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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367章 翟魏末主翟釗:黃河蹦極未遂的“百日天子”

                第367章 翟魏末主翟釗:黃河蹦極未遂的“百日天子”

                可惜,追來的慕容農也是個老江湖。他一看這山勢,強攻肯定得崩掉門牙。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他命令部隊在山下裝模作樣地收拾行李,炊煙也不升了,旗幟也卷了,做出“哎呀沒糧了,兄弟們撤吧”的樣子,大部隊“灰溜溜”地撤走了。

                山上餓得眼睛發綠的翟釗,看到這一幕,簡直像買彩票中了頭獎!緊繃的神經“啪”一下松了。被困多日,糧食早見底了,他趕緊招呼手下:“快!下山!找吃的!能吃上熱乎飯了!”一群人餓死鬼投胎似的沖下山,奔向山谷和平原,準備開啟“農家樂”模式。

                殊不知,他們一頭撞進了慕容農精心設計的“農家劫”里!埋伏好的燕軍伏兵四起,搖旗吶喊,沖殺出來。這群餓得前胸貼后背的丁零殘兵,哪還有力氣打架?瞬間被包了餃子,全軍覆沒。翟釗的老婆孩子、核心小弟,一個沒跑掉,全成了俘虜。只有翟釗本人,仗著年輕腿腳好(可能還有點主角光環?),在混亂中再次殺出重圍。他環顧四周,天地茫茫,好像只剩下一個地方能去了——西邊,西燕的都城長子(今山西長子縣)。那里好歹還有個“塑料兄弟”慕容永。

                四、長子城奇遇記:試用期都沒過的“東郡王”

                當翟釗灰頭土臉、衣衫襤褸地出現在長子城門口時,西燕皇帝慕容永展現出了奧斯卡級別的“博大胸懷”。他不僅熱情地收留了這位“喪家之犬”,還大手筆地封官許愿:車騎大將軍!兗州牧!東郡王!《晉書》淡定地記下:“永以釗為車騎大將軍、兗州牧,封東郡王。”嚯!好家伙!直接從亡國之君變身異國高級vip!這劇本,比過山車還刺激!

                然而,這身華麗的“東郡王”皮膚,有效期可能比超市酸奶還短。慕容永心里門兒清:翟釗的價值,就剩下他那些被打散的丁零舊部可能還有點念想,以及將來或許能當個對付慕容垂的炮灰。至于翟釗本人?史書評價他“志趣不常”——翻譯過來就是:這人想法多、不安分、腦回路比較清奇。從一方諸侯淪落到給人當小弟,這心理落差比馬里亞納海溝還深。再加上慕容永那點小心思,翟釗坐在“東郡王”的寶座上,感覺屁股底下全是釘子。

                果然,試用期都沒滿(僅僅過了一年多,393年),翟釗那顆“志趣不常”的心就按捺不住了。他開始偷偷摸摸聯系舊部,策劃在慕容永的地盤上搞事情,想重新點燃丁零族的“星星之火”。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他嚴重低估了慕容永的情報網和手腕。密謀還在“微信群討論”階段呢,風聲就走漏了。慕容永可不會念什么“舊情”,眉頭都不皺一下,直接下令:“拿下!砍了!”曾經的“東郡王”,瞬間成了刀下鬼。隨著翟釗人頭落地,那個在黃河中下游短暫掀起浪花的翟魏政權,徹底成了歷史書上的一個腳注。他這跌宕起伏的流亡再就業生涯,最終以被老板“開除”并“物理注銷”賬號而告終。

                五、歷史放大鏡:這顆“滑臺流星”教會了我們啥?

                能力與野心的錯配是杯具之源:慕容垂那句充滿鄙視的“豎子何能為”(這小子能干啥?),雖然刻薄,但精準點出了翟釗的硬傷——有勇(敢打老虎)無謀(被老虎耍得團團轉)。黎陽之戰就是經典反面教材:慕容垂玩了一手“聲西擊東”的頂級操作,翟釗呢?像個提線木偶,乖乖被牽著鼻子走,主力跑得累成狗,最后在人家選好的屠宰場被包了圓。他繼承了老爹翟遼的膽子,卻沒學到在亂世夾縫里當“滾刀肉”的精髓——該慫得慫,該陰得陰。

                “草臺班子”政權的不堪一擊:翟魏立國五年(388-392),本質上就是個靠黃河天險和在大國間“走鋼絲”勉強維持的“草臺班子”。統治根基?不存在的。翟釗一倒臺,他控制的“七郡三萬戶”老百姓,幾乎是敲鑼打鼓地喜迎王師,“盡降于后燕”。慕容垂樂呵呵地搞起了“移民安置辦”,“徙徐州流民七千余戶于黎陽”,派兵駐守,輕松消化了這塊地盤。其興也忽,其亡也速,比黃河上的浪花消失得還快。

                “打工人”心態要不得(尤其是剛被收留的):翟釗投奔西燕后的騷操作,完美詮釋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剛被收留,封了高官厚祿(雖然是虛的),就想著反客為主。在老板(慕容永)眼皮底下搞小動作,結果試用期沒結束就被“優化”掉了。這告訴我們:寄人籬下,低調才是王道!沒實力前,別總想著“彼可取而代之”。

                基因的奇妙漂流:雖然翟魏政權沒了,翟釗也涼了,但那些被打散的丁零部眾,就像蒲公英的種子,飄散在河南、河北的大地上。他們改名換姓,融入當地,結婚生子。后世這些地方翟姓人口特別多,搞不好誰的血管里,就悄悄流淌著當年在黃河邊蹦跶的丁零勇士的血脈呢!翟釗個人的悲劇,意外成了他族群融入中原大家庭的一個“催化劑”。

                六、尾聲:浪花淘盡,“蹦極”失敗的余波

                翟釗這短短的一生(在位撐死一年多,流亡一年多,然后gg),就是十六國后期小老板們的標準結局:倉促接班,雄心勃勃想干票大的,結果因為眼光太淺、操作太糙,被隔壁大佬當經驗包刷了。從滑臺蹦跶到黎陽,再到白鹿山荒野求生,最后在長子城人頭落地,每一步都透著“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悲催。他投奔西燕又想著反水,更是亂世里沒地盤、沒根基的武人,其投機本性和生存困境的鮮活寫照。

                翟釗的徹底涼涼,對慕容垂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訊。掃平這個煩人的“黃河釘子戶”,后燕不僅解除了側翼威脅,地盤還大大擴張,幾乎統一了華北東部,慕容垂的人生達到了“巔峰時刻”。他站在黃河邊,看著滔滔河水,估計心里美滋滋:“還有誰?!”

                然而,歷史的河流總是充滿意外。慕容垂風光沒幾年,人一走,后燕立刻陷入內斗,嘩啦啦就垮了。真正的大贏家,是躲在代北(今山西北部、內蒙古一帶)默默發育的拓跋鮮卑——未來的北魏。慕容垂老爺子拼老命收拾翟釗這些小角色,雖然一時風光無限,卻也消耗了自身元氣。這無形中給北魏的崛起開了綠燈,為日后拓跋燾(拓跋珪的孫子)橫掃北方、開啟南北朝埋下了伏筆。這么一看,翟釗在黎陽那場被“套路”到死的慘敗,在滑臺的狼狽逃跑,在白鹿山的絕望覓食,以及在長子城那憋屈的結局,其意義遠不止一個小政權的消亡。它更像是一塊被無意踢倒的多米諾骨牌,引發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最終,為那個群雄并起、風云激蕩的南北朝大時代,敲響了一聲帶著點黑色幽默的開幕鑼!他這顆“滑臺流星”,雖然隕落得有點狼狽,卻也在夜空中劃出了一道指向未來的、意想不到的軌跡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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