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冷冷道:“她做出這么丟臉的事來,活著做什么,還不如死了干凈。”
“爹爹,再怎么說也不能眼睜睜的真看她死了呀,我休了李氏還不行嗎?景云是我的骨血,也是爹爹的骨血呀,孩子總得管吧?”
“哼,和我裝什么,你早想休了李氏,好扶正你那個劉姨娘對嗎?用景云說什么事,好啦,兒女都是債,我的臉算是被你給丟光了,回去吧,用轎子把錦云從后門抬出去,送去顧府,我親自去處理。”
“爹爹,就這樣送走了嗎?這算什么?”
“你要怎么送?敲鑼打鼓的丟人嗎?找個媒婆一起送,明媒正娶就得了。回門時我會讓她風風光光的,不愿意你自己想辦法去,我還省得丟這張老臉。”
季伯爺慌忙起身:“兒子愿意,兒子這就回去,還請爹爹快著些。”
“嗯,你去辦吧,為父隨后會過去。”
季伯爺忙忙的回了府,李氏聽后大哭不止:“老爺,孩子還發著高燒呢,怎么能這么送走,這樣進了顧家,江肖得怎么對她。”
“那你要怎么樣?我給爹爹說盡了好話,爹爹才應下,你讓我去壓江肖嗎?他敢把景遠吊了一個晚上,你說我壓不壓得住?讓衛錦就這樣鬧下去,你看看最后是個什么結果。”
李氏哭啞了嗓子也沒有辦法,只能應了下來,還在發著高燒的景云被抬入了小轎。
與此同時,季候爺也慌了,忙著到了國公府:“爹爹,衛錦瘋了,我的人被他打的打殺的殺,還派人在挖我的墻角,我對宣王做了什么,他一樣的對付我。”
國公恨鐵不成鋼:“慌什么,還有一點的城府嗎?敢出手還怕人家還手,這不更證明了周坤是真出事了嗎?
爹爹給你派人,盡管對付衛錦。我今日再去找趟顧乘風,景云也要送去顧府了,再把江肖拉過來,衛錦一個人你還怕個什么?記得別留手,沒什么好怕的。”
季候爺愣了一下:“爹爹,您真要把景云嫁給江肖?”
國公端起了茶,隨意道:“那么個東西,留著還有什么用,正好派上用場,你別管這些了,管好你自己的事。”
“是兒子知道了,這就去做事了。
一乘小轎到了顧府,季伯爺親自下了拜貼。老爺出了門,顧夫人無奈,只得先把人請了進來。讓人去叫兒子接待。
絲蕊聽季家來了人,不敢再攔著,只能秉了少爺。顧乘風起了身,休息的時間雖不長,算是緩過了一些,讓人去叫季姨娘過來,絲蕊侍候著洗漱換了衣服。
景華只帶著雨杏過來,過來時顧乘風已經準備停當,上前拉了景華的手,溫道:你爹爹過來了,你隨我一起去見見。”
景華被將軍拉了手,先是恐懼,再是羞澀,之后便只剩了苦澀。
這還是進府以來,將軍第一次和自己講話,昨夜連安排住處,都是直接吩咐的絲蕊。
景華明白現在得到的溫和親密都是做給爹爹看的,可被將軍拉著,心里還是小鹿亂撞,這只冷硬的大手又讓她緊張無比。隨著將軍進了正廳。
季伯爺看到女兒被顧乘風拉著進來,總算是放了點心,看來顧家沒因著兒子昨日的胡鬧遷怒女兒。
顧乘風進門便拉著景華跪倒:“乘風見過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安好。”
伯爺和景華同時一愣,沒想顧乘風能給這種面子,這聲岳父可不是隨便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