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絕詠后涼金城太守姜飛》
石罅虬根礪死生,鐵衣三易朔云行。
風霜淬就寒柯韌,笑看關河淘姓名!
公元389年深秋,涼州姑臧城頭,一位須發微霜的將軍扶著冰冷的墻垛,目光像探照燈一樣掃過城下滾滾的黃河水,最終定格在西邊那片曾經浴血奮戰過的天際線。姜飛,這位后涼王朝的開國元老、昔日戰場上的“西域戰狼”,此刻的身份,不過是姑臧城里一個領干餉、看夕陽的“榮譽顧問”。他腰間那把佩劍,锃亮依舊,寒光閃閃,仿佛還在訴說著龜茲城下的金戈鐵馬和酒泉安彌的沖鋒陷陣。只是如今嘛,頂多算個“大型裝飾品”,劈柴都嫌不夠順手(當然,將軍府也不缺柴火)。他望著蒼茫暮色,耳邊仿佛自動播放起西域戰場上立體環繞的喊殺聲,眼前浮現出龜茲城下如林的矛尖和漫天飛舞的箭矢——那感覺,就像看了一場自己主演的、場面極其宏大的4d戰爭大片,只不過片酬嘛……嗯,現在正以“退休金”的形式緩慢發放中。
一、西域征戰:萬里黃沙血染征衣,功勛卓著“西漂”記
時間撥回建元十八年(382年),前秦天王苻堅同志大手一揮,一道軍令像炸雷一樣響徹長安城:“西漂!去西域開分公司!”驍騎將軍呂光,這位被選中的“西域分公司ceo”,帶著七萬精銳(堪稱前秦“王炸”級風投),肩負著苻老板“收服西域,拓展市場”的宏偉藍圖,浩浩蕩蕩向西開拔。這支隊伍里,有個名叫姜飛的“潛力股”,頭銜是“凌江將軍”或者“輕車將軍”——名字聽起來都挺拉風,一個像要征服大江大河,一個像隨時準備飆車兜風。不過姜將軍私下可能偷偷吐槽過:“凌江凌江,西域哪來的江?只有沙子能糊你一嘴,風大得能吹跑馬!輕車?這破路況,再輕的車也得顛散架!”這幽默自嘲的背后,是對未知征途的凝重與“打工人”的豪情(畢竟,老板指哪打哪,飯碗要緊)。
一路風餐露宿,啃著硬邦邦的干糧,喝著帶沙子的水,大軍終于吭哧吭哧挪到了西域核心區。公元384年,龜茲王城(今新疆庫車)下,一場年度“西域群雄自助餐”開席了!龜茲王帛純做東,聯合獪胡(一個活躍的游牧部族)等西域大小“股東”,號稱七十萬“食客”(史學家們推推眼鏡:水分太大,實際也就十幾萬,但架不住人多勢眾,看起來烏泱泱一片),把呂光的“西征分公司”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帛純站在城頭,得意洋洋,仿佛已經看到“涼州拉面館”在西域遍地開花的盛景(誤)。獪胡首領揮舞著明晃晃的長矛,嗷嗷直叫,聯軍氣勢洶洶,恨不得把呂光這支“孤軍”當開胃小菜一口吞了。
眼看就要被“包餃子”,呂光緊急召開“高管會議”。姜飛同志腦子轉得飛快,貢獻了一個“金點子”——后來讓西域聯軍聞風喪膽的“勾鎖連營”陣!這玩意兒原理不復雜,就是把戰車用鐵鏈或繩索首尾相連,環環相扣,搞成一個巨大的、帶刺的移動“鐵王八殼子”(形象點說,就是古代版的“裝甲車連環陣”)。姜飛與他的創業伙伴杜進、彭晃、康盛(后世并稱“呂光西征f4”或“四大柱石”),指揮部隊熟練地擺開陣勢。戰鼓一響,這“鐵王八”就活了!秦軍士兵在里面像操作精密儀器一樣,指哪打哪。在看似混亂的戰場上,他們精準地集中優勢“兵力包”,猛砸聯軍最薄弱的“軟肋”。姜飛親率精銳騎兵,化身“人形破甲錐”,在“鐵王八”的掩護下反復沖殺,把聯軍的陣腳沖得比老太太的裹腳布還亂。龜茲與獪胡聯軍最終潰不成軍,上演大型踩踏現場。龜茲城門被撞開,帛純跑得比兔子還快,連拖鞋都丟了一只。西域諸國一看這架勢,紛紛秒變“墻頭草”,遣使歸附,高呼“呂老板威武!姜經理厲害!”此役過后,姜飛在西域的名號,響亮程度堪比“西域特產”的哈密瓜,與杜進等三人一起,穩穩躋身“呂光集團創業元老榜”。
好景不長,第二年(385年),中原傳來噩耗:大老板苻堅在淝水被東晉“反殺”,前秦集團股價暴跌,瀕臨破產重組。呂光一拍大腿:“老家都快沒了,還在這開什么分公司?撤!回河西爭‘祖產’去!”東歸路上,姜飛被委以“開路先鋒”的重任。這活兒不好干,相當于給大部隊“趟地雷”。行至酒泉安彌(今甘肅酒泉附近),果然遇到了“釘子戶”——涼州刺史梁熙(相當于河西“地頭蛇”)派他兒子梁胤帶著家丁(正規軍)堵路收費,哦不,是強力阻擊。姜飛同志臨危不亂,指揮若定,率領前鋒部隊如猛虎下山(餓了好幾天的那種),一頓操作猛如虎,把梁胤軍揍得滿地找牙。這一仗,直接打通了通往河西核心區姑臧(今甘肅武威)的“任督二脈”,為呂光入主河西,建立后涼“涼州分集團”奠定了決定性的基礎。當姜飛策馬揚鞭,意氣風發地踏入姑臧城門時,回望身后那群灰頭土臉但眼神堅毅的“創業老兄弟”,胸中激蕩的,是“原始股東”的自豪感:“兄弟們,咱這‘原始股’,穩了!”
二、金城風云:功高震主遭猜忌,從封疆大吏到“榮譽會員”
呂光在姑臧正式“掛牌上市”,建立后涼政權,開始了“論功行賞,分封諸侯”的環節。姜飛憑借亮眼的“業績報表”和“西域戰狼”的金字招牌,被任命為金城太守。金城(今甘肅蘭州附近),那可是河西走廊東部的“黃金地段”,扼守咽喉,戰略地位堪比今天的“陸家嘴”。它的對面,是虎視眈眈的羌胡諸部“散戶”和正在快速融資、準備ipo的鮮卑乞伏部(未來的西秦集團)。呂光同志親切地拍著姜飛的肩膀,語重心長:“姜卿啊,這國之東大門,就交給你了!你就是朕的‘肱骨之臣’,是‘定海神針’啊!”姜飛同志深受感動,當場表態:“老板放心!人在城在,肝腦涂地,絕對不給咱‘涼州分集團’丟臉!”(內心os: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就在今朝!)
姜飛在金城擼起袖子加油干:整頓防務,操練士卒,加固城墻,發展“軍民融合”……一時間,金城被他經營得鐵桶一般,羌胡“散戶”們只敢遠遠觀望,偶爾搞點“小額騷擾”,不敢玩大的。姜飛同志正打算申請個“年度最佳經理人”獎杯,姑臧總部那邊,一場針對他的“職場暗箭”正悄然拉開弓弦。
導火索是個叫尉佑的家伙。此人是呂光的主簿,職位不算頂高,但深得老板信任,堪稱“董事長特別助理”。尉佑同志有個特長:擅長打小報告和搞辦公室政治,人送外號“姑臧小喇叭”。他利用職務之便,大搞“排除異己,安插親信”那一套,把朝堂搞得烏煙瘴氣。姜飛這人,性格比較耿直,眼里揉不得沙子,對尉佑這種“職場毒瘤”深惡痛絕。當尉佑的“業務”擴展到金城地界,甚至他的黨羽在允吾(今甘肅永靖西北)公然“另立山頭”,搞起“子公司叛變”時,姜飛徹底怒了:“反了天了!在我地盤搞事情?”直接拍桌子(可能還摔了個杯子),親自帶兵“打假”,三下五除二就把尉佑的“叛變分公司”給收拾了。
然而,尉佑本人,不愧是“職場老泥鰍”,滑不留手,居然在姜飛布下的“天羅地網”中溜了!這廝逃到羌胡部落里,充分發揮其“小喇叭”特長,顛倒黑白,污蔑姜飛“濫殺無辜”、“欺壓良善”,成功煽動起羌胡和部分流民“鬧事”。一時間,金城周邊烽煙四起,警報頻傳,姜飛同志忙得焦頭爛額,四處“滅火”。雖然姜經理能力出眾,但架不住“流蜚語”加“煽風點火”,這“火勢”有點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意思。
更大的“黑天鵝”事件來了。也許是因為平叛心切想快點搞定,也許是對尉佑黨羽的惡行實在氣不過,姜飛在處理后續事宜時,沒走“正規審批流程”(也就是沒請示呂光),直接“快刀斬亂麻”,處決了一批尉佑的核心黨羽。這事兒傳到姑臧,可把尉佑及其“同黨俱樂部”樂壞了!他們立刻添油加醋,360度無死角地向呂光打小報告:“陛下!大事不好!姜飛在金城擁兵自重,儼然‘土皇帝’啊!他未經請示就擅殺官吏,這分明是藐視中央,其心可誅!他想干啥?想單飛嗎?”呂光同志呢,年紀大了,疑心病越來越重,看誰都像要搶他“董事長”位置。姜飛這“擅自行動”,就像一根精準投喂的毒刺,正好扎進了呂老板最敏感的神經。“好你個姜飛!翅膀硬了是吧?”一道冰冷的“人事調整”詔書快馬加鞭送到金城:即刻解除姜飛同志金城太守職務,收回所有兵權,調回姑臧總部“另有任用”(其實就是掛個虛職,喝茶看報等退休)。從手握重兵、威風凜凜的“封疆大吏”,一夜之間變成姑臧城里無所事事的“榮譽會員”,姜飛的政治生命,比夏天的冰棍化得還快。離開金城那天,他回望那座自己苦心經營的要塞,城樓依舊,物是人非,唯有一聲長嘆,化作打油詩一首:“征戰半生為君忙,加班熬夜頭發光。金城業績剛上榜,轉頭被貶心拔涼。老板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白忙。空對黃河水嘩嘩,不如回家喝碗湯。”更扎心的是,他昔日的“創業伙伴”、同為“四大柱石”之一的杜進,也因“功高震主”被呂光猜忌,最終沒能善終。后涼集團對“創業元老”的冷酷卸磨殺驢政策,真是讓人心寒齒冷。
三、王朝末路:姑臧城內的無聲倒戈,“戰狼”的艱難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