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姨娘不明所以:“朵兒,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何曾為難于你。”
“姨娘看不慣奴婢,要打要罰全由著姨娘。可姨娘暗暗在奴婢的衣裙上涂了血是要做什么?
不是太夫人英明,早傳了府醫,真弄了誤會,傷了二爺的骨血,姨娘就真能心安嗎?”
楊姨娘氣得哆嗦:“朵兒,你別滿嘴胡說。我什么時候往你衣裙上涂血了?”
朵兒起身跪下,哭道:“太夫人,奴婢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媽媽是看到過的,衣裙干凈的很。路上只碰到楊姨娘到過奴婢的身后。不是她還能是誰?”
“你個賤婢休要胡說,我碰到你時大小姐和杏花都在。我只是幫你插了一下花,何時碰過你的衣裙。”
楊姨娘話剛落,二爺一巴掌就抽了過來。一下子把楊姨娘打倒在地:“賤人,險些害了我的孩子不說。還敢罵人,我打死你。”
楊姨娘倒地連哭都忘了,不敢信二爺竟為了朵兒打她。太夫人怒喝:“放肆,這是居安軒,不是你的西跨院。既然你的家事不用我管,在這里說什么?帶著你一家子出府去,我保證再不問一句。”
二爺壓了脾氣,忙跪了下來:“母親息怒,她險些害了顧家的子嗣。兒子一時氣憤,失了分寸。
楊姨娘哇一聲哭了出來。跪好磕頭:“太夫人,妾冤枉,求太夫人給妾做主。”
太夫人有些頭疼揉了揉頭道:“真是一刻也不讓我消停,初蘭這事交給你,你來處置。”
“是母親,媳婦領命。”初蘭剛想起身替婆母按按頭,沒想事情一下子就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初蘭馬上就要管家,知道婆母這是借這事試她,在婆母面前問事多少有點緊張,穩穩心神問:“楊姨娘,朵兒衣服上的血是你弄上去的嗎?”
楊姨娘趕緊抹了淚辯解:“大夫人明見,妾冤枉。當時大小姐和杏花都在,可以給妾做證。”
初蘭又問朵兒:“朵兒,你確定是楊姨娘做的嗎?”
“回大夫人的話,除了她別人做這事干什么?何況一路上只楊姨娘近過奴婢的身。”
“那好,既然你們各執一詞,我看也不必讓這種事,臟了大小姐的耳朵。
楊姨娘、朵兒姑娘,我再給你們個機會,把實話說出來,我能輕罰。還要堅持,那就把你們和帶朵兒過來的媽媽帶下去,從頭到腳的查驗,誰來了月信,或是身上有傷,事情就是誰做的。
如何?誰有話說?沒話說現在就驗。讓我查出來,便是另一個說法了。”
朵兒白了臉,本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在大夫人這里竟直接給點破了。
朵兒趕緊磕頭:“大夫人,奴婢身上有傷。是早上不小心碰破的。與這事無關。”
“是嗎?傷在哪里?如何碰傷的?”
朵兒開了幾回口,還是無法說出。暗恨自己怎么想起了傷大腿內側取血,現在想編個理由都不成了。那個地方,怎么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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