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忍著憤怒不去看身邊肩膀上還綁著繃帶的白虎,和猙聊著天。
多少次了!這家伙完全就沒有在意過自己到底會不會受傷,什么時候打架都是以傷換傷嚴重的時候甚至會以命換命!
某只白虎無辜的表示他的戰斗風格自前世起就是如此,賤命一條就是干,有一種活著不如死了,死了反而更好的感覺。
白狼第一次生如此大的氣,用那雙綠色的眼睛瞪了一眼離陌,盡管那傷口對于離陌來講已經算不上什么,但他還是沒由來的憤怒,就好像只是在氣離陌不懂得愛惜自己的生命。
可能是蒼綠信徒的本能吧?他如是想著。
猙的目光在離陌與君輕塵間游走,又將視線投向季長生。他似乎弄不明白這兩個家伙之間的氣氛為何如此微妙,甚至于在白虎快要被自己打中時君輕塵敢用最快的速度拼了命的去保護他。
不過最終的結果顯然是白虎力氣更大。
白狼也第一次如此直觀的感受到了這只白虎的實力究竟有多深,在他不用力的情況下居然可以被這只白虎硬生生推開。
要知道那把劍都不是普通獸可以拿起來的,連瓦萊恩這種鐵匠都很難抓著那把劍進行細致入微的劍技,白狼的力氣本應比白虎大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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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和他們這些老一輩的冒險家比起來還差了一點,但作為一個新人,離陌的戰斗力強的不正常,尤其是那種接近搏命的打法,往往都是亡命之徒才會的技能。
“那個……君渡大哥?”
猙晃了晃自己的爪子,那只右爪上戴著厚重的爪套,遮擋住大部分毛發,但露出的那部分手腕上卻能清晰的看到一道猙獰的傷口。
白狼抬起頭,看向對面的少年。自見面起,他幾乎全身都裹在衣物里,臉上的面具也從未取下——盡管那面具很有可能是他力量的根本來源。
季長生突然插入了話題,看著猙的那張面具,說:“儺面?”
“誒?季長生大哥知道啊?我以為已經沒人知道了的說。”猙撇撇嘴,說,“是儺面沒錯啦,我也幾乎依靠著這東西戰斗。”
“這種最純粹的巫祝儀式帶來的污染非同小可,現在居然還能流傳下來?”
“季長生大哥到底是哪個時代的家伙啊!?”
“如果不出意外,他年齡大的能當你祖宗。”離陌聳聳肩,毫不意外的拋出一個炸彈,猙頓時瞪大眼睛。
季長生看了離陌一眼,似乎在警告他少說兩句,隨后繼續道:“我是龍族,目前還留存于世的最純粹的誓約血脈——雖然我信奉的是悼神。當然,我確實在賜日王朝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在賜日王朝建立之前。”
猙點了點頭,隨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樣,道:“我幫你們看看生命狀態吧?”
“誒,這個是可以看到的嗎?”
白虎歪頭.jpg。
“可以的!”
猙的語氣帶了一絲笑意,他站起身來,重新拿起陣旗插在地上,隨后重新跳起了步伐,天地間響起的鑼鼓聲仿佛在牽引天道注視此地。
他灰色的眼睛看向離陌和君輕塵,在他的視野中,前者的生命之線與后者的生命之線糾纏在一起,蒼綠填充了紅色的空白,但當他把視線轉向季長生,入目的卻只有一片虛無。
他坐在那里,藍色的光暈十分微弱,那是生命過于悠長而導致的生命衰微,是長生與長生者的證明。
就好像……他與這個世界,并沒有那么強地聯系。
他的生命,悠久,綿長,卻蒼白而又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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