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近任何一面鏡子,如果你不想被卷入那場風暴」。”
離陌停頓了一瞬,看向他的眼睛中立馬流露出一絲不可置信。
因為不知何時,那龍獸人已經變做了一具煉金傀儡,機械地重復著那相同的話語。白虎立馬將感知輻射出去,卻什么也沒察覺到。
他暗自在心中罵了一句“還挺能跑”,但也拿對方沒轍,只能作罷。
只是,那死亡的氣息從何而來,離陌還是沒能找到答案。
……
對于狂歡之都而,白晝黑夜沒什么區別,所以當白狼醒來的時候,他看向窗外,仍舊是黑漆漆的一片天空,與數不盡的霓虹光輝,正準備躺下繼續睡,才發現身旁的床上早已沒了人影。
離陌一夜未歸。
這樣一來,麻煩一下就大了。
君輕塵是作為“罹玦”的“助手”混進來的,沒經過身份的排查,雖然如果他報上名號還是可以度過這一關的,但一直到現在都算“黑戶”的離陌可經不起什么排查。
話說你們居然旅行了這么久還沒去上戶口嗎……
就在這時,有獸敲響房門,君輕塵的狼耳頓時支棱起來,如臨大敵般看向門口,卻見門已經被推開了一條縫。
他正欲發難,便看見了一抹熟悉的白。
“阿陌?”
這聲喚的極輕,隨后白狼長舒一口氣,斜靠在床頭上。要是進來的真是別的什么家伙,他現在估計已經要開領域看看怎么個事了。
“起床吧,白藍因做了點早飯。”
“那家伙做的東西真的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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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做的好多了。”
“你做的東西真的能叫食物嗎?”
離陌額頭青筋暴起,紅色的眼睛立馬鎖定了床上的白狼,隨后便像個炮彈一樣直接砸進白狼懷里。
“唔哦!很沉的啊!”
白狼咆哮著,爪子卻極其自然地把被子往離陌身上蓋了蓋,像是想要保持這個姿勢一段時間。
君輕塵已經很久沒時間這樣和離陌獨處了,而且他有預感,此行之后怕是就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索性,好好享受當下。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無休歡宴——哪怕只是由信徒們偽造的一場宴會,完全比不上在歡宴的神國召開的,真正意義上的無休歡宴,但仍舊需要持續數日。
在此期間,無獸可以離席,包括仍在二樓打坐的蘇。
說來奇怪,在宴會期間季長生找借口離開了一小段時間,回來后便一直陰沉著一張臉,抓起酒杯就猛灌一口,還嘟囔著什么:
“不說就不說,搞得誰稀罕他那點破消息似的。”
“季哥,怎么了?”
罹玦投來好奇的目光,他可很少見到季長生如此失態的模樣,怕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觸了他的霉頭。
“沒什么,小事……不過,那可不是小事。”
他伸出爪指指向一個已經昏昏欲睡的賓客,只見他的靈魂正慢慢飄蕩在空中,只待他睡去便會離體。
而這景象,只有神使才能看見。
“……什么情況?”
“他們要拿這些魂魄煉制什么東西,你說呢?”
季長生暗示道。
罹玦原本因為酒水而有些生銹的大腦思索片刻,隨后被驚出一身冷汗,連酒意也清醒了大半。
“他們想煉……賢者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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