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錦撐著病體,不斷的布置著人手,季家出手越來越狠。幸好還有顧乘風幫忙擋著。
負責傳遞消息的探子轉回,急切的稟報:“大人,出事了,仁王府的人到處在搗亂,已經攔了咱們三家商隊。非說是防衛京師,嚴查商隊,要把所有的貨物都打開查一遍。”
衛錦吃驚:“仁王?他為什么跳了出來?”
“回大人,打聽出了一些,昨日添香樓里的牡丹姑娘,被人扔下了樓,砸到了娘娘的床上,兩人都死了。”
衛錦要被氣瘋了:“兩個娼婦死就死了,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探子低聲回:“說是扔人的人當場就被抓了,是大人曾經留在樓里的探子。”
“什么?這怎么可能,從那日出了事,人都撤了出來。現下都領著差事,怎么會跑去國色添香鬧事。定是有人害我。”
探子如實秉道:“大人,周三的確不見了,國色添香抓的人會不會是他?”
衛錦十分確定:“不會,周三盯著季家,昨晚還曾送信回來,怎么會出現在國色添香,這里一定有事。快去備轎,我要去趟仁王府。
衛錦趕到仁王府,仁王不在府中,現在只能去國色添香找。
到國色添香,這里依舊熱鬧,看不出受過什么影響。衛錦被人扶著上了樓,春娘很痛快的把人請進了天香廳。
衛錦事急沒繞彎子直接問:“唐老板,仁王爺可在樓里?”
春娘笑顏如花:“大人這話,奴家聽不懂,哪位客爺要來,也不會與我講,大人要尋人,只管樓里找找好了。”
衛錦忍著氣道:“夫人一向是個痛快的人,何必繞這種彎子。既然夫人這么說,那我不問便是。和夫人解釋是一樣的,那日是衛錦魯莽,可夫人沒吃什么虧,我也把人全撤了。樓里出了事,真的與我無關。”
春娘笑意不變:“我也沒敢說與大人有關,兩條賤命而已,哪敢扯上國公府和宣王府。別說要她們兩人的命,就是要移平了這國色添香,兩府說一句便罷,奴家哪敢攔著。”
衛錦聽出了話里有話,壓著脾氣客氣道:“夫人,今日我來了,還請夫人指點一二,究竟是怎么回事。”
春娘媚笑嫣然:“大人客氣了,奴家可不敢。兩府是怎么回事,與國色添香可沒有關系。奴家也不懂國公府的人為什么逼著宣王府的人,來國色添香要了牡丹和娘娘的命。
牡丹也就罷了,娘娘再賤也是上面指過來的,奴家可擔不起。只好如實報了。只求再有什么事情,別扯上我們這賤地便好了。”
“夫人的意思,扔人的是宣王府的人?”
“不瞞大人,人當場抓了,是宣王府里的周三。奴家不敢擔著,人送了官府,府尹大人愛民如子,連夜審了。
還算給了奴家幾分薄面,告知奴家周三招認,是國公府的人把他家人全抓了,逼著他要了牡丹的命,娘娘是倒楣正好被砸到了。事情牽扯了兩府和娘娘。奴家可不敢多打聽了。
能和大人講的也只有這些,還求大人在宣王面前美一二,不管如何,這與添香樓總沒有關系,人死了奴家不語還不成嗎?”
話已經說的很清楚,再和春娘糾纏也沒什么用了。衛錦只能謝過告辭。趕緊吩咐人加緊了查,仁王有沒有找季府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