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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六朝燕歌行 > 第十七集 世事如棋 第八章 留仙來客

                第十七集 世事如棋 第八章 留仙來客

                &#160;&#160;&#160;&#160;第八章留仙來客小紫一走,程宗揚心里仿佛空了一大塊,空落落的,直到孫壽拿來幾份剛送到的情報,才勉強打起精神,翻閱起來。

                &#160;&#160;&#160;&#160;情報一共三份,第一份是關于凈念和納覺容部的。他們兩個離開鎮國公主府之后,便即分道揚鑣。凈念離城北上,沒有與任何人接觸,納覺容部則孤身一人進入青龍寺。

                &#160;&#160;&#160;&#160;第二份情報來自大慈恩寺。就在納覺容部進入青龍寺不久,正在大慈恩寺傳法的釋特昧普匆忙返回。窺基大師當時并不在寺中——他受樂從訓邀請,前去講經說法。

                &#160;&#160;&#160;&#160;最后一份情報來自咸宜觀。神策軍觀軍容使魚朝恩傍晚進入觀中,便沒有再出來,據說是與咸宜觀的教御宮萬古籌備后日的上元節。

                &#160;&#160;&#160;&#160;這三份情報全部是長安鵬翼社提供的。第一條來自任宏,第二條來自凈空,最后則是那位以酒商掩飾身份的星月湖大營老兵杜泉。

                &#160;&#160;&#160;&#160;程宗揚不由感慨,越到要緊關頭,越是顯出自己底蘊不足的短板來,自家在唐國的生意還沒有正式開張,扎根的事無從談起。能算上自己人的,只有星月湖大營這幫兄弟。但長安鵬翼社的人大都已經前往江州,只留下任宏他們三個,雖然社中還有一些后來入社的車夫和腳夫,但可靠又得用的并不多,能分頭盯住三處,已經是極限了。

                &#160;&#160;&#160;&#160;這些情報這會兒才送來,也是因為凈空和杜泉不便直接跟自己聯絡,只能先交給任宏,再經賈文和過目,然后轉到自己手里。老任又沒長翅膀,在偌大的長安城東奔西走,等自己拿到手,至少有一兩個時辰的延誤。

                &#160;&#160;&#160;&#160;這也是沒辦法,自己的宅子不知有多少在暗中盯著,人手也不夠用。其他可以借助的方面,云氏商會沒有涉足長安,石超的家奴做生意還行,這種風險極高的盯梢,讓他們上去差不多就是送人頭。漢、宋兩國在長安倒是有官邸,可自己人都不熟,更不用提信得過了。

                &#160;&#160;&#160;&#160;還有衛公那邊。聽楊妞兒的口氣,唐皇對那些武將忌憚得緊。自己一個漢國使節,衛公私下借點人保證自己的安全,已經很犯忌諱了。再借人去搞盯梢,只會讓有心人抓住把柄。

                &#160;&#160;&#160;&#160;剩下唯一能派得上用場的,只有一個——泉玉姬。但她明面上要負責盯住自己,不可能到處去打探。

                &#160;&#160;&#160;&#160;算來算去,程宗揚也是無奈得緊。自己來長安,本來只想接上卓美人兒就完事。誰知會跟十方叢林那幫禿驢對上,只能勉強周旋。

                &#160;&#160;&#160;&#160;一只纖纖玉手遞來,將一只茶盞輕輕放在桌上。

                &#160;&#160;&#160;&#160;程宗揚抬起眼,卻是白霓裳。她微濕的長發披在肩后,櫻唇嫣紅如脂,香腮似雪,身上散發出剛剛沐浴過的香氣。

                &#160;&#160;&#160;&#160;接觸到他的目光,白霓裳有些慌亂地扭過頭,看向桌上。

                &#160;&#160;&#160;&#160;“咦?”她輕輕驚訝了一聲,“納覺容部?那位苯密大師?”

                &#160;&#160;&#160;&#160;“你知道他?”

                &#160;&#160;&#160;&#160;“我們也很注意搜集佛門情報的。”白霓裳道:“聽說西蕃正在滅佛,好多蕃密和苯密的僧人都逃了出來。”

                &#160;&#160;&#160;&#160;西蕃也在滅佛?怎么有種滿世界都在滅佛的感覺?怪不得十方叢林的勢力大增,合著各方的高僧大德全都跑到六朝來了?

                &#160;&#160;&#160;&#160;看著面前仙姿綽約的美人兒,程宗揚紛擾煩亂的心情好了許多。

                &#160;&#160;&#160;&#160;他拍了拍腿,“來。”

                &#160;&#160;&#160;&#160;白霓裳面露紅暈,羞赧地彎下腰,輕輕坐在他腿上。

                &#160;&#160;&#160;&#160;程宗揚攬住她的腰,果然是溫香軟玉,嬌態婀娜,滿懷香風四溢。

                &#160;&#160;&#160;&#160;程宗揚挑起她的下巴,欣賞著她嬌艷的玉靨,然后毫不客氣地吻了去。

                &#160;&#160;&#160;&#160;兩唇相接,白霓裳立刻面紅過耳,連呼吸也變得散亂起來。

                &#160;&#160;&#160;&#160;程宗揚用舌尖挑開她的唇瓣,卷住她的香舌,一邊吸吮,一邊輕輕蹭著她光潔的玉頰,白玉般的瓊鼻。

                &#160;&#160;&#160;&#160;前天給她開苞的時候,自己重傷在身,整個過程簡直不堪回首。當然,道歉之類的話自己絕不會說,就讓她蒙在鼓里好了,大不了以后對她溫柔一點。比如這會兒……

                &#160;&#160;&#160;&#160;程宗揚飽吻一番,然后松開嘴,笑道:“白仙子找我有什么事?”

                &#160;&#160;&#160;&#160;白霓裳櫻唇被他吻得發紅,神情更是羞怩,扭頭道:“沒有……”

                &#160;&#160;&#160;&#160;“真沒有嗎?”程宗揚笑道:“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白仙子的后……”

                &#160;&#160;&#160;&#160;白霓裳羞不可抑地按住他的嘴巴。

                &#160;&#160;&#160;&#160;看著她的羞態,想到她雪白圓翹的美臀,程宗揚心頭不由火熱起來,笑道:“都被我開過苞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160;&#160;&#160;&#160;白霓裳小聲道:“她們說……第一次會很痛。”

                &#160;&#160;&#160;&#160;“哦?”

                &#160;&#160;&#160;&#160;白霓裳帶著一絲羞怯道:“她們說,第一次用后面,要和前面一樣,要有落紅,你才滿意。”

                &#160;&#160;&#160;&#160;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誰這么瞎編的?我才沒那么變態!”

                &#160;&#160;&#160;&#160;“可是,潘仙子第一次不也見紅了嗎?”

                &#160;&#160;&#160;&#160;“潘姊兒那是特殊情況!還是她主動的,我可真沒有這種癖好。”

                &#160;&#160;&#160;&#160;“她們說,就連……就連那位皇后,也一樣被你破了后面,流了好多血。”

                &#160;&#160;&#160;&#160;“我那是一時沖動,沒有收住力道。”程宗揚看著她,“你是不是有點害怕啊?”

                &#160;&#160;&#160;&#160;白霓裳點了點頭。

                &#160;&#160;&#160;&#160;“這有什么好怕的?”程宗揚道:“我給你找個人示范一下!”

                &#160;&#160;&#160;&#160;白霓裳愕然道:“可……可以的嗎?”

                &#160;&#160;&#160;&#160;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叫來孫壽。

                &#160;&#160;&#160;&#160;“叫雉奴打扮好,過來侍寢。”

                &#160;&#160;&#160;&#160;孫壽嬌滴滴應了一聲,退到房外。

                &#160;&#160;&#160;&#160;孫壽提起衣裙,飛奔到呂雉房內,小聲道:“他叫你過去。”

                &#160;&#160;&#160;&#160;呂雉聞默默起身。

                &#160;&#160;&#160;&#160;孫壽揀起玉梳,“我來幫你梳頭——他說讓你打扮好。”

                &#160;&#160;&#160;&#160;呂雉無地坐在妝臺前。

                &#160;&#160;&#160;&#160;孫壽一邊給她梳頭,一邊聲如蚊蚋地說道:“我們幾個都拿不到名份的,以后能指望的可只有你了。好姊姊,你就放下些身段好么?只當我們求你了。”

                &#160;&#160;&#160;&#160;呂雉望了鏡中的孫壽一眼,“淖夫人跟你說過什么嗎?”

                &#160;&#160;&#160;&#160;孫壽怔了一下,“說什么?”

                &#160;&#160;&#160;&#160;呂雉不再語。

                &#160;&#160;&#160;&#160;孫壽幫她綰好發髻,拿起粉刷,往她臉上撲了些粉,看了看,還不如原本的膚色細膩,只好又幫她擦掉。

                &#160;&#160;&#160;&#160;呂雉任她忙碌,過了一會兒道:“你不也獻了元紅嗎?”

                &#160;&#160;&#160;&#160;孫壽苦笑道:“娘娘還不知道么?我們狐族不一樣的。陰體會隨月相變化。我血脈不濟,半年才得復生。若是天狐血脈,每逢月圓,陰體便即復原。所以我們才不得不藏起元紅。雖然稀奇,卻被視為賤物。”

                &#160;&#160;&#160;&#160;兩人交談時,都默契地沒有提及呂冀。死者已矣,眼下的她們,也只是委屈求存而已。

                &#160;&#160;&#160;&#160;換上華服,戴上鳳冠,呂雉望著鏡中依然鮮妍的麗人,微微抿了抿紅唇,然后站起身,往主人的臥房走去。

                &#160;&#160;&#160;&#160;隔著珠簾看到房內的人影,她眼中不由掠過一絲陰霾。里面不止一個人,還有一名女子。

                &#160;&#160;&#160;&#160;程宗揚靠在一張寬大的軟榻上,親昵地將白霓裳擁在懷中,兩人疊股交臂,耳鬢廝摩,這會兒正唇舌相接,親吻得難舍難分。

                &#160;&#160;&#160;&#160;白霓裳仰首枕在他肩上,被親得星眸半閉,紅暈滿面。恍惚間,眼角的余光瞥到有人進來,她有些慌亂地掙開紅唇,側過身掩好衣衫。

                &#160;&#160;&#160;&#160;程宗揚輕笑了一聲,用隨意的口氣道:“進來吧。”

                &#160;&#160;&#160;&#160;白霓裳一邊抹去唇上的口水,一邊悄悄望向外間。

                &#160;&#160;&#160;&#160;一個盛裝的麗人分開珠簾,帶著雍容的貴氣,走進屋內。

                &#160;&#160;&#160;&#160;鳳冠、珠釵、金步搖、玄黑的絲袍,上面用金線繡出的鳳紋……

                &#160;&#160;&#160;&#160;白霓裳目光從她衣飾上逐一看過,終于意識到她的身份——那位漢國母儀天下,尊榮無比的太后娘娘。

                &#160;&#160;&#160;&#160;“她名叫呂雉,以前在宮里當過太后,”程宗揚道:“現在自愿給本侯當奴婢,充作內宅的洗衣婢,平常也在屋里伺候。”

                &#160;&#160;&#160;&#160;程宗揚攬著白霓裳的纖腰,對呂雉道:“這位是瑤池宗的白仙子,剛被我開過苞,收為侍姬。過來行個禮吧。”

                &#160;&#160;&#160;&#160;呂雉平靜地屈膝拜倒,“奴婢見過主子。見過白仙子。”

                &#160;&#160;&#160;&#160;程宗揚對白霓裳道:“你別看她現在這么謙卑,以前可是垂簾聽政的太后,不僅享盡富貴,而且手握實權,正經的口含天憲,出法隨,整個漢國數千萬子民都在她治下,你別說,還治理得不錯。”

                &#160;&#160;&#160;&#160;白霓裳一直想尋個靠山,但即便唐國皇帝,也未必有這位太后當初的權勢更顯赫,“那她為何……”

                &#160;&#160;&#160;&#160;“雉奴,你自己說。”

                &#160;&#160;&#160;&#160;呂雉道:“奴婢當初不曉事,與主子作對,成了主子的階下囚。主子念著奴婢薄有姿色,開恩留了奴婢一條性命,收為奴婢。”

                &#160;&#160;&#160;&#160;“你的衣飾……”

                &#160;&#160;&#160;&#160;呂雉淡淡道:“回白仙子。奴婢后位尚未被廢,如今是漢國的太皇太后。”

                &#160;&#160;&#160;&#160;白霓裳雖然已經知道,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弱弱地說道:“那你也……”

                &#160;&#160;&#160;&#160;呂雉抬起眼睛,望向白霓裳,“是。奴婢被主子收用過。”

                &#160;&#160;&#160;&#160;與她目光一觸,白霓裳莫名感覺到一絲壓力。雖然她跪在地上,卻儼然如同身居高位,望著她的目光猶如俯覽般,帶著冷漠的傲然和不以為意的輕蔑。

                &#160;&#160;&#160;&#160;霎時間,白霓裳突然覺得自慚形穢——自己居然坐在別人的腿上,這樣的姿勢太輕佻,也太不莊重了。她雖然跪在地上,看起來卻高高在上,而自己簡直像是一個任人媟狎的妓女……

                &#160;&#160;&#160;&#160;看著白霓裳瞬間變得手足無措,程宗揚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落勢的鳳凰到底還是鳳凰,這位太后娘娘即便做了奴婢,依然余威不減,一旦顯露出氣勢,連楊妞兒都壓不住,何況此時還沒有適應身份轉變的白霓裳?

                &#160;&#160;&#160;&#160;要想壓下太后娘娘的威風,還得自己來啊。

                &#160;&#160;&#160;&#160;程宗揚笑著對白霓裳道:“太后娘娘看起來是不是很貴氣?”

                &#160;&#160;&#160;&#160;白霓裳輕輕“嗯”了一聲。

                &#160;&#160;&#160;&#160;“你是沒見過她以前的氣派,那才叫個尊榮貴重。我第一次覲見太后娘娘的時候,還是個六百石的微末小臣,在娘娘面前,連頭都不敢抬——直視太后是大不敬,覬覦鳳顏,居心叵測,那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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