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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302章 后秦末帝姚泓:仁君的悲喜劇與佛系帝王養成記

                第302章 后秦末帝姚泓:仁君的悲喜劇與佛系帝王養成記

                唯一給這份“投降名單”增添了點硬核色彩的,是新蔡太守董遵。城破被俘后,面對檀道濟,這位硬漢毫無懼色,怒斥道:“古人伐國,尚待士以禮。爾等不義之師,安敢如此無禮!”(《資治通鑒》引其意)話音未落,人頭已然落地。悲壯,確實悲壯,但在晉軍滾滾向前的鐵蹄洪流面前,這點抵抗如同螳臂當車,瞬間被碾得粉碎。

                長安,這座曾經的帝國心臟,此刻已是危如累卵。最后的決戰時刻到了。姚泓大概也意識到這是背水一戰,他親率數萬大軍(兵力上占據絕對優勢),出城在青泥(今陜西藍田)附近迎戰晉軍沈田子部(僅有千余人)。這本該是一場毫無懸念的“碾壓局”,結果戰場秒變大型“黑色喜劇”現場。

                從未有過真正實戰經驗的皇帝姚泓,在深宮和書房里培養出的“王者之氣”,在真實的刀光劍影面前瞬間破功。當他遠遠望見晉軍士兵如狼似虎地沖殺過來,那震天的喊殺聲、寒光閃閃的兵器,直接把他這位“佛系皇帝”給整破防了!他竟然……嚇得調轉馬頭,帶頭就跑!皇帝跑了?!主帥臨陣脫逃?!這操作直接讓后秦大軍原地石化,然后瞬間引發雪崩效應——數萬人的軍團,被沈田子區區千余人追著屁股砍!場面一度十分“壯觀”且“滑稽”。站在灞水西岸還沒來得及投入戰斗的后秦士兵們,看著皇帝陛下那絕塵而去的背影,內心估計是崩潰的:“陛下!您跑得比兔子還快,讓我們這些留下來的人情何以堪啊?!這仗還怎么打?在線等,挺急的!”(青泥之敗,《晉書》、《資治通鑒》均有載,姚泓怯陣奔退是關鍵原因)。這一跑,徹底跑掉了后秦最后一點精氣神和抵抗力。

                四、長安血色黃昏:佛心難敵刀鋒(417年八月)

                公元417年八月,長安城堅固的平朔門,在晉軍猛攻下轟然倒塌。晉將王鎮惡如同神兵天降,率軍從河道乘蒙沖小艦(想象一下水陸兩棲突擊隊)直沖入城!后秦皇宮瞬間亂成一鍋粥,宮女太監哭爹喊娘,侍衛們四散奔逃。

                面對這末日景象,姚泓似乎認命了。他默默地換上素服,準備履行一個亡國之君最后的“儀式”——投降。然而,他年僅十一歲的兒子姚佛念,卻比他這個父親看得更通透,也更有血性。這個早慧的孩子,用稚嫩卻無比清晰的聲音說出了殘酷的真相:“晉人豈會真心留我姚氏性命?與其受辱而死,不如自行了斷!”

                說完這句震撼人心的話,小小的身軀毅然決然地轉身,從高高的宮墻之上一躍而下!用最剛烈、最慘烈的方式,保全了帝王血脈最后的尊嚴。這一幕,成為了后秦滅亡過程中最悲愴的絕響。

                姚泓目睹愛子殞命,悲痛欲絕。但作為君主、作為家族最后的象征(至少他自己這么認為),他只能強忍哀慟,帶著妻妾子女、宗室成員,步履沉重地走向晉軍大營投降。那一刻,他的背影,或許比實際年齡蒼老了二十歲。

                然而,投降儀式只是更大悲劇的序幕,劉裕展現了他作為梟雄冷酷無情的一面。

                集體處決:

                姚泓的堂弟姚贊,帶著宗室子弟及官員一百多人投降,本以為能保住性命。結果劉裕大手一揮,這些人被集體押往刑場處決!長安街頭,血流成河,姚氏宗親幾乎被一網打盡。(《晉書》載劉裕“誅姚氏宗族”)

                押解江南:

                姚泓及其直系親屬、部分女眷,被作為最重要的“戰利品”,押往千里之外的江南建康(東晉都城)。

                建康刑場:

                最終,在建康鬧市,在江南百姓的圍觀下,姚泓被公開處斬,時年三十歲(虛歲)。后秦三代(姚萇、姚興、姚泓)近三十四年的基業,就此徹底化為史書上的幾行冰冷墨跡,消散在歷史的風煙之中。一個以仁厚著稱的皇帝,最終以最不仁厚的方式結束了生命。

                五、歷史天平上的“佛系仁君”:生不逢時的悲劇注腳

                后世史家回顧姚泓的悲劇,常常把板子打在他的性格上:“仁義柔弱做皇帝,兄弟紛爭各自立”。北宋大咖司馬光在《資治通鑒》里的點評更是犀利如刀:“姚泓的仁厚,若生在太平守成的年代,或許能成為一代賢君良主;但不幸遭逢亂世,這種仁厚反而成了導致亡國的階梯。”(原文:“使泓有守文之資,雖德非湯武,其臣皆庸才,亦將有十世之安。”

                而現實是“卒至亡國”)。仁慈,在弱肉強食的權力修羅場里,成了最致命的軟肋。

                然而,當我們跳出個人性格的窠臼,將視野放寬到那個風起云涌的大時代,就會發現,時代的洪流早已洶涌澎湃,絕非姚泓個人之力所能抗逆。

                根基不穩:

                后秦立國本就依靠武力征服關隴,統治基礎極其脆弱。境內羌、氐、漢、匈奴等各族勢力盤根錯節,離心離德,一有風吹草動就伺機作亂(黨容、楊盛、毛雍、李閏羌豪等叛亂即是明證)。姚興后期已顯疲態,姚泓接手的是一個內部矛盾重重、火藥桶般的帝國。

                強敵環伺:

                北方有兇殘狡詐如狼的赫連勃勃(大夏),東方有雄才大略、志在天下的劉裕(東晉)。這兩位都是當世頂級的梟雄,如同兩把懸在后秦頭頂的利劍。后秦同時與這兩強為敵,戰略態勢極其惡劣。

                制度痼疾:

                十六國時期普遍存在的門閥政治、宗室擁兵自重問題在后秦尤為嚴重。姚興在位時就未能有效解決兒子們(尤其是姚弼)和宗室(如姚恢)擁兵自重、尾大不掉的問題。姚泓即位后,這些手握重兵的宗室藩王,立刻化身最危險的炸彈(姚懿、姚恢之亂),從內部給了帝國致命一擊。

                大勢所趨:

                東晉雖然偏安,但劉裕的北伐代表了南方政權收復中原的強烈意愿和歷史趨勢。后秦作為占據關中的北方政權,首當其沖。劉裕的北伐,既是個人野心,也順應了當時一定的“華夷”觀念和南方民眾的期望。

                因此,姚泓的悲劇,固然有其性格“仁柔”的因素,但更深層的是時代、局勢和帝國固有矛盾的合力結果。他的寬仁,或許生不逢時,在亂世中顯得格格不入甚至“迂腐”,卻也如暗夜中的一點燭火,在血腥的權力游戲中,綻放出難得的人性微光。

                當那個在博士淳于岐病榻前恭敬下拜、尊師重道的青年太子身影,與刑場上引頸就戮、滿門盡滅的亡國之君身影重疊時,我們看到的不只是一個王朝的末路,更是一個在黑暗時代里,固執地(或許也是徒勞地)堅守著內心那份仁義與儒雅的靈魂。縱使這光芒如流星般短暫,也曾試圖照亮過那個充滿殺戮與背叛的歷史夜空,留下一個關于“帝王心性”與“時代鐵律”沖突的永恒思考。

                后記:

                其一:《七絕嘆后秦末帝姚泓》

                錦紱猶沾蕓草香,素衣終系帝王殤。

                刑刀落處山河寂,青史空余佛韻長。

                其二:《虞美人姚泓建康祭》

                長安烽燼山河墜,玉闕成墟淚。

                胡笳聲里嚙斜陽,忍見降幡孤影沒滄江。

                仁心怎挽兵戈烈?草木縈殘血!

                建康魂斷暮風腥,千古寒潮颯颯撼空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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