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絕詠南燕西中郎將封融》
血染歸旗朔氣吹,孤城叱咤陣云垂。
封郎一怒冠纓落,石勒碑寒字似錐。
公元410年,初夏的河北滄州。空氣中飄著新割麥稈的清香,也隱隱約約混雜著一絲…嗯…不太和諧的鐵銹味。新任勃海太守封融同志,此刻正以一種不太優雅的姿勢跪著,脖子上架著把明晃晃的大刀。旁邊跪著的,是他的老同事、前南燕尚書令韓范。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大概意思是:“兄弟,你說咱倆這劇本,是不是拿反了?剛幫新老板搞垮老東家,年終獎還沒捂熱乎呢,這就直接‘優化’掉了?”監斬官劉穆之先生,一位以效率高(尤其是在處理潛在威脅方面)著稱的職場精英,面無表情地念著罪名。封融閉上眼睛,內心彈幕瘋狂刷屏:“這屆甲方,太難伺候了!誠信呢?契約精神呢?哦對,亂世…那沒事了。”得,他這跌宕起伏的職業生涯,眼看就要以“試用期未通過”畫上句號了。
一、職場驚變:我哥成了“五馬分尸”快遞收件人(406年)
時間撥回到公元406年,南燕國都廣固城(今山東青州)。我們的主角封融,彼時還是南燕集團的高管之一——西中郎將。他的頂頭大老板、年輕ceo慕容超同志正進行一場極其慘烈、極其具有視覺沖擊力的“員工優化”方案——五馬分尸!地點就選在廣固cbd最繁華的步行街。想象一下:五匹精神抖擻的高頭大馬,分別綁著封嵩(南燕尚書左仆射,封融之兄)同志的四肢和脖子…一聲令下,馬兒歡快地朝著五個方向“各奔前程”。場面之“壯觀”,讓圍觀群眾手里的瓜都嚇掉了,紛紛表示“老板太狠了,這班還能上嗎?在線等,挺急的!”
消息傳到封融耳朵里,他當時就懵了。手里握著的劍柄差點捏碎:“我哥?!這就被‘五馬分尸’快遞服務送走了?這公司文化也太狼性了吧!今天是我哥,明天是不是就該輪到我‘享受’這待遇了?”封融瞬間領悟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真諦。廣固這鬼地方,多待一秒都是對生命的不尊重!他連夜打包(主要是武器和干糧),帶上自己最忠心的一批“部門骨干”(部曲),趁著月黑風高,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溜煙竄出了南燕國境線,目標直指北邊的競爭對手——北魏集團。這波操作,堪稱史上最硬核的“離職跳槽”。
二、跳槽北魏,開啟“自帶干糧的復仇者聯盟”副本(406年)
成功“入職”北魏后,封融同志并沒有開啟“喝茶看報等下班”的養老模式。他胸口那團為兄復仇的火焰,燒得比北魏的篝火還旺。他琢磨著:“光跳槽不行,得給前老板慕容超送份‘大禮’,讓他深刻體會一下什么叫‘員工關懷’缺失的代價!”他可是南燕前高管,腦子里裝著南燕西線邊防的“商業機密”呢!于是,他主動聯系了活躍在河北、山東交界地帶的“自由職業者聯盟”——成分復雜,有被南燕苛政逼反的“良心創業者”,有趁亂撈一把的“投機倒把分子”,也有其他勢力安插的“商業間諜”。封融憑借“前高管”光環和“血海深仇”的悲情故事,迅速成為這個松散聯盟的“首席戰略顧問”兼“技術指導”。
他們的第一個kpi目標:拿下南燕西大門——石塞城(今濟南附近)。守城的余郁將軍(南燕鎮西大將軍),是個自信爆棚的主兒。看著城外那群“烏合之眾”,他嗤之以鼻:“就這?給我送經驗的吧?”他哪知道,對面陣營里蹲著個開了“上帝視角”的封融!封融對石塞城的兵力部署、換崗時間、城墻哪塊磚頭松了都門兒清。在他的精確指揮下(戰術名稱可以叫“聲東擊西之專打你軟肋”),這支“雜牌軍”爆發出驚人戰斗力。里應外合,一頓操作猛如虎,石塞城…陷落了!倒霉的余郁將軍,大概到死都沒想明白,對面“野怪”的ai怎么突然這么高了?這波“閃電戰”打得漂亮,消息傳回廣固南燕總部,朝野上下瞬間炸鍋。慕容超氣得差點把龍椅拍碎:“封融!你個二五仔!”員工們更是人心惶惶:“公司要完啊,連余總都被干掉了!”慕容超本就搖搖欲墜的“領導力評分”,被這一記“封融牌”重錘,直接砸進了負分滾粗區。史書蓋章認證:“國中震恐”。封融的“復仇者聯盟”副本,首戰告捷,效果拔群!
三、再跳槽!抱緊“滅霸”劉裕大腿,成為“帶路黨”
時間一晃到了公元409年。東晉集團的“滅霸”級大佬劉裕,帶著他的“北伐天團”,氣勢洶洶地殺到了南燕家門口,把國都廣固圍得跟鐵桶似的。慕容超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瘋狂給隔壁后秦集團的姚興老板發“sos”求救信號:“姚哥!拉兄弟一把!江湖救急啊!”
此時,遠在北魏“觀察室”的封融,正拿著望遠鏡(如果當時有的話)密切關注著廣固戰局。他敏銳地嗅到了商機(或者說復仇的終極機會):“慕容超這艘破船眼瞅要沉了!劉裕大佬這條金大腿,又粗又壯,此時不抱,更待何時?跟著新老板,不僅能親眼看著老東家完蛋,說不定還能混個‘從龍之功’!”說干就干!封融再次發揮“職場跳槽達人”的本色,帶著他的“投名狀”(對南燕內部了如指掌的“商業機密”),麻溜地投奔了劉裕的晉軍大營。
劉裕一看,喲呵!這不是那位把慕容超坑得夠嗆的“復仇哥”嗎?人才啊!熱烈歡迎!“封融同志,你的情況組織上都了解!歡迎加入我們正義的北伐事業!來來來,快說說,廣固城這‘釘子戶’,怎么拔最省事?”封融瞬間進入“金牌顧問”狀態,ppt都不用做(主要沒電腦),口若懸河地把廣固城的防御弱點、慕容超的性格缺陷(比如多疑)、朝廷里哪些人是“騎墻派”可以策反,統統倒了個底兒掉。劉裕聽得兩眼放光:“專業!太專業了!這波‘內推’值了!”
很快,封融的價值就迎來了高光時刻。后秦老板姚興確實被大夏集團的“平頭哥”赫連勃勃給死死纏住了,根本騰不出手來救慕容超。這消息傳到劉裕耳朵里,他立刻和封融策劃了一場精彩的“輿論戰+心理戰”組合拳。劉裕把封融推到c位,對著廣固城頭開啟了“現場直播喊話”模式:“喂!城樓上的燕軍兄弟們!醒醒!別睡啦!還在等你們的‘秦爸爸’來救場呢?別做夢啦!最新戰報!姚興派來的援兵,在貳城(今陜西黃陵西北)被我們夏國的‘平頭戰神’劉勃勃(赫連勃勃)揍得連他親媽都不認識了!滿地找牙呢!你們的‘救命稻草’,它沉底啦!看清楚形勢啊兄弟們!困在這孤城里,要糧沒糧,要援兵沒援兵,等死嗎?趕緊的!放下武器,排隊下樓,晉公(劉裕)管飯!待遇從優!跳槽有驚喜!我,封融,前西中郎將,實名擔保!童叟無欺!”
封融是誰?前南燕高管!慕容超暴政的受害者!現在人家在晉軍陣營混得風生水起!他的話,可信度爆表啊!這番“直播帶貨式”勸降,效果堪比在燕軍心理防線上扔了顆原子彈。“城中人情離駭”——絕望像野草一樣在守軍心里瘋長,抵抗意志瞬間清零。封融這幾嗓子,堪稱壓垮南燕駱駝的最后一捆稻草(還是帶刺的那種)。
幾個月后,公元410年二月,廣固城破。慕容超這位“作死小能手”ceo終于把自己作進了俘虜營。南燕集團,宣告破產清算。劉裕大佬心情大好,論功行賞。考慮到封融同志在河北地區多少還有點“江湖名聲”(畢竟搞過流民武裝),而且河北那地界剛接手,需要個“地頭蛇”鎮場子(哪怕只是名義上的),于是大筆一揮,任命封融為勃海郡太守(相當于滄州市市長,郡治在今河北滄州東南)。封融捧著新鮮出爐的“太守委任狀”,心里可能有點小激動:“嚯!從‘復仇者’混成‘封市長’了?這波不虧!新老板挺大方嘛!”他似乎暫時告別了“復仇者”的標簽,準備開啟一段全新的“地方父母官”生涯,琢磨著怎么搞好滄州的“地攤經濟”和“市容市貌”。
四、試用期慘遭“暴力裁員”:新老板的心腹hr下手太黑(410年)
然而,封融同志顯然低估了亂世“職場”的險惡,尤其是“降將”這個高危職業的風險系數。短暫的“封市長”體驗卡還沒焐熱乎呢,命運的齒輪就開始往奇怪的方向轉動了。他和另一位“前南燕高管”、原尚書令韓范(相當于前公司ceo助理),一起被留在了山東地區“維持地方穩定”,相當于“分公司臨時負責人”。
他們的頂頭大老板劉裕呢?后院起火了!盧循帶著他的“起義軍”在南方老家鬧得正歡,劉裕必須立刻、馬上、火速趕回去“滅火”。臨行前,他把后方大本營(建康,今南京)和北方的“臨時分公司”全權委托給了自己的頭號心腹、首席智囊兼hr總監——劉穆之。
劉穆之先生,是個什么樣的人呢?用現代話說,就是一位極其優秀的“風控專家”和“危機公關大師”。他的座右銘大概是:“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潛在風險點!”他坐在建康寬敞的辦公室里(可能還泡著枸杞茶),看著北方送來的報告,眉頭緊鎖:“封融?韓范?這倆人…一個是南燕前高管,帶著流民武裝打過自己人,轉頭又賣了老東家;另一個是南燕的前核心重臣。他們現在手里有點小權,在本地還有那么點人脈…這妥妥的‘不穩定因素’啊!萬一他倆看劉總(劉裕)不在,心里有點小九九,勾結點舊部或者隔壁的北魏…嘶…不敢想不敢想!”在劉穆之的“風控模型”里,封融和韓范的“風險評級”絕對是紅色警報級別的。處理方案?“快刀斬亂麻!‘優化’掉最省心!省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