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絕詠后涼安定公呂超》
其一:
燭影三更雪刃翻,胡奴踏碎玉階煙。
涼州昨夜龍腥重,散作祁連白骨幡。
其二:
燭龍泣血裂金鑾,半局殘枰落雪山。
五百宮燈齊墜地,照君猶著赭黃冠。
其三:
半局星枰墜雪山,燭龍鱗甲裂金鑾。
胡兒踏碎冰河月,拾得姑臧一冕寒。
在十六國西北角的歷史舞臺上,后涼政權活脫脫一場超高難度的“呂氏狼人殺”,人人自危,夜夜驚心。而這場大戲中,有位高段位玩家呂超,小名“胡奴”——這名字聽著就像個狠角色。他既是國主呂光的侄子,也是后涼末代君王呂隆的親弟弟,堪稱后涼這艘破船上的“首席工程師”:專業挖坑二十年,兼職給沉船踩油門。
一、新手預家慘遭青銅隊友(公元399年)
公元399年,后涼開國君主呂光咽下最后一口氣,把燙手山芋般的王位傳給了嫡子呂紹。但真正的“核按鈕”——兵權,卻牢牢握在庶兄呂纂手中。此時的呂超,如同拿著預家牌卻碰上一屋子閉眼玩家的倒霉蛋,急得跳腳:“哥!呂纂那廝在老爹葬禮上干嚎半天擠不出一滴淚,手握重兵走路帶風,這不明擺著要掀桌嗎?趁他現在還沒防備,咱先下手剁了他!”
呂紹卻是個糾結癥晚期患者:“哎呀,畢竟是親兄弟,再觀察觀察……”甚至在湛露堂接見呂纂時,呂超眼神示意得快抽筋了,呂紹還優柔寡斷地表示“再給次機會”。結果?呂纂聯合另一個兄弟呂弘直接拍刀發動政變。
呂超帶著兩千保安隊守宮城,本想來個“關門打狼”,誰知士兵們遠遠看見呂纂的旗號就腿軟:“媽呀!是那個能徒手撕犀牛的將軍!”瞬間作鳥獸散。呂紹絕望之下橫劍自刎,留下呂超在風中凌亂:“帶不動啊!”只能狼狽逃往廣武啃沙子。
戲劇性的是,呂纂上位后為了彰顯“新君氣度”,竟給呂超發了張“忠臣卡”:“我超弟那是被呂紹蒙蔽了!純純的忠良!”不僅赦免其罪,還順手賞了個番禾太守的職位。這波操作堪稱古代職場pua典范——昨天還是通緝犯,今天就成了地方大員,胡奴兄的簡歷頓時金光閃閃。
二、番禾副本:手欠捅蜂窩的暴力經理(公元401年)
當上番禾太守的呂超,如同哈士奇出了籠。看著隔壁鮮卑首領思盤的草場水草豐美,他袖子一擼:“搶他丫的!”結果捅了個史詩級馬蜂窩。思盤可不是好惹的,直接打飛的到首都告御狀:“陛下!您家太守搶我牛羊還打我的人!”
呂纂一聽火冒三丈,連夜發微信……啊不,是八百里加急召呂超進宮喝茶。胡奴兄嚇得手機都掉了,趕緊把貪污來的金銀珠寶塞給殿中監杜尚:“杜哥!救命!幫我在老板面前美幾句啊!”
一場決定命運的“鴻門宴promax版”就此開場。宴席上,呂超的親哥呂隆(此時身份微妙如墻頭草)化身敬酒大師:“陛下海量!再來一杯!”呂纂很快喝得找不著北,摟著呂超脖子稱兄道弟:“走!陪哥御花園醒醒酒!”
行至琨華堂東閣,按規矩侍衛們卸下佩劍去推御輦。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呂超眼中寒光一閃——他從寬大的袖袍里變魔術般抽出一柄利劍,狠狠捅進呂纂后背!動作干凈利落,堪比專業刺客。
“護……護駕!”呂纂渾身是血跌跌撞撞逃到宣德堂,結果被聞訊趕來的將軍魏益多一刀削首,腦袋掛上城門當燈籠。這場刺殺,堪稱十六國版“權力的游戲”,胡奴兄的“狼人”身份徹底坐實。
為了斬草除根,呂超又導演出“釣魚執法2.0”。他派人給呂纂的弟弟呂緯帶話:“緯哥!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都支持您當新天王!”呂緯興沖沖單騎赴約,剛進宮門就被刀斧手剁成肉泥。呂超的“狼刀”,刀刀見血,絕不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