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絕詠后秦征南將軍姚方成》
血沃雍州刃尚溫,人分三截笑封勛。
功名燼冷秦宮月,苔繡雕弓草嚙春。
公元387年寒冬,雍州(今陜西鳳翔一帶)戰場上的雪,被血染成了潑墨山水畫。后秦將領姚方成叉著腰,欣賞著剛攻克的堡壘,內心os大概是:“完美收官,下班恰飯!”突然,一聲怒罵打斷了他的幻想。被俘的前秦雍州刺史徐嵩,這位硬核老哥,脖子還在枷鎖里,嘴炮技能卻已max:“姚萇!忘恩負義之徒!當年要不是苻堅大帝心慈手軟,他早變刀下鬼了!現在反咬恩主?呸!你們羌人懂個錘子的仁義!”
姚方成的笑容瞬間凍僵,比地上的冰還冷。他小手一揮,臺詞簡潔有力:“斬!給我剁成三段!”(史載“三斬嵩”)。徐嵩的身軀在雪地上完成了“分段式藝術展覽”。緊接著,降卒們被集體推入大坑,上演了大型“土葬活人”現場。女眷的哭喊?那只是勝利狂歡的bgm,被羌族士兵的歡呼完美覆蓋。
此時,距離后秦開國老板姚萇背叛前老板苻堅才剛滿三年。這個羌族創業團隊,正集體陷入一種“道德負債焦慮癥”。姚方成,作為姚老板的宗親自家人,堪稱“首席焦慮緩解師”。他的策略簡單粗暴:用極致的暴力,掩蓋政權合法性的脆弱。當徐嵩的血把雪地染成“后秦限定款口紅”時,姚方成大概不會想到,這“剁餡套餐”將成為他留在史書上最閃亮(或者說最血腥)的“個人logo”。
一、亂世起家:從“坑隊友”到“坑敵人”的羌族貴胄
時間倒回公元384年四月,渭北高原春風吹又生。羌族扛把子姚萇正式宣布單干,自立為“萬年秦王”(年號白雀,名字很吉利,寓意很長遠)。在開國大典的“原始股東”名單上,“王欽盧、姚方成”等名字,牢牢占據了“將帥”板塊的c位。作為姚氏宗親,姚方成成功拿到了后秦初創公司的原始股,喜提“聯合創始人”頭銜。
別以為創業就一帆風順。此時的前秦帝國,雖然淝水之戰被打得鼻青臉腫,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這駱駝還喘著粗氣,隨時可能一個回旋踢把羌人新公司踹回石器時代。姚方成的早期戰績,堪稱“戰術鬼才”——可惜是反向的。
386年秋,他信心滿滿地帶著隊伍去找前秦將領金熙、沒弈干在孫丘谷(地點待考,大約在今甘肅或陜西交界)切磋武藝。結果?被對方按在地上摩擦,揍得連親媽都快認不出來了,史書蓋章“敗績”。好在當時后秦公司還處于“新手村保護期”,允許“打怪失敗原地復活”。大老板姚萇一看是自家親戚,也不好意思開除,心想:“年輕人嘛,交點學費很正常,再給個副本刷刷經驗吧!”于是第二年(387年),就把攻打前秦雍州據點的光榮任務,又交給了姚方成。
這次,姚方成同志終于證明了自己是“潛力股”,哦不,是“優質資產”!他不僅成功拿下了徐嵩鎮守的堡壘,更重要的是,無師自通地掌握了“恐怖營銷”的精髓。當徐嵩上演“臨死前的脫口秀”,激情開麥痛斥“姚萇不如犬馬識恩”時,姚方成直接祭出“三斬之刑”作為“禁套餐”。坑殺降卒?那是“節約糧食、環保處理”。瓜分婦孺?這叫“勝利果實共享計劃”。這一套“血腥組合拳”,擱現代妥妥是限制級黑幫片劇情,但在那個“比誰更狠”的亂世,卻成了后秦公司最硬核的“品牌廣告”——“惹我羌人?下場參考徐嵩拼圖!”
二、“臟活”專業戶:后秦帝國的“人形殺毒軟件”
五年后(公元392年),長安城里的宮殿彌漫著濃重藥味。后秦開國ceo姚萇同志病倒了,進入“托孤模式”。他把太子姚興叫到床邊,準備交代后事。此時,姚方成的官職已經升到了“征南將軍”(聽著就威風)。他憑借敏銳的“職場嗅覺”,在空氣中聞到了一絲“權力真空”的危險味道。
他湊近太子姚興,壓低聲音,像極了諜戰片里的情報員:“殿下,王統、徐成那幾個前秦跳槽過來的高管,手里可都攥著私兵呢!老老板(指姚萇)萬一…那啥了,這幫人就是行走的‘定時炸彈’啊!咱得先下手為強!”(史載:“王統、王廣、苻胤、徐成、毛盛,皆陛下之仇,今聞陛下圣體不安,咸儲異志,宜盡除之。”)
姚興一聽,小臉煞白,連夜召集心腹,上演了一場“長安不眠夜之高管清除計劃”。王統等幾位將領,還沒搞清狀況,就被送去見了閻王。姚萇在病床上聽說后,氣得差點從榻上蹦起來:“王統是我同鄉!徐成那是業界大牛!你們…你們這幫敗家玩意兒!”(史載:“王統兄弟,州里善人,吾方以委卿;徐成等亦前朝名將,吾方用之,奈何輒殺之!”)。罵歸罵,眼看自己時日無多,這位老謀深算的開國君主最終還是默許了這場清洗。姚方成,就像一把精準的“政治手術刀”,替后秦王朝剜除了可能“癌變”的組織——雖然這把刀的“醫德評分”妥妥是負分。
如果我們把《晉書》、《資治通鑒》當劇本看,姚方成的每次出場,都自帶“血漿噴射”特效和“反派氣場”bgm。
公元387年(雍州之戰):主演“三斬徐嵩”動作片+導演“集體活埋”災難片+策劃“婦孺犒軍”倫理片(史實依據:《晉書·姚萇載記》、《資治通鑒·卷107》)。
公元392年(托孤前夕):編劇兼策劃“誅殺五大降將”懸疑驚悚片(史實依據:《晉書·姚萇載記》、《資治通鑒·卷108》)。
政治遺產:成功幫助姚興政權在權力交接的關鍵時刻,清除了內部不穩定因素,雖然手段極其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