人生最慘烈的終章:他被當場誅殺!但這僅僅是開始。變態的劉子業為了泄憤,下令對這位叔祖的尸體進行令人發指的虐毀:肢解軀體,剖裂腸胃,剜出眼球!更駭人聽聞的是,劊子手們按照劉子業“天才”的變態創意,將劉義恭的一顆眼球浸泡在蜂蜜里,制成所謂的“鬼目粽”!(《宋書·前廢帝紀》:“斷析義恭支體,分裂腸胃,挑取眼睛,以蜜漬之,以為‘鬼目粽’。”)同時遇害的,還有他的四個兒子(劉伯禽等)。整個江夏王府血流成河,家族幾近覆滅。這位在權力鋼絲上行走了一生的王爺,最終以如此慘烈荒誕的方式謝幕,成為劉宋皇室血腥內斗中最觸目驚心的祭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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