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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455章 西秦“敗家天王”乞伏暮末:三年玩垮一個王國的硬核攻略

                第455章 西秦“敗家天王”乞伏暮末:三年玩垮一個王國的硬核攻略

                序幕:一手好牌打得稀爛的“破產清算大師”

                公元428年,隴右高原的春天本該充滿生機,但對于剛剛戴上西秦王冠的乞伏暮末來說,空氣中彌漫的只有老爹乞伏熾磐棺材板的余溫,以及……北涼騎兵卷起的滾滾煙塵。

                乞伏熾磐,這位把西秦打造成“隴右小霸王”的雄主,臨終前望著自己打下的橫跨隴右、河西、青海東部的遼闊江山,想必是帶著幾分欣慰閉眼的。他大概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精挑細選、實習了九年的“太子爺”——次子乞伏暮末,其“敗家”天賦竟如此驚世駭俗。僅僅三年!短短一千多天!這位爺就成功地將一個如日中天的王國,連同自己的腦袋以及全族五百多口,打包送進了歷史的焚化爐,效率之高,堪稱十六國末期的“破產清算大師”。

                第一幕:實習期很美好,上崗即地獄模式

                話說419年,年輕(具體年紀不詳,反正被立為太子了)的乞伏暮末就被老爹扶上了“太子”寶座,還順手塞給他一堆閃瞎眼的頭銜:“撫軍大將軍”、“都督中外諸軍事”。翻譯成人話就是:軍隊你管著,國家大事你也得學著摻和。妥妥的“王儲vip實習套餐”。

                那會兒的西秦,在老爹乞伏熾磐的英明領導下,正處于“公司”發展的巔峰期。地盤橫跨今天的甘肅、青海東部一大片地方,控扼著河西走廊的要沖,揍過吐谷渾,懟過北涼,在周邊一群虎視眈眈的鄰居中,也算是個“硬茬子”。暮末的實習生活,估計是相當滋潤的,學習如何批奏折,觀摩老爹如何運籌帷幄,順便暢想一下自己未來當老大的美好生活。

                然而,命運的劇本從來不按套路出牌。428年,兢兢業業的老董事長乞伏熾磐同志,積勞成疾,撒手人寰。實習期結束,新ceo乞伏暮末同志,正式上崗!他意氣風發地改年號為“永弘”,寓意大概是“永遠宏大”?可惜,現實立刻給了這位新王一個響亮的耳光,還是連環巴掌。

                這邊老爹的喪鐘余音未絕,那邊西秦的“老對頭”、隔壁鄰居北涼公司的ceo沮渠蒙遜先生,就敏銳地嗅到了商機——哦不,是戰機。這位爺堪稱“專業趁火打劫戶”,本著“鄰居屯糧我屯槍,鄰居就是我糧倉”的樸素價值觀,大軍瞬間壓境!

                西平(今青海西寧)?丟了!樂都(今青海樂都)?告急!警報響徹王庭。新王暮末同志慌忙派出自己的“相國”(相當于總理)乞伏元基,帶著兵馬火速馳援樂都。劇本寫到這兒,似乎還有救?圖樣圖森破!前線大將乞提同志,大概是覺得跟著這位新老板前途渺茫,或者被沮渠蒙遜的“獵頭”挖了墻角,關鍵時刻上演了一出精彩絕倫的“無間道”——臨陣反水了!這一叛變,樂都城徹底成了餃子餡,被北涼大軍圍得水泄不通,連水源都給切斷了。城里的慘狀,史書用了三個觸目驚心的字記載:“人相食”。新王登基的第一把火,燒得如此慘烈、狼狽又充滿絕望的肉味。這開局,堪稱“地獄難度”的頂配。

                第二幕:暴政大賞——從朝堂到刑場的“藝術”之路

                如果僅僅是軍事上的暫時失利,憑借西秦老爹攢下的家底,暮末同志臥薪嘗膽、勵精圖治,沒準兒還能上演一出“王子復仇記”。但這位爺的“治國理念”,顯然點歪了技能樹,直奔“暴君速成班”的畢業典禮而去,其操作之“秀”,令人嘆為觀止。

                場景一:“sharen誅心全家桶”套餐(“頭皮引發的血案”)

                某風和日麗(也可能是陰風怒號)的日子,暮末同學帶著他的尚書(部長級高官)辛進同志去登高望遠,陶冶情操。結果飛來一支不長眼的流箭,好死不死地擦傷了暮末老母親的頭皮!大概也就破了點皮,流了點血的程度。擱一般人身上,頂多罵罵咧咧追查一下弓箭手,給老媽燉個老母雞湯補補。但我們的暮末王不一般!他瞬間暴怒,小宇宙原地baozha,立刻啟動了“滅門模式”!辛進同志,以及辛進的父族、母族、妻族等等沾親帶故的五族,共計二十七口人(《資治通鑒》明確記載“誅辛進五族二十七人”),人頭瞬間落地!速度之快,估計辛進同志還沒來得及想好遺。這波操作,完美詮釋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還是只極度易燃易baozha的瘋虎。

                場景二:“家庭倫理劇變滅門慘案”

                暮末的弟弟,名叫乞伏殊羅,大概是個多情種子,和老爸(暮末他爹)的一位庶母(小媽)禿發氏(這位還是南涼王族的后代,身份敏感)搞起了“不倫之戀”。這事兒東窗事發,擱古代王室,絕對是大丑聞。暮末的處理方式,再次刷新了“狠”的下限。他沒有低調處理家丑,反而高調地先把叔父乞伏什寅揪出來,咔嚓一刀宰了!這還不算完,為了“藝術效果”,他下令將叔父的肚子剖開,內臟嘩啦啦流一地,然后把尸體像扔垃圾一樣丟進了滾滾黃河,美其名曰“喂魚”或“漂流凈化”(史載“剖其腹,投尸于河”)。這堪稱“黃河生態葬·驚悚版”的行為藝術。你以為這就完了?太天真!殺紅了眼的暮末,接著又把其他叔父乞伏白養、乞伏去列也送上了黃泉路。一頓操作猛如虎,宗室內部的血流成河,親戚們的心也涼成了冰塊。鮮卑貴族們私下聚會,估計都在盤算:“這破公司還值不值得繼續持股?老板是不是有狂犬病?要不要提前跑路?”統治集團的核心,被他親手用血刀劈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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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景三:“酷刑治國·人體藝術展”套餐

                暮末同志似乎對“人體結構學”和“痛苦表情包”有著異乎尋常的“藝術追求”。剜掉眼睛(讓你看不清形勢?)、砍斷雙腳(讓你跑不了路?)、攔腰斬斷(一刀兩斷,干脆利落?)……各種酷刑輪番上陣,成為他治理國家、震懾臣民的“常規手段”。金鑾殿不再是議政的莊嚴場所,分分鐘變成了慘叫連連的“人體藝術加工車間”和“酷刑展覽館”。大臣們每天上班打卡,心情比上墳還沉重,一邊整理朝服,一邊可能還得偷偷寫好遺書,琢磨著“今天老板心情如何?我會不會成為下一個‘藝術品’?”。

                史官們用冰冷的四個字給他的內政風格定了性:“刑政苛酷”。結果呢?就是“內外崩離,部民多叛”——人心散了,隊伍徹底沒法帶了。統治的根基?早就被他那柄沾滿自己人鮮血的屠刀,挖得千瘡百孔,搖搖欲墜。這就好比一個廚子,不想著怎么把菜做好,天天琢磨怎么把廚房點著,把鍋碗瓢盆都砸了,還怪客人不來吃飯?離譜!

                第三幕:天災人禍豪華套餐——駱駝被壓成了駱駝片

                正當暮末同志在內部如火如荼地開展“自毀長城”運動時,外部的“拆遷隊隊長”沮渠蒙遜可沒閑著。北涼大軍持續加壓,429年,西平重鎮徹底落入沮渠蒙遜的“拆遷”范圍,易主了。

                暮末也并非全無“高光”時刻。在定連(今甘肅臨夏附近)打了一仗,居然走了狗屎運,把沮渠蒙遜的寶貝兒子、北涼世子沮渠興國給活捉了!這相當于抓了對方公司的“太子爺”當人質,理論上是一張超級王牌。可惜,暮末同志的打牌技術和他搞內政的水平一樣感人。這張王牌捏在手里,既沒能換來和平,也沒能勒索到土地,活活捂成了廢牌一張。沮渠蒙遜該打還是打,一點沒手軟。可見,抓人質也得看對手是誰,碰上沮渠蒙遜這種老狐貍,兒子被抓了?那就再生一個!地盤?一寸不讓!

                時間來到430年,命運之神覺得暮末的“敗家”之路還不夠刺激,又給他送上一份“天災人禍·超值豪華大禮包”。

                九個月超長待機大旱:隴西地區(西秦核心區)老天爺愣是九個月沒好好下雨!土地干裂得能跑馬,莊稼集體躺平,顆粒無收。糧價?那必須是坐著火箭往上竄!老百姓餓得兩眼發綠,路邊餓死的人(餓殍)比野草還多。國庫?早就被暮末的暴政和連年戰爭掏空了,拿啥救災?

                羌族兄弟的憤怒起義:活不下去的羌族兄弟們(西秦境內的重要民族)終于忍無可忍了!南安(今甘肅隴西東南)地區,一萬多憤怒的羌人揭竿而起,推舉一位叫焦亮的硬漢當帶頭大哥,攻城掠地,要跟暮末討個說法!雖然這場“討薪”行動最終被暮末的軍隊血腥鎮壓下去(焦亮結局史書未詳載,大概率是壯烈了),但這場內亂就像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捆(不,是一卡車)稻草,把西秦最后一點殘存的家底和元氣,徹底耗光了。國家這臺機器,徹底宣告油盡燈枯,離散架只差最后一哆嗦。

                第四幕:神操作——焚城東遷,上演“勝利大逃亡”真人秀

                內政崩得像被二哈拆過的家,外敵兇得像一群餓狼,天災狠得如同末日降臨……面對這種史詩級的爛攤子,但凡有點正常腦回路的君主,要么選擇死守核心地盤,拼個魚死網破;要么趕緊抱個粗大腿(比如北魏),簽個城下之盟,當個藩屬茍延殘喘。

                但!我們不走尋常路的暮末同志,再次展現了他超凡脫俗(或者說匪夷所思)的“戰略眼光”。430年,他做出了一個足以入選“十六國迷惑行為大賞top3”的決定:舉國搬遷!投奔北魏!

                他派使者火速趕往北魏,對著北魏太武帝拓跋燾(這位爺可是雄主)表忠心、獻膝蓋,拍著胸脯(可能還流著眼淚)承諾:“大哥!救命啊!只要你肯收留小弟,平涼、安定(這兩塊地盤還在西秦手里嗎?存疑,但先畫個餅再說)這兩塊肥肉,小弟雙手奉上!”聽起來好像是個權宜之計?

                然而,騷操作才剛剛開始!北魏的援軍還在路上吭哧吭哧趕路呢,暮末同志就迫不及待地開始了他的“搬家”大業,而且是史上最狠的“搬家”。

                “焦土政策”升級版:下令把帶不走的城邑、房屋、糧倉……統統給我燒了!燒!燒!理由是啥?大概是“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或者“堅壁清野?(清給誰看?)”反正火光沖天,濃煙蔽日,好好的城市瞬間化為焦土。

                “砸鍋賣鐵”行為藝術:那些沉重的、搬不走的金銀財寶、禮器重器?統統給我砸爛!毀掉!理由又是啥?可能是“減輕負重”?或者“防止資敵”?反正就是敗家子最后的瘋狂揮霍。祖宗攢下的家當,就這么乒乒乓乓變成了一地碎片。

                “勝利大逃亡”真人秀:然后,暮末同志帶著他的王室成員、文武百官、軍隊(還有多少戰斗力存疑)以及一萬五千戶(大概幾萬人)哭爹喊娘的臣民,拖家帶口,扶老攜幼,趕著牛羊,開始了前途渺茫、吉兇未卜的“東遷大冒險”。目的地:上邽(今天水,當時還在胡夏控制邊緣,但離北魏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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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波操作,堪稱“自毀長城”的終極豪華頂配版,效果立竿見影。

                故土秒丟:他前腳剛燒完城、砸完寶、帶人跑路,后腳吐谷渾的慕容璝(也是個狠角色)就樂呵呵地帶著兵,不費吹灰之力,“笑納”了西秦的故土。這等于自己把房子點了,然后把地契拱手送人!鄰居笑瘋了!

                半路被劫:遷徙大軍拖拖拉拉,剛走到半路(還沒到上邽呢),就遭到了另一位“專業撿漏王”——胡夏皇帝赫連定(赫連勃勃的兒子)的精準打擊!赫連定一看:“喲呵!好大一群肥羊!拖家帶口,輜重繁多,不打劫你對得起我這‘大夏天王’的名號嗎?”一頓截殺,暮末被打得抱頭鼠竄,狼狽不堪地退守到了南安(今甘肅隴西)小城。原本的“勝利大逃亡”,瞬間變成了“甕中捉鱉”的劇本。

                內部崩盤:這趟糟心的“搬家之旅”,讓本就離心離德的隊伍徹底絕望。途中,將領郭恒等人(估計是實在受不了這位腦殘老板了)密謀造反,想另尋出路。雖然被暮末及時發現并誅殺(臨死前還得清理門戶,慘),但這就像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軍心民心,徹底碎成了渣渣,隨風飄散。

                第五幕:末路悲歌——載棺出降與“五百人斬”全家桶

                退守南安小城的暮末,迎來了他人生(也是西秦國運)的最后倒計時。431年,胡夏皇帝赫連定派大將赫連韋伐,把小小的南安城圍得像鐵桶一般。城里的存糧?早就被暮末敗光、燒光、路上消耗光了。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樂都的慘劇在南安重演:糧盡援絕,城內再次上演“人相食”的人間地獄。

                連暮末最倚重的“股肱之臣”,侍中(皇帝近侍高官)出連輔政、侍中乞伏延祚、吏部尚書乞伏跋跋等重臣,看著城外黑壓壓的夏軍,聞著城里人吃人的惡臭,再看看自己那位能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的老板,徹底絕望了。他們做出了最現實的抉擇:開門!投降!南安城門洞開,胡夏軍隊蜂擁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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