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提心吊膽的過著,不知什么時候要冒險出去約會,也不知什么時候男人就進了自己的臥房。
二爺中間回來過,這人像是知道一樣,只要二爺回來,他便不再召喚,也不會過來。
但只要二爺一走,一切就又恢復了。
日夜憂心中,一年多就過去了,語禾一直很準的信期久久未至,語禾嚇破了肝膽,幸好丈夫此時回來了。
不久后語禾便確認有喜。全家高興,唯語禾戰戰兢兢。她不敢肯定孩子是誰的,可當初信期確是推遲了,且一直未至。
萬幸的是,丈夫回來后,那人再沒有找她,從此斷了音信。
七個月后語禾早產生下了長子,全家高興,給孩子取名余閑。歲月更迭,那人再沒出現,語禾漸漸放下了心。給丫鬟暗自下了啞藥,遠遠的發賣了出去。她終于能安穩的與丈夫度日。
長女和次子的出生,讓語禾更放下了心,那段提心吊膽的日子遠遠的拋了開去。
本以為與那人再無瓜葛,沒想家里一朝出事,她這個歲數居然要入賤籍。
輾轉了幾座青樓,她雖還有些姿色,但終敵不過青春兩個字,被剩到了最后只能入了窯子。
窯子里的慘狀讓她只想死了,力巴花了幾串銅錢,強把她拉進了陰冷的小屋。語禾以為這就是她日后的歸宿了。
幸有幾個人進來趕走力巴,語禾萬沒想到她還能入了國公府。
整整泡了三日的澡,又經了詳細的檢查,語禾又見到了那人。舊日的羞辱成了今日的救贖。這人竟是當朝的國公。
語禾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爬上了男人的床。男人卻沒了往昔的溫柔。下床后便是無數的鞭痕。她像是成了國公爺的恥辱。
還是那么冷酷的命令,再疼她也不敢發出一聲。這回不是擔心丑事被說出去。而是擔心再回到那窯子里面。被抽得皮開肉綻。語禾也只能緊緊咬著能抓到的任何東西。
換下了血衣,自己把藥抹好,就得等著傷口恢復。待傷口恢復,就又是她侍寢的日子。舊傷之上又添新傷,語禾一個沒忍住痛叫了一聲。
只這一聲,一個妓字便刻到了臉上,從此她成了府里的笑話。
白日是下人隨意的觸摸,傷好連上床都省了,只是一頓無情的鞭撻。她知道日后的歸宿是下人院里伺候,想盡辦法想弄些銀子,但一切太難。
昨日好不容易抓住了私自出了客院的珍兒,本想敲上一筆,卻又被燦兒一頓的羞辱。
語禾明白燦兒說得沒錯,身上的傷已經恢復了幾日,國公爺還是沒有傳她,不經了那一頓的鞭子其實才是真的可怕。幸好今早又被傳了進來。哪怕晚上又是煎熬,語禾終究還是放心了一些。
四人談笑著,早餐吃得很慢。國公爺最早放下了筷子:“老了,與你們比不得,你們三個多吃一些。老夫看著也高興,對了昨晚歇息的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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