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洛陽保衛戰:悲情英雄的最后一舞
當河間王司馬颙和成都王司馬穎率領著浩浩蕩蕩的二十萬大軍如洶涌的洪水一般圍困洛陽城時,司馬乂卻展現出了驚人的勇氣和堅韌。
他毫不畏懼敵人的強大,毅然決然地肩負起守衛洛陽的重任。面對如此巨大的壓力,司馬乂并沒有被嚇倒,反而以一種超乎常人的毅力和決心,將洛陽城守得固若金湯,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白天,司馬乂親自下廚為士兵們熬煮野菜粥,雖然食物簡單,但卻充滿了他對士兵們的關懷和愛護。他深知士兵們的辛苦,用這種方式激勵著他們堅守陣地。
夜晚,司馬乂更是不辭辛勞地親自巡城。他手持火把,穿梭在城墻之間,高聲呼喊:“兄弟們頂住!援軍馬上就到!”他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給士兵們帶來了無盡的鼓舞和希望。
而司馬乂最為絕妙的一招,便是將皇帝當作了人形盾牌。每次大戰來臨之際,他都會讓惠帝身著龍袍,站在城樓之上,成為敵軍弓箭手的目標。然而,當敵軍的弓箭手看到那耀眼的黃袍時,他們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箭矢紛紛偏離目標。
據史書記載,當時的場景可謂驚心動魄,“飛矢集御前,群臣救死扶傷”。盡管箭矢如雨點般密集地射向惠帝,但由于司馬乂的巧妙安排,惠帝最終安然無恙。
司馬乂的這一系列舉措,不僅展現了他卓越的軍事才能和過人的智慧,更體現了他對洛陽城和士兵們的深厚情感。在他的堅守下,洛陽城成為了西晉版的“斯大林格勒”,頑強地抵御著敵軍的猛烈攻擊。
在這段歷史時期,發生了一件頗具黑色幽默意味的事件,被稱為“陸機勸退事件”。當時,東吳名將陸遜的孫子陸機率領著一支先鋒部隊,氣勢洶洶地向司馬乂發起進攻。
面對如此強敵,司馬乂并沒有選擇直接與之對抗,而是采取了一種獨特的策略。他給成都王司馬穎寫了一封信,信中辭懇切地說道:“咱們倆可是武帝的親生兒子啊,何必如此自相殘殺呢?”
然而,司馬穎的回應卻讓人啼笑皆非。他回信時,不僅沒有接受司馬乂的勸解,反而痛陳革命家史,將家族內部的恩怨情仇一一道來,活脫脫就是一篇家族微信群里的撕逼小作文。
更具諷刺意味的是,陸機由于與太監孟玖之間的矛盾,最終被判處死刑。在臨刑前,他哀嘆道:“華亭鶴唳,可復聞乎?”這句話充滿了對往昔自由生活的懷念和對死亡的恐懼。
與此同時,司馬乂的士兵們卻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吃著烤紅薯,仿佛在觀看一場鬧劇。這一場景,簡直比《權力的游戲》中的血色婚禮還要荒誕不經,讓人不禁感嘆歷史的無常和人性的復雜。
四、燒烤架上的終結者
公元304年正月,當東海王司馬越發動政變時,洛陽城已經陷入了極度的饑荒之中。這座曾經繁華的都市如今一片凄涼,街道上空蕩蕩的,只有餓得奄奄一息的人們在四處尋找食物。
在這個時候,老鼠竟然成為了一種稀缺的戰略物資。人們為了爭奪這些老鼠而大打出手,甚至不惜用生命去換取一口食物。洛陽城的百姓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位被稱為“八王終結者”的東海王司馬越。
司馬越在政變失敗后,被捆成了一個粽子般的模樣,押往金墉城。這座城池原本是一座堅固的堡壘,但如今卻成了他的囚籠。在獄中,司馬越并沒有放棄,他仍然在寫著一篇篇小作文,向皇帝訴說著自己的冤屈和對局勢的擔憂。
他寫道:“臣死不足惜,但陛下您要成光桿司令啦!如今城中饑荒嚴重,人心惶惶,若不盡快采取措施,恐怕局勢將難以控制。”然而,他的這些話并沒有引起皇帝的重視,反而讓他在獄中更加孤獨和絕望。
最終,司馬越迎來了他的死亡。他的死亡方式堪稱行為藝術——被架在火上慢烤。當火焰舔舐著他的身體時,他竟然硬生生地撐到了香氣四溢才斷氣。這一幕讓圍觀的群眾們紛紛感嘆:“這烤肉味,真下飯啊!”
司馬越的一生充滿了權力的爭奪和陰謀的算計,最終卻以如此慘烈的方式結束。他的故事成為了歷史的一部分,也讓人們對那個動蕩的時代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五、歷史評價:亂世清流or政治菜鳥?
正面人設:
職場達人:身高八尺還能“虛心下士”,打仗時與士兵同吃同住,洛陽被圍期間“將士雖饑,無離心”
皇室清流:史書蓋章“開朗果斷,才力絕人”,殺司馬冏后主動向成都王匯報工作,堪稱西晉版“工作周報狂魔”
預大師:臨死前精準預判“臣身死之后,陛下終當困厄”,果然他死后五年西晉就亡了
致命槽點:
政治幼稚病:以為兄弟情深能化解權力斗爭,給司馬穎寫的勸和信堪比《知音》體雞湯文
暴力美學愛好者:殺齊王黨羽時搞出“誅三族兩千人”的大場面,活脫脫西晉版“滅霸”
年齡硬傷:28歲就玩轉最高權力局,經驗值還沒刷滿就領盒飯
結語:燒烤架上的時代隱喻
司馬乂的人生就如同一場快節奏的黑色喜劇,充滿了荒誕和無奈。他懷揣著個人英雄主義的夢想,企圖以一己之力拯救那已然崩塌的秩序。然而,他卻忽略了權力游戲的殘酷本質,在這個充滿權謀與算計的世界里,理想主義往往是最先被淘汰出局的。
當司馬乂最終被推上那熊熊燃燒的火堆時,他所承受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炙烤,更是心靈上的煎熬。那熊熊烈火,不僅燒焦了他的血肉之軀,更是將西晉最后一絲重整河山的希望也一同焚毀。
正如洛陽童謠所傳唱的那樣:“草木萌芽殺長沙”。司馬乂就如同那春天破土而出的新芽,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然而,他卻無法抵擋時代寒流的侵襲,最終在這場權力的風暴中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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