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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415章 北涼創業合伙人沮渠男成:被堂弟“祭天”的職場冤種實錄

                第415章 北涼創業合伙人沮渠男成:被堂弟“祭天”的職場冤種實錄

                序幕:“忠心反被忠心誤”的北涼創始合伙人

                十六國時期的河西走廊舞臺上,北涼政權算是個狠角色,而它的創始人之一——沮渠男成——絕對是個值得大書特書的“悲喜劇”主角。他能力超群,威望爆表,一手把北涼這個“草臺班子”拉扯大,堪稱“最強打工人”。結果呢?老板猜忌他,親堂弟算計他,最后落得個“忠心反被忠心誤”,為他人做嫁衣裳的憋屈結局。今天,咱們就穿越回那個風沙漫天的年代,用輕松點的調調,扒一扒這位被歷史“辜負”的冤種英雄——沮渠男成同志。

                第一幕:匈奴老鐵,亂世出道——從盧水胡到創業合伙人

                沮渠男成,聽這姓名就知道不一般。他是地道的匈奴盧水胡人,老家在臨松盧水(今甘肅張掖附近)。盧水胡,算是匈奴的一個分支,游牧基因里刻著彪悍,在河西走廊這地界兒也算一方豪強。當時正是“五胡十六國”的超級亂世,中原打得不可開交,偏遠的河西走廊也沒消停。后涼的呂光老爺子,年輕時也算一方雄主,可惜晚年有點糊涂,搞得手下離心離德,這就給沮渠兄弟這樣的地方實力派提供了“創業”機會。

                時間來到公元397年。沮渠男成的堂弟——那位后來大名鼎鼎的沮渠蒙遜——覺得后涼這艘船要沉,率先在張掖東北的臨松郡(今甘肅民樂)扯旗造反了。消息傳到正在后涼晉昌郡(今甘肅安西東南)當太守的男成耳朵里,他大腿一拍:“好家伙!我老弟都動手了,我這當哥的還能在家喝茶嗑瓜子?必須跟上節奏!”沮渠男成二話不說,火速拉起一支幾千人的“盧水胡老鄉團”,在高臺縣西北(今甘肅高臺一帶)響應堂弟,正式加入“反呂光聯盟”。

                男成同志不僅打仗是把好手,嘴皮子功夫也相當了得。他帶著隊伍圍攻建康郡(今甘肅高臺西南),一頓操作猛如虎,把趕來支援的后涼軍隊和酒泉太守揍得找不著北。眼看建康郡快成“甕中之鱉”了,男成沒有選擇強攻,而是祭出了“說服(忽悠)大法”,直接找建康太守段業談心:“段老哥,呂光那老小子不行了,跟著他沒前途!你看我老弟蒙遜那邊搞得風生水起,咱哥倆聯手,自己當家做主不香嗎?”也不知道男成是給段業畫了個多大的餅,還是段業本來就對后涼心懷不滿,總之,段業被成功“策反”,決定跳槽加入創業團隊。

                有了地盤(建康郡)和名義上的“帶頭大哥”(段業),沮渠兄弟一合計:咱們這攤子事兒得有個響亮的名號啊!不能老叫“反呂光游擊隊”吧?于是,在男成和蒙遜的“熱情擁戴”下,段業被推舉為“大都督、涼州牧、建康公”。公元397年,北涼政權正式掛牌營業!段業作為“法人代表”兼“ceo”,自然要給“首席創業官”沮渠男成封個大官——“輔國將軍”。聽起來威風凜凜,實際上,男成就是北涼這家“初創公司”的coo(首席運營官)兼cto(首席技術官,專管打仗),軍政大權一把抓,實打實的二當家。

                歷史小劇場點評:沮渠男成這波操作,堪稱“低調創業”的典范。自己出錢(部眾)出力(打仗+忽悠),卻把“老板”的位子讓給了段業,完美規避了“槍打出頭鳥”的風險,又牢牢掌控了核心實權。這“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玩得溜啊!可惜,他大概沒讀過《職場厚黑學》,低估了“名義老板”的玻璃心和“野心合伙人”堂弟的下限,為日后的“杯具”埋下了伏筆。

                第二幕:開疆拓土,權傾朝野——最強打工人與他的“掛名老板”

                北涼掛牌開張,總不能就守著建康郡這一畝三分地吧?擴張,必須擴張!于是,在398年,我們的“首席運營官”沮渠男成再次披掛上陣,目標直指河西走廊的重鎮——張掖(今甘肅張掖西北)。這地方地理位置重要,物產也相對豐富,拿下它,北涼才真正算是在河西站穩了腳跟。男成果然不負眾望,成功攻占張掖,把北涼的版圖大大拓展了一波。段業這位“ceo”坐在后方,看著地盤越來越大,心里想必也是美滋滋。

                然而,權力就像美酒,聞著香,喝多了容易上頭。段業名義上是老大,坐在涼州牧的寶座上,但尷尬的是,公司真正的“核心競爭力”——軍隊和行政實權,牢牢攥在沮渠兄弟,尤其是勞苦功高、威望日隆的男成手里。軍隊只聽“沮渠將軍”的號令,地方治理也離不開沮渠家的影響力。時間一長,段業心里就有點不是滋味了:“我到底是老板,還是你們沮渠兄弟的‘形象代人’?”《晉書》說得特直白:“業雖為牧,而權在蒙遜兄弟。”更讓段業睡不著覺的是,沮渠男成這人,能力強,講義氣,對手下兄弟特別好,在軍隊和部族里的威望那是“蹭蹭”往上漲,人氣值甚至超過了段老板本人!

                職場生存啟示錄:沮渠男成同志此刻的處境,完美詮釋了啥叫“功高震主”。他就像公司里那個能力超強、人緣爆棚、一人扛起公司80%業績的超級業務主管。老板呢?既離不開他,又怕他哪天帶著客戶資源另立山頭。段業看男成,那真是“又愛又怕,心里發毛”。偏偏男成是個“實在人”,一門心思撲在工作(打仗+治國)上,壓根沒動過“篡位”的歪心思。他覺得,我忠心耿耿給老板打工,老板還能虧待我不成?唉,圖樣圖森破啊!在權力場里,有時候“沒想法”本身就是一種“原罪”。

                第三幕:忠誠的代價——拒絕“黑化”,反被堂弟“獻祭”

                時間一晃到了公元401年。北涼在沮渠兄弟的經營下,也算小有成就。但那位“遜”不了的堂弟沮渠蒙遜,心思開始活絡了。他看著段業坐在最高位子上,心里琢磨:“這江山一大半是我和我哥打下來的,憑啥讓姓段的當老大?他算老幾?”野心像野草一樣瘋長。蒙遜決定動手,但他知道,光靠自己不行,必須拉上實力派堂哥男成。

                于是,蒙遜私下找到男成,開啟“密室謀劃”模式:“哥啊,你看咱哥倆累死累活,流血流汗,打下這片基業。段業那小子,就動動嘴皮子坐享其成,憑啥?不如咱們聯手,把他‘請’下去,咱哥倆自己干!你當老大,我給你打下手都行!”(潛臺詞:哥你先上,我后面再想辦法……)

                沮渠男成一聽,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臉正氣地拒絕:“老弟,此差矣!段公對我們,那是有知遇之恩啊!咱們擁立了他,就好比魚兒入了水(‘段業如魚得水’),現在背棄他,太不地道了,會遭報應的!(‘背之不祥’)”男成堅守著他的忠誠信條,堅決不肯“黑化”。

                蒙遜一看哥哥這么“軸”,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好,你不干是吧?那就別怪老弟我心狠手辣了。你不當我的‘合伙人’,那就只能當我的‘墊腳石’了!”一個陰險的借刀sharen之計瞬間成型。

                蒙遜先假惺惺地邀請男成:“哥,咱哥倆好久沒一起祭拜祖先山神了,過兩天去蘭門山(具體地點有爭議,一說在張掖附近)搞個祭祀活動唄?求山神保佑咱北涼。”男成不疑有詐,爽快答應。就在男成出發去蘭門山的當口,蒙遜派出了自己的金牌“影帝”兼心腹——許咸(注意名字,不是許威),火速跑到段業那里告密。

                許咸演技爆發,一臉驚恐地對段業說:“大王!大事不好!沮渠男成借口去蘭門山祭祀,實際上是召集舊部密謀造反啊!就在這兩天就要動手了!您可千萬當心!”段業本來對男成手握重權就忌憚得要命,整天疑神疑鬼,一聽這“石錘”告密,腦子“嗡”的一聲,怒火中燒加上恐懼上頭,根本不做任何核實(也可能是早就想除掉男成,苦無借口),直接下令:“快!把沮渠男成給我抓起來!”

                可憐的男成,還在去蘭門山的路上,或者剛到祭祀地點,就被段業派的人五花大綁抓了回來,直接打入死牢。面對段業的“謀反”指控,男成真是比竇娥還冤!他臨刑前,腦子倒是異常清醒,知道自己是被誰坑了。他對著段業,發出了最后的吶喊和忠告:“大王!您糊涂啊!您中了沮渠蒙遜的奸計了!是他想造反,看我不同意,才故意派許咸誣告我,借您的手除掉我這個絆腳石!您殺了我,他下一步肯定就要打著‘為我報仇’的旗號來對付您了!”

                男成眼看段業將信將疑(或者根本不信),急中生智,竟然還給這位要殺自己的糊涂老板出了個絕地翻盤的主意:“大王!您現在殺了我,正中蒙遜下懷!不如這樣,您對外假裝已經把我處死了,放出風聲。蒙遜知道我死了,必定以為機會來了,會立刻起兵造反。到時候,您提前設好埋伏,等他帶兵過來,一舉將他擒殺!這樣就能永絕后患!”

                黑色幽默時刻:這劇情,簡直是古代版的“職場pua慘案”加“狼人殺”現場!男成這個“鐵忠臣”,被“野心狼”蒙遜精準刀掉,臨死前還苦口婆心給“昏聵預家”段業指路,甚至貢獻了絕妙的反殺策略。段業呢?完美扮演了“愚民”角色,不僅不信“金水”(男成的遺),還親手把唯一能帶自己贏的“神職”(男成)給票出去了!這操作,氣得圍觀歷史的后人都想砸鍵盤!段業最終沒采納男成的計策,還是把這位北涼最大的忠臣兼功臣給咔嚓了。男成,卒,年份:公元401年。死因:過于忠誠。

                第四幕:身死政息——冤魂成旗號,“復仇”變奪權

                沮渠男成被殺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在北涼炸開了鍋。為啥?因為男成平時為人厚道,治軍有方,深得將士和部族民心。大家都不相信這位忠心耿耿、勞苦功高的將軍會造反!一時間,軍中群情激憤,人心惶惶。

                一直在暗中窺伺的沮渠蒙遜,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立刻切換“影帝+復仇者”模式,跑到軍營里,捶胸頓足,嚎啕大哭(眼淚有沒有不知道,戲份必須足):“兄弟們啊!我哥哥男成,對段業那是赤膽忠心,天地可鑒!就因為功勞太大,人緣太好,就被那昏君段業聽信讒,無辜冤殺了!天理何在啊?!”接著,他振臂高呼,拋出了那個致命的問題:“諸君!男成將軍死得冤啊!你們能忍嗎?你們愿意為他報仇嗎?!”(原話:“男成忠于段公,枉見屠害,諸君能為報仇乎?”)

                這一嗓子,徹底點燃了積壓的怒火。士兵們想到男成將軍的好,想到段業的昏聵無情,再看到蒙遜(男成的親堂弟)“悲憤”的樣子,瞬間血脈賁張,齊聲高喊:“報仇!報仇!誓殺段業!”

                蒙遜一看,火候到了!立刻以“為兄復仇”的正義旗號,迅速集結起一支萬人的“復仇者聯盟”。這支被憤怒點燃的軍隊,戰斗力爆表,目標直指北涼當時的統治中心——張掖。段業那點可憐的防御力量,在憤怒的“復仇之師”面前不堪一擊。張掖城很快被攻破。段業,這位猜忌忠臣、自毀長城的糊涂老板,最終也沒能逃過蒙遜的屠刀,身死國滅。

                塵埃落定,沮渠蒙遜站在張掖的城頭(或者宮殿里),擦干“悲傷”的眼淚(如果之前有的話),正式宣布自己為涼州牧、張掖公。北涼政權,這個由沮渠男成嘔心瀝血參與創建并壯大的基業,終于“名正順”地落入了他的堂弟——沮渠蒙遜手中。

                歷史的最大諷刺:沮渠男成,這位至死都拒絕背叛段業的“頭號忠臣”,他的冤死,恰恰成了野心家堂弟篡位奪權最完美、最煽情、最“政治正確”的借口和導火索。他一生奮斗的成果,最終成了蒙遜的嫁衣。而他本人,則成了這場權力游戲中最大的犧牲品和背景板。這波操作,蒙遜屬實是把“借刀sharen”和“借勢上位”玩到了極致,堪稱古代“厚黑學”大師級案例。男成泉下有知,估計能氣得把棺材板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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