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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290章 冉魏尚書令徐機:在歷史絞肉機里的幽默自救與血色落幕

                第290章 冉魏尚書令徐機:在歷史絞肉機里的幽默自救與血色落幕

                《七絕詠冉魏尚書令徐機》

                血詔批殘墨雜流,胡衣漢尺誤裁秋。

                鑄錢熔佛充狼帳,笑擲刀環詰徹侯!

                公元352年,農歷閏正月(這倒霉仗挑的日子都這么擰巴),襄國(今河北邢臺)郊野。寒風卷著血腥味,能把人嗆個跟頭。十多萬具尸體橫七豎八地鋪開,場面比最混亂的春運火車站還“壯觀”。在這片人肉地毯的某個角落,冉魏政權的尚書令徐機,可能正等著被砍頭。這位在史書上只留下寥寥幾筆名字的高官,此刻內心戲大概很足:“下輩子投胎,高低得選個長壽王朝的公務員當當……”

                一、東晉鐵飯碗?不香了!亂世跳槽指南

                徐機同志的職業生涯,其實挺體面。人家早年是正兒八經的東晉公務員,端著鐵飯碗,職務是“郎中”。別小看這個職位,放現在,大概相當于中央部委里的高級調研員或者司局級干部,工作穩定,社會地位高,福利待遇應該也不錯(至少在和平年代)。天天在建康(今南京)的衙門里批批文件,喝喝茶,談談玄學(當時名士的流行愛好),小日子過得挺美。

                然而,命運(或者說亂世)總愛開玩笑。東晉成帝咸和年間(326-334年),一場名為“蘇峻之亂”的大風暴席卷而來。在兵荒馬亂中,徐機接受了一項極其重要的“外交任務”:北上聯絡徐州刺史郗鑒和時任北中郎將、后來成為名臣的蔡謨,搬救兵!

                這次出差,徹底改變了徐機的人生軌跡,當時華北大地上一顆最耀眼的“將星”冉閔,橫空出世了!當冉老板在鄴城皇宮(搶的后趙的)門口掛起“高薪誠聘,待遇從優,速來!”的招聘廣告時,徐機帶著他那份金光閃閃的“東晉中央部委工作經驗”履歷,風塵仆仆地趕到了。冉閔一看,眼前這位徐機,根正苗紅(漢人士族),經驗豐富(前朝高官),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ceo”人選!

                于是,歷史性(又有點滑稽)的一幕上演了:在鄴城皇宮,一群可能還不太習慣新老板的胡人衛兵(冉閔早期軍隊里胡人也不少),手持長戟,列隊森嚴。在這充滿異族氣息的環境中,我們的徐郎中,不,現在應該叫徐尚書令了,他穿著可能還不太合身的新官袍,小心翼翼地捧著象征百官之首的尚書令大印,穿過庭院。陽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晃晃悠悠,仿佛預示著前路的飄搖不定。

                二、地獄級副本開啟!冉魏“ceo”的極限求生

                徐尚書令走馬上任,屁股剛挨著尚書省那把可能還帶著前任體溫(或者血跡?)的椅子,就立刻體會到了什么叫“開局即地獄模式”。他的辦公日常,堪稱古代版“極限挑戰”。

                文件堆里的血腥交響曲:剛提筆批完一份《關于抓緊春耕以安民生的緊急通知》,窗外就傳來震天的喊殺聲和凄厲的慘叫。冉閔的“殺胡令”如同一把野火,瞬間點燃了沉積數十年的民族仇恨。胡漢民眾相互仇殺,今天你屠我村,明天我滅你族。徐機每天的工作,就是在“血債血償”的民族復仇狂熱浪潮和“再殺就沒人種地納稅了”的政權生存現實之間,走一根比頭發絲還細的鋼絲。他批閱的每一份公文,墨跡里仿佛都摻著血。安撫漢民情緒?協調(或者說壓制)胡人反抗?每一步都踩在火藥桶上。

                發薪日?我是“點石成金”的魔術師(窮版):冉魏政權是打出來的,根基淺薄得可憐。后趙留下的那點家底?早被戰亂和冉閔的大軍消耗得差不多了。國庫?比徐機剛洗完的臉還干凈。最要命的是軍餉!當兵的沒飯吃沒餉拿,隨時可能嘩變或者跑路。某次前線告急,軍餉徹底見底,將士們眼巴巴等著。怎么辦?徐機這個“財務總監”急中生智(或者說被逼上絕路),一拍桌子:“拆!把銅雀臺(曹操建的著名奢華建筑,后趙石虎又加修過)上能拆的銅構件、銅裝飾,全給我拆了!熔了鑄錢!”旁邊的小吏可能都嚇傻了,哆嗦著問:“大大大人…這…這可是文物啊!魏武(曹操)和趙皇(石虎)的…”徐機估計頭都沒抬,冷笑一聲:“命都要沒了,要這些銅疙瘩當盾牌使嗎?趕緊熔!鑄成錢,立刻發下去!再晚,士兵的刀就該架你我脖子上了!”這波操作,堪稱十六國版的“破四舊”求生版,充滿了荒誕的實用主義。

                朝堂辯論?不,是“保命”與“保智商”的戰場:冉閔的朝廷,充滿了從血與火中爬出來的驕兵悍將,思維簡單粗暴。某次朝議,一位剛砍完胡人腦袋還熱乎著的將軍,殺氣騰騰地提議:“陛下!那些抓來的羯族工匠留著干啥?浪費糧食!依末將看,全砍了手!讓他們再也造不了兵器甲胄!”此一出,附和聲一片。徐機一聽,血壓瞬間飆升,這哪是獻策,這是要自斷臂膀啊!他“噌”地站起來(估計袖子都帶風),指著那將軍的鼻子(當然,可能只是虛指,畢竟對方有刀):“胡鬧!把手都砍了?誰去修城墻?誰去造云梯?誰去打造守城器械?下次敵人打來,您老親自扛著撞門錘去沖陣嗎?”懟完武將,他立馬轉向坐在上首、眉頭緊鎖的冉閔,換上一種混合著無奈、懇求和“老板你快管管這幫莽夫”的語氣:“陛下!此議萬萬不可!當務之急是招安、安撫!讓他們干活!無論是工匠還是農夫,能出力、能繳稅的活勞動力,可比一堆沒用的死人頭值錢多了啊!”這種在朝堂上隨時切換“懟人模式”和“哄老板模式”的技能,是徐尚書令的保命絕技。

                給“殺胡令”打補丁:刀尖上的溫柔:這可能是徐機最魔幻、也最體現其復雜心態的任務。冉閔的“殺胡令”簡單粗暴,引發了對“胡人”的無差別屠殺。鄴城的街道上,胡人尸體堆積如山,甚至堵塞了下水道,瘟疫的威脅近在咫尺。徐機深知,這樣殺下去,不僅道義上站不住腳(雖然他未必敢明說),更重要的是,會徹底激化矛盾,斷絕任何和解或利用胡人力量的可能。于是,他發揮“文件高手”的特長,在具體執行細則上偷偷“打補丁”。他可能加上一條:“高鼻深目、多須者,或操胡語者,乃真胡,殺之。其貌類漢,語無異,或久居漢地者,可察之。”更絕的是,他可能還私下暗示或明確下令:“凡有長須(大胡子)者,慎殺!”為啥?因為很多漢化程度很深、甚至幾代人都生活在漢地的胡商、工匠,可能就靠這把大胡子顯得像漢人了!這一條,救下了不少人的性命。屬官憂心忡忡地提醒:“大人,您這么做…萬一被那些激進的將軍知道了,參您一本‘通敵’‘懷柔’…可是殺頭的罪過啊!”徐機可能只是默默地磨著硯臺里的墨,看著窗外殘陽如血,輕嘆一聲:“殺光了,誰來種地?誰來織布?誰來行商?誰來交稅?誰來修城?…總得給后世,給這片土地,留點能干活的人吧?這罵名…我背了。”這微小的修正,是在血色恐怖中,一絲微弱卻倔強的人性之光和實用主義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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