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乘風像看傻子一樣看一眼李少恒:“恢復了怎么接客?好不容易折磨成這樣,不會讓她好好休養的。別操心了,救回她的命,別讓你落個玩死女人的名聲就是了。這種地方的事管不得那么多。”
說話間,針全扎好顧乘風停了手。看看床頂,床梁看起來還挺結實。顧乘風把綁著姑娘雙手的繩子,扔向了床梁:“好了,李兄放手吧。”
“這是要做什么?”
“吊起來,小腹和大腿處都得放淤血。”
姑娘除了能搖頭,什么也做不得。將軍左右看看,讓顧乘風先制住姑娘。拿起床單撕出個很短的肚兜,給姑娘掛在了脖子上。避開背后的銀針,稍系了一下。
又把床單撕出一個寬條,在姑娘的腰間圍了一下。顧乘風看著忙碌的舅兄笑出了聲:“李兄,這是青樓。再說你看都看了.......”
舅兄冰冷的目光射來,顧乘風決定把剩下的話咽回去。
見舅兄忙碌好了,顧乘風一扯繩子,姑娘被粗魯的吊了起來。
解藥已經服下一會兒,又放了淤血,姑娘稍能動些了。被吊起來,腳剛好能站到床上。姑娘回腳踢向正系繩子的男人,顧乘風輕輕一擋,姑娘的腿被擋了回去,再順手一扯衣裙也被撕了下去,下身只剩了那個寬布條遮了點羞。
繩子已經系好,顧乘風扔了衣裙下了床。又拿起一條繩子,綁起了姑娘的雙腳。
敲門聲響起:“客爺,奴家能進來嗎?”
姑娘的雙腳被綁,系在了床腳上,這回無法反抗了。顧乘風應了一聲:“進吧。”
柔柔和如顏端了兩盆水進門,被眼前一幕嚇得險些扔了盆子。
顧乘風又施起了針,還不忘照顧舅兄:“李兄,你先洗漱。我還得一會兒。
兩個姑娘上前侍候,將軍覺得厭煩。揮手讓姑娘們退開,自己簡單洗了一下。
顧乘風在姑娘小腹和大腿上都施了針,一條條黑色的血線流了出來。
兩個姑娘不敢多看多說,待客人洗好之后,又去換了水。
姑娘背部的血已經不流,顧乘風拔了針,隨手扔到床上。小腹和腿上的針得等等,顧乘風開始了洗漱。
顧乘風與李少恒大不相同,兩個姑娘忙前忙后的侍候。他只管享受。
將軍喝著茶,注意著姑娘的面色。姑娘面色慢慢有了血色,但眼神從憤恨轉入了絕望。慢慢閉起了眼睛。
顧乘風穩坐貴妃榻,讓兩個姑娘按著腳道:“李兄解藥是樓里的,也不知藥效如何。你摸摸脈看看藥解了沒有,血不出了針也能拔了,你真是能給我找事,我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將軍到床前伸手拉姑娘的腳踝。姑娘雖不能有大動作,小的反抗已經能做了。顯然是有了些力氣,摸過脈比之前好了許多。
黑色的血線已經流的緩慢,有的地方已經有紅血流出,將軍沒有再等,把針都拔了下來。
顧乘風吩咐柔柔:“去幫她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