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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388章 前涼世子張大豫:糞車王子的鳳凰夢與136天河西過山車

                第388章 前涼世子張大豫:糞車王子的鳳凰夢與136天河西過山車

                《七絕前涼世子張大豫》

                搖碎金鈴故國春,孤騎夜遁隴西塵。

                鳳凰旗卷姑臧血,廣武門懸失路人。

                在堪稱“中國歷史上最硬核吃雞戰場”的十六國時期,河西走廊上演過無數場跌宕起伏的權力游戲。而前涼世子張大豫的故事,絕對是其中戲劇張力拉滿、反轉猝不及防、結局令人唏噓的一出大戲。這位仁兄的人生軌跡,完美詮釋了什么叫“開局一把爛牌,中期天胡開局,后期直接自爆”。從長安城糞車里的“金鈴世子”到姑臧刑場上被百姓砸石頭的“掠民豺狼”,他過山車般的136天復國歷程,充滿了黑色幽默與沉重的歷史教訓。準備好瓜子飲料,咱們這就坐上這趟驚險刺激的“鳳凰號”過山車。

                一、金鈴世子?不,是“糞遁”逃亡者!

                公元366年,前涼都城姑臧(今甘肅武威)的宮廷里,一個小男孩張大豫的脖子上掛著一串精巧的金鈴鐺。每當他在殿中走動,便發出“叮鈴鈴”的清脆響聲。這可不是普通玩具,這是他爹——前涼末主張天錫,為了討好寵妃焦氏(張大豫的生母),把原本屬于嫡長子的世子之位硬塞給次子張大豫后的“尊貴象征”。小張同學掛著這金鈴,大概覺得自己就是河西走廊最靚的崽,未來可期。

                然而,命運這個編劇最擅長反轉。僅僅十年后(376年),前秦天王苻堅的鐵蹄踏平了前涼。張大豫和他爹張天錫,連同涼州的一眾貴族,被打包押送到了長安。在長安,那串曾經象征無上榮光的金鈴鐺,瞬間變成了屈辱的標簽。前秦的貴族們閑來無事,就愛逗弄這些“歸義侯”階下囚:“喲,這不是涼州的小鳳凰嗎?怎么掛著鈴鐺像只架上的鸚鵡?來,走兩步聽聽響兒!”張大豫在長安的每一天,都像在體驗“社死”循環播放。這金鈴,真成了他少年時代揮之不去的“bgm”。

                命運的齒輪在383年再次猛轉。淝水之戰爆發,他爹張天錫在戰場上來了個“秦王,對不起,我跳槽了!”的操作,直接叛秦投奔了東晉。老爹跑得瀟灑,可坑慘了還在長安當人質的寶貝兒子張大豫。前秦方面一看:“好家伙,爹跑了,兒子還在!抓起來!”長安城瞬間貼滿了“通緝涼州余孽張大豫”的告示(如果有的話)。士兵滿城搜捕,張大豫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眼看就要被抓去唱“鐵窗淚”甚至“斷頭臺之歌”了,這位世子殿下情急之下,做出了一個味道極其“上頭”的決定——藏進一輛運送夜香(嗯,就是糞)的車里!

                想象一下那個畫面:曾經錦衣玉食、掛著金鈴鐺的世子爺,屏住呼吸,蜷縮在污穢惡臭之中,聽著追兵在車外吆喝搜查,心臟估計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了。這絕對是史上最“有味道”的逃亡方式之一,堪稱“糞”勇前進。如果當時有直播,標題大概會是:“驚爆!前涼世子為逃命竟化身‘糞’斗士!長安城上演現實版‘越獄’(物理+生化版)!”

                靠著這“糞”力一搏,張大豫成功逃出了長安城。但危機遠未解除。他像只受驚的兔子,在追捕的縫隙中東躲西藏。多虧了一位叫王穆的前秦長水校尉(大概覺得前涼舊主還有價值,或者純粹是俠義心腸),冒著殺頭的風險,把這位“有味道”的世子藏進了自家地窖深處。整整三個月,張大豫過著暗無天日、提心吊膽的鼴鼠生活,金鈴鐺估計早就被捂得沒聲兒了,只剩下對自由的渴望和對未來的迷茫。

                風聲稍緩,王穆又費盡周折,將張大豫護送出關,一路向西,投奔了河西地區勢力強大的鮮卑部落首領——禿發思復鞬(這名字念起來就很有氣勢,當然實際上也是位猛人)。禿發部這位老酋長,大概覺得投資一個前涼正統繼承人,是筆不錯的政治買賣,或者也是出于對呂光(當時已在涼州站穩腳跟,建立后涼)的不滿,慷慨地收留了張大豫,并派人一路護送他到了河西腹地的魏安(今甘肅古浪)。至此,張大豫完成了從“金鈴世子”到“階下囚”再到“糞車逃犯”,最終成為“鮮卑庇護下的流亡復國者”的身份n連跳。他的流亡生涯,充滿了屈辱、驚險和一絲希望,為他日后那場轟轟烈烈又極其短暫的“鳳凰”之舞拉開了序幕。

                二、鳳凰展翅!河西的136天狂歡派對

                時間來到公元386年二月,地點:魏安。經過幾年的蟄伏(或者叫“茍發育”),張大豫的機會似乎來了。后涼呂光的統治并不穩固,高壓政策讓許多人心懷不滿。魏安本地的豪強焦松、齊肅(聽著就像能搞事的名字),聚集了數千流離失所、對呂光充滿怨恨的流民,找到了張大豫這顆“前涼正統”的金字招牌(雖然有點掉漆)。眾人一拍即合:干他娘的!擁立張大豫為主公,起兵!

                復國第一槍,目標直指后涼的昌松郡(今甘肅古浪西)。這一仗打得相當漂亮,堪稱“開門紅”。張大豫一方大概用了點計謀,或者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居然生擒了昌松太守王世強!消息傳到姑臧,后涼老大呂光坐不住了:“哪來的野小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立刻派出心腹大將杜進(后涼的開國元勛)率軍鎮壓。呂光大概覺得,派杜進去,收拾個流亡世子加一群烏合之眾,還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張大豫和他的“創業團隊”給杜進好好上了一課。他們在昌松附近設下埋伏,把氣勢洶洶的杜進軍打得找不著北,潰敗而歸!這場“昌松大捷”如同在河西走廊扔下了一顆震撼彈。整個涼州都震動了:“什么?那個當年鉆糞車的世子爺?他真殺回來了?還把杜進給揍了?!”張大豫的名字瞬間傳遍河西,聲望值“噌噌”往上漲。

                386年四月,志得意滿的張大豫在楊塢(具體地點待考,應在魏安或昌松附近)正式宣布:爺不裝了,爺攤牌了!自立為“撫軍將軍、涼州牧”,改年號為“鳳凰”!看這年號,“鳳凰涅盤”,志向不小,宣告前涼政權要在他手里浴火重生!

                這面“鳳凰”大旗一豎,效果拔群!河西的漢人士族、對呂光不滿的地方官吏、還有那些被壓榨得苦不堪的百姓,紛紛響應。建康太守李隰(在張掖附近?)派人送來了寶貴的軍糧,祁連都尉嚴純(估計是管祁連山防務的軍官)帶著手下兵馬直接來投。最重量級的“天使投資人”是禿發思復鞬的兒子禿發奚于,這位鮮卑猛男帶著足足三萬鮮卑鐵騎呼嘯而來,加入張大豫陣營!這陣容,漢人軍隊(前涼舊部、流民武裝)、鮮卑鐵騎、后勤補給都有了,堪稱“復國者聯盟”。

                張大豫深知民心的重要性。他干了一件非常得人心的事:一把火當眾燒掉了呂光強征民夫的名冊!這一把火燒得痛快,燒得解氣!涼州百姓一看:“嚯!新來的大王懂我們啊!不用去給呂光頭當牛做馬了!”據史書記載,瞬間就有“十萬民夫”跑來投奔(數字或有夸張,但民心所向是實)。百姓們簞食壺漿(端著吃的喝的)迎接“鳳凰”王師,那場面,簡直像河西走廊在開一場盛大的復國狂歡派對。張大豫的勢力像吹氣球一樣迅速膨脹,達到了他人生乃至整個復國運動的巔峰。河西走廊,仿佛真的回到了前涼張氏家族統治時的榮光歲月。鳳凰,似乎真的要涅盤重生了!

                三、姑臧城下:百日圍城與鳳凰折翼

                張大豫的事業如日中天,手下人才濟濟。其中,那位曾經把他藏在地窖救命、又一路護送他到河西的謀士王穆,絕對是核心智囊。眼看張大豫在楊塢稱王,兵強馬壯,直指后涼心臟姑臧,王穆卻眉頭緊鎖,憂心忡忡。

                他趕緊找到被勝利沖昏頭腦、感覺自己已經“無敵”的張大豫,苦口婆心地獻上“隆中對”河西版:“殿下!我的殿下啊!咱不能這么莽啊!姑臧城是呂光的老巢,城高池深,他肯定死守。咱們雖然人多,但成分太雜(漢軍、鮮卑、流民),心不一定齊。硬啃這塊硬骨頭,萬一磕掉了牙,可就全完了!”王穆提出了一個極其穩妥且高明的戰略——“農村包圍城市”的十六國河西版:“咱應該先向西打,拿下張掖(嶺西)那塊富庶之地!張掖離姑臧遠,呂光一時半會兒顧不上。咱們占了那里,好好練兵,屯田積糧,把根基打牢。讓呂光在姑臧干瞪眼,等他餓瘦了、人心散了,咱再揮師東進,一戰可定!這才是穩扎穩打的上策啊!”

                王穆的策略,放到后世看,絕對是老成謀國。可惜,此刻的張大豫,腦子里大概循環播放著“無敵是多么寂寞”的bgm。昌松大捷讓他產生了“天命在我”、“主角光環”的錯覺。他覺得呂光不過如此,姑臧城指日可下!什么“積粟礪兵”?太慢了!我要的是速通!是光復故都的榮耀!什么“人心不齊”?在絕對的實力(他自以為的)面前,都是浮云!

                于是,張大豫大手一揮:“王先生,你的策略太保守啦!看我的!”他拒絕了王穆的金玉良,執意分兵兩路,夾擊姑臧:他自己親率主力(主要是漢人軍隊和流民武裝?)駐扎在姑臧城西;而讓王穆和鮮卑猛男禿發奚于帶著那三萬精銳鮮卑鐵騎駐扎在姑臧城南。準備來個東西對進,讓呂光顧頭不顧腚。

                城內的呂光,看著城外黑壓壓的聯軍,心里可能慌了一下,但老狐貍就是老狐貍。他很快冷靜下來,一眼就看穿了張大豫聯軍的致命弱點——烏合之眾!漢人、鮮卑、流民,這三伙人目標可能一致(反呂),但內部矛盾肯定不少。鮮卑騎兵勇猛但可能驕橫;流民人數眾多但缺乏訓練和紀律;張大豫自己統領的中軍威望和經驗都未必足夠。更重要的是,王穆和禿發奚于在南邊,張大豫在西邊,指揮協調是個大問題。呂光嘿嘿一笑:“小張啊小張,你還是太嫩!”他果斷下令:閉門不出,死守!任憑你城外罵破喉嚨,老子就是不開門!玩的就是一個“拖”字訣。

                這一拖,就拖了整整一百天!從春天拖到了酷熱的盛夏七月。想象一下城外聯軍的處境:烈日當空,糧草逐漸耗盡(張大豫起家快,根基不穩,后勤是大問題),士兵疲憊不堪,士氣低落。更要命的是,時間一長,聯軍內部的矛盾開始發酵。漢人士兵可能看不慣鮮卑人的驕橫,流民可能開始想家或者擔心生計,將領之間也可能互相埋怨。張大豫在西邊干著急,但攻城器械不足,強攻損失太大;城南的王穆和禿發奚于帶著鮮卑騎兵,更是憋屈得要死,他們是野戰無敵的騎兵啊,天天對著城墻干瞪眼,馬都快餓瘦了,人更是煩躁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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