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看著她，犯了難。

讓小龍女去當服務員？端著盤子給客人上酒？

那畫面太美，他不敢想。

楊過要是知道了，不得提著玄鐵重劍，從南極殺到北極？

“你……”陳默想了半天，終于想到了一個完美的職位。

“你是我們的‘首席安全官’，兼‘藝術總監’！”

“藝術總監？”

“沒錯！”陳默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你看你，氣質這么好，往那一站，就是藝術品。你的任務，就是每天坐在我們店里最好看的位置，安安靜靜地喝喝茶，看看書，或者……發發呆。你本身，就是我們酒樓最高級的‘裝飾品’，是用來提升我們整個品牌格調的！”

小龍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坐在好看的位置，發發呆？

這個任務，聽起來……還不錯。

叮！檢測到小龍女情緒產生波動，‘欣然接受’，情緒點+300！

陳默心里松了口氣，總算把這位大神給安排妥當了。

“好了，職位分配完畢！下面，開始第一課――微笑服務！”

陳默站到眾人面前，臉上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堪稱教科書級別的“八顆牙”微笑。

“微笑，是最好的語！是拉近與客人距離最有效的武器！從現在開始，你們每個人，都要練習微笑！對著鏡子練！直到你們的臉抽筋為止！”

“來，跟我一起，嘴角上揚，一，二，三……”

于是，一副極其詭異的畫面，出現在了“人間”酒樓的大堂里。

五個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排成一排，對著幾面光可鑒人的銅鏡，齜牙咧嘴，努力地練習著微笑。

王語嫣還好，她大家閨秀出身，儀態本就好，很快就掌握了要領。

周芷若也學得很快，她的微笑，溫婉中帶著一絲疏離，恰到好處。

小昭笑起來最甜，兩個小酒窩，可愛得不行。

最難的，是小龍女和蚩璃。

小龍女天生性子清冷，不食人間煙火，讓她笑，比殺了她還難。她努力了半天，嘴角只是微微抽動了一下，看起來比哭還難看。

“不行！小龍女！你這個笑，太僵硬了！客人看了會以為我們酒里有毒！”陳默在一旁，像個嚴厲的教官一樣，大聲呵斥。

小龍女有些委屈地看著他。

她真的不會笑啊。

而蚩璃，則完全是另一個極端。

她笑得太“野”了。

她一咧嘴，笑得花枝亂顫，毫無形象可，一口一個“龜兒子”，差點沒把旁邊的王語嫣給帶跑偏。

“蚩璃！收斂一點！我們是高端酒樓，不是山賊窩！要笑得含蓄，優雅，懂嗎？”陳默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一突一突地跳。

這員工，太難帶了！

“第二課！儀態訓練！”

陳默又讓她們頭頂著碗，練習走路，練習端盤子，練習鞠躬的角度。

“語嫣，你走路步子太大了！你是大堂經理，不是要去跟人干架！”

“芷若，你鞠躬的角度不對！三十度！標準的三十度！多一分則媚，少一分則傲！”

“小昭！你端盤子的時候，腰要挺直！拿出你首席調酒師的氣勢來！”

“蚩璃！不準用腳去踢地上的石子！手背到后面去！”

“小龍女……算了，你繼續發呆吧，保持住你的人設。”

整個下午，酒樓里都回蕩著陳默聲嘶力竭的聲音，和姑娘們強忍著的笑聲（以及蚩璃的怪叫聲）。

一場轟轟烈烈的“魔教服務員職業技能大比武”，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