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棗斟酌了一下,鼓起勇氣說:“陸宴尋同志,你剛才親我嘴了。”
“嗯,親了。”陸宴尋坦然承認。
陸宴尋一承認,姜棗的底氣就足了。
她抬了抬下巴,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那你說怎么辦吧?你沒經過我同意就親了,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陸宴尋目光探究地打量著姜棗,頓了頓才問:“你想要什么說法?”
“我想要什么說法,就可以有什么說法嗎?”姜棗進一步試探。
陸宴尋有種姜棗在謀劃什么的錯覺。
他沒有貿然答應,而是跟她講起了條件:“只要不是讓我以后不喂你吃飯就行。”
姜棗倒是沒想到這條。
但她挺納悶的,陸宴尋為什么對喂她吃飯這事盯那么緊?
不讓他喂還不行了是吧?
姜棗眼神一閃,用陸宴尋提的條件反過來跟他談:“你想以后繼續喂我吃飯也可以,只要你答應我要的說法,以后你隨便喂。”
陸宴尋這次幾乎沒有猶豫就回答了她:“好,我答應。”
這速度,讓姜棗都吃了一驚。
“這么快就答應?你不問我想要什么說法?”
陸宴尋微不可見地彎了下唇:“不問了,你說吧。”
他問了有用嗎?
就姜棗的脾氣,他若是問了,恐怕事情更難收場。
還不如不問,讓她自己自由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