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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380章 涼州柱石杜進:從西域戰神到老板猜忌的冤大頭

                第380章 涼州柱石杜進:從西域戰神到老板猜忌的冤大頭

                然而,危險往往藏在聚光燈下。姑臧城里,老百姓茶余飯后都在夸:“咱涼州能過安生日子,多虧了杜使君啊!”連小孩都傳唱童謠:“涼州大馬(暗指呂光),橫行天下;武威杜郎,守我邦家。”(《晉書·五行志》載此童謠)這歌詞,把老板(大馬)和員工(杜郎)并列,還強調杜郎“守邦家”……呂老板聽著,心里那壇陳年老醋估計被打翻了:合著我這“大馬”就負責“橫行”,安家立業的功勞全歸“杜郎”了?

                某次朝會上,呂老板可能喝了點小酒,或者純粹想敲打敲打,突然拋出個“送命題”,問群臣:“你們說說,我這個當老板的治理國家,跟杜進治理武威郡,哪個水平高啊?”(“主上之治國,與杜進之治郡,孰為優劣?”)空氣瞬間凝固!滿朝文武秒變“低頭族”,恨不得把腦袋塞進地磚縫里。這題怎么答?說老板強?昧良心!說杜進強?嫌命長!

                就在這窒息時刻,一位“聰明絕頂”(也可能是想拍馬屁拍馬蹄子上)的散騎常侍石聰同志,自以為get到了老板的“深意”,跳出來說:“陛下!這還用比嗎?正因為有您這樣圣明的老板在上面罩著,才能駕馭杜進這樣的超級牛人啊!這要是換個平庸的老板,杜進這么厲害,那還不得翻天咯?妥妥的禍患啊!”(“杜進乃一郡之才,明公乃萬乘之主,光天資神武,杜進何足比哉!且明公以神武之姿,而杜進有震主之威,若在庸主,豈非禍乎?”)

                呂光一聽,表面撫掌大笑:“說得好!說得好啊!”心里的小本本上,杜進的名字后面,可能已經畫上了一個鮮紅的叉。石聰這話,像一把精準的鑰匙,捅開了呂光猜忌的潘多拉魔盒——功高震主!杜進的能力和威望,從公司的“核心競爭力”,瞬間變成了老板眼中的“高危不穩定因素”。

                四、血色結局:“莫須有”涼州版,柱子倒了樓塌了

                猜忌的種子一旦種下,只需要一個微不足道的火星就能點燃。就在呂光登基后不久,一次普通的軍事人員調動中,杜進的幾個親兵,可能因為著急趕路或者疏忽大意,攜帶兵器進入了宮城禁地。這在平時,可能批評教育、罰點俸祿就過去了。但這次,呂老板的反應是雷霆震怒!

                “杜進的手下竟敢藐視宮禁?!這是要造反啊!”(“杜進部曲犯禁!”)呂老板大手一揮:抓!把杜進給我抓起來!

                當執法人員(廷尉)帶著逮捕令沖進武威太守府時,杜進可能正在批閱關于春耕或者商稅的文件。聽到罪名是“縱容部下違反宮禁”,這位為后涼立下汗馬功勞、治理得一方富庶的能臣,手中的筆“啪嗒”掉在了地上。他可能瞬間明白了,這不是什么部下犯錯,這是老板要“卸磨殺驢”了。辯解?在絕對的權力面前,蒼白無力。史書記載,杜進沒有做任何反抗,只是整理好衣冠,朝著皇宮的方向,鄭重地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大概是感謝知遇之恩?還是告別?),然后,引頸就戮。

                刀光一閃,涼州最粗的那根頂梁柱,轟然倒塌!時間大約在公元389年末或390年初。

                關于杜進的死,史書留下了“羅生門”——《晉書·呂光載記》:直接點名,就是呂光下令殺的!(“光尋而殺進。”);《十六國春秋》(輯本)等:記載是部將徐炅(或作徐靈)刺殺了杜進。但為啥刺殺?誰指使的?語焉不詳。更像是給呂光遮羞的煙霧彈。

                真相或許永遠成謎,但權力猜忌的毒藤,已經死死纏住了后涼的根基。

                五、涼州崩盤:沒有“杜靠譜”的日子,老板后悔了嗎?

                杜進一死,后果立竿見影。

                人心散了:功臣寒心,能臣自危。“杜青天”都這下場,誰還敢賣命?涼州百姓更是人心惶惶。

                經濟涼了:曾經繁華的絲路商道,商旅銳減。屯田荒廢,流民再次出走。武威的“塞上江南”光環迅速暗淡。

                軍事崩了:杜進不僅是治理能臣,更是軍中定海神針。他一死,后涼軍事威懾力暴跌。連鎖反應開啟:

                三年后(397年),南涼禿發烏孤反了!四年后(398年),北涼段業自立了!五年后(399年),西涼李暠也割據了!后涼瞬間陷入四面楚歌。

                晚年的呂光,眼睛瞎了(史載病目),更糟心的是,幾個兒子為了搶班奪權,打得頭破血流,把姑臧城變成了修羅場。公元399年,呂光在兒子們的“拆家”聲中凄涼離世。他臨終前,那雙失明的眼睛,是否會“看見”當年龜茲城下并肩浴血的杜進?是否會“聽見”姑臧街頭那首“涼州大馬,武威杜郎”的童謠?是否會有一絲絲悔恨掠過心頭?史書沒寫,只留下姑臧城頭的風,嗚咽著一段血色往事。

                六、歷史的嘆息:杜進悲劇的“經典復刻”

                杜進的故事,不是什么新鮮劇本。它在中國歷史上不斷“重播”,從漢初的韓信,到南宋的岳飛,再到明初的藍玉、清初的年羹堯……劇本核心都一樣:功高震主+老板猜忌=兔死狗烹。

                在涼州這片廣袤又蒼涼的土地上,杜進就像一棵頑強的胡楊,深深扎根,努力生長,為后涼這座“創業公司”的大廈撐起了一片綠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可惜啊,封建帝王(老板)的“小心眼”容不下長得太高、枝葉太繁茂的樹,哪怕這棵樹是支撐著整個房子的頂梁柱!他們總覺得樹蔭太大,會遮住自己“太陽”的光芒;樹根太深,會威脅自己的地基。

                歷史的諷刺之處在于:當呂光舉起那把猜忌的屠刀砍向杜進時,他砍斷的不僅僅是杜進的頭顱,更是親手斬斷了后涼王朝最粗壯的生命線!杜進死后僅僅九年(公元403年),曾經威震西域、雄踞河西的后涼,就在內憂外患中徹底崩盤,退出了歷史舞臺。龜茲城下那個所向披靡的“創業團隊”,最終被權力的毒藥腐蝕得面目全非。

                當我們拂去十六國史冊上厚厚的塵埃,杜進的身影依然清晰可辨。他不是完美的圣人,但他在戰場上勇猛果敢,在治理上務實能干,展現出的能力與擔當,遠遠超越了他所處的那個血腥混亂的時代。他的悲劇,像一面冰冷的鏡子,映照出封建專制權力機制中那個永恒的、無解的悖論:一個王朝(公司)最需要、最依賴的擎天巨柱(頂尖人才),往往也是其權力核心(老板)最深切恐懼和猜忌的對象。當臣子(員工)的光芒過于耀眼,即使這光芒正在照亮王朝(公司)前進的道路,也終將被權力(老板)的陰影無情吞噬。

                杜進的血,染紅了姑臧城那個黃昏,也以一種極其慘烈的方式,照亮了專制王權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恐懼。這涼州柱石傾頹時發出的轟然巨響,至今仍在歷史的回音壁中震蕩不息——這功高震主的血色寓,永遠在提醒著世人,權力的游戲里,那深不可測、冰冷刺骨的暗流。而杜進,這位涼州曾經的“杜靠譜”,最終成了這暗流中最令人唏噓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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