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心頭五味雜陳,時而憐惜身前的少女,時而享受她肉體的美妙,時而充滿對周飛那個雜碎的鄙薄和不屑,同時又夾雜著一絲報復的快意,一時間連他自己都分不清其中的滋味。
    “大爺,”黎錦香嬌滴滴道:“周飛老婆的賤質肉起來爽不爽?“
    面前的女子是他見過對破處最不在意的,至少是裝出來的不在意。一邊被自己開苞,一邊嘻笑無忌,似乎對她的貞潔充滿了嘲諷和鄙....者說,是對周飛老婆的貞潔充滿了嘲諷和鄙視。
    程-->>宗揚似乎有些明白她為什么要蒙上眼睛。她不愿意看到真實的世界,寧愿閉上眼睛,沉浸在自已夢寐以求的世界中,一邊作為周飛的妻子體會最深刻的羞辱,一邊作為她真實的自己,去享受對周飛老婆的無情報復。
    程宗揚笑了一聲,“爽。”
    “聽到了嗎?老公,他在夸你老婆肉起來爽呢。老公,你是不是很開心?”
    黎錦香嬌笑道:“大爺,周飛的老婆掰著她的處女屄求你肏呢。來啊大爺,隨便玩,周飛的老婆就是最下賤的母狗……啊!啊”
    黎錦香痛叫道:“他又插進來好多!他的雞巴好長……把你老婆的賤屄都干穿了……啊!”
    “好多血流出來了……老公你看,你老婆真的是處女……她這會兒正扒著大白屁股,讓你最恨的男人挺著雞巴隨便肏。”
    “老公,他的肉棒好粗好大,好硬……好長……你看到一定會眼紅。可誰讓你是個太監呢?嘻嘻,你只能看著別人肏你老婆……”
    身下剛剛變成少婦的女子用力挺起下體,一股奪目的殷紅從她指間溢出,染紅了白嫩的玉指。
    “大爺,使勁肏,”黎錦香笑道:“周飛是個豬狗一樣自卑又自大的蠢貨,他的老婆也是個下流的賤貨,你就把她當成最下賤的妓女,隨便肏好了。她那么賤,被肏了也不敢聲張……啊!請用力……”
    陽具猛地頂到蜜穴盡頭,身下的少婦咬住唇瓣,雙手仍使勁剝開下體,幾縷鮮血從穴內濺出,將她嫩穴染得殷紅。
    程宗揚雙手握住她的纖腰,在她穴內大力抽送。隨著肉棒的進出,星星點點的血跡飛濺出來。
    黎錦香嬌笑著,已經淚流滿面。
    程宗揚沒有保留,因為他力度略微一輕,黎錦香就會更用力地迎上來。
    她是第一次,動作生疏,自己一時心軟,只會讓她痛得更厲害。
    程宗揚拋開顧忌,粗硬的棒身在她嬌嫩的蜜穴中狂抽猛送。
    黎錦香的蜜穴很窄,而且越往里越細,猶如細長的劍鞘,緊狹又充滿彈性。那只柔嫩的花心就在蜜穴盡頭最緊窄的位置,就像被柔膩的蜜腔層層包裹著的花蕊,力道稍有不足,很容易被緊窄的蜜腔鎖住,無法觸及花心。
    這時候黎錦香就會抱著雪臀向上挺去,像是要讓那根肉棒將自己的蜜穴捅穿一樣用力,直到那根火熱的肉棒完全捅進蜜穴,將花心頂得凹陷。
    而當陽具頂到花心,細窄的蜜腔驀然一彈,盡頭出現一個水母狀的穹隆,正好將龜頭緊緊含住,就像是為自己的陽具量身定制的一般,將龜頭卡在蜜腔內。自己的姬妾也有類似的構造,但沒有黎錦香體內的結構這樣明顯,這使得交合時快感大增,只要插到底部,即使不用力,陽具也被蜜穴鎖住,始終頂住花心。
    不過這也使得陽具拔出時更加費力,也更加痛楚。程宗揚能感覺到自己拔出時,那只被開墾的處子嫩穴都在戰栗。
    黎錦香是用跪姿破處,陽具插入得更徹底,捅入時力道更重,在她絲毫不顧痛楚地迎合下,不多時,整個臀間都被鮮血染紅。
    但她一直在笑,開心的笑,得意的笑,諂媚的笑,放浪的笑……
    黎錦香一邊笑,一邊嬌聲浪語地說道:“老公,你看,你老婆就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人開苞呢。他們一點都不心疼你老婆,她被肏得滿屁股都是血,屄都快被肏爛了。”
    “他們說,你老婆又乖又聽話,小嫩屄肏起來特別爽。啊!他的肉棒好長,戳到你老婆的花心子里了……啊……好熱……有一股真氣……天啊!”
    黎錦香纖腰挺起,身子繃緊,顫聲道:“他在用你老婆凝煉真元……天啊!好強……你最恨的人不但肏了你的老婆,還把你老婆當成鼎爐,在采補你老婆的真陰……”
    “你老婆挺著屁股,被他肏得好深……花心……花心要碎了……子宮都要被插進去了……”
    周飛新婚的嬌妻用她處女的嫩穴,賣力地迎合著肉棒的抽送。狹窄的木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像是要散架一樣,布帳垂下半邊,掩住了少婦的下身。她長發瀑布一樣散在木枕上,笑容滿面的同時,又淚流滿面。
    在處子元紅的滋養下,精純的真元不斷匯入丹田,又從丹田散入四肢百骸,修補著受創的經脈。
    由于有處子的加成,此時不好判斷她的品級。但從療傷的功效來看,與白霓裳相比,也不過稍遜一線。
    程宗揚用力干著她的嫩穴,粗暴無情地動作背后,滿滿的都是憐惜。
    但身下的少女不要憐惜,不要愛護,甚至拒絕任何善意。她寧愿自己是被那些無恥之徒肆意玩弄,只為了報復她自己。
    她毫不憐惜地用自己處子的蜜穴套弄著陽具,陰唇張開,然后合緊,任由自己處子的元紅傾泄而出,洗刷著自己的屈辱。
    程宗揚能感受到,她在克制身體最本能的性欲,同時又故作出放浪的姿態。用淫蕩和下賤所帶來的痛楚懲罰自己。
    程宗揚動作越發粗暴,陽具在狹緊的蜜穴中挺動著,力道越來越猛烈。
    木床在他身下晃動著,發出“吱吱啞啞”的聲音,身前那只渾圓的雪臀被鮮血染紅,未經人事的性器被陽具撐開,塞滿,每一下搗入,都讓身前的少女痛徹心扉。
    黎錦香任無保留地打開身體,任他肏弄,一邊浪笑不絕。放浪的歡笑中,夾雜著哀痛、不甘,還有無比的恨意。
    她揚起螓首,痛叫道:“哦!天!他要射了,要把他的精液射在你老婆的處女屄里面了……”
    程宗揚動作越來越快,然后猛然一挺,陽具盡根而入。身下的少婦雙手抱著美臀,極力挺起,任由他的龜頭頂住花心,然后洶涌地噴射起來。
    “好多……子宮都被灌滿了……”
    良久,程宗揚直起腰,“啵”的一聲拔出陽具。充滿彈性的蜜腔收緊,穴口卻還在圓張著,鮮血混著濃白的精液,從敞露的蜜穴中淌出……
    黎錦香雙手扒開臀肉,將剛開過苞的嫩穴展露出來,臀間精血交流,狼藉不堪。
    程宗揚解開她眼上浸滿淚水的帕子,往她臀間抹去。
    黎錦香輕笑道:“先不要擦。我要讓人都看清楚,周飛的老婆是怎樣被他最恨的人奪走了貞操,狠狠肏了一遍。”
    程宗揚丟掉帕子,粗聲道:“周夫人,把你的浪屄翻開!”
    “好的,大爺。”黎錦香嬌聲說著,手指伸進穴口,將蜜穴撐開。
    “呸!”程宗揚啐了一口,“真是個賤貨!”
    “對,就是這樣!”黎錦香嬌笑道:“周飛是個賤人,他老婆也是賤人,被人肏完,還要被唾罵,被嘲笑……”
    程宗揚朝她臀上打了一記,“周夫人,現在躺好,讓我玩玩你的賤屄!”
    “是,大爺。”
    黎錦香轉過身,躺在床上,順從地張開雙腿。
    程宗揚拿起那條沾滿淚水的帕子,輕輕擦去她下體的血痕和污跡,將那只凄艷的嫩穴細致地擦拭干凈。
    “心里痛快了吧?好了。”程宗揚宣布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再是什么見鬼的周飛的老婆。”
    黎錦香笑道:“怎么?周飛的老婆不好玩么?”
    “我才沒興趣跟周飛共用一個女人。”程宗揚說道:“你自己選吧,是當我的女人,還是繼續給周飛當老婆?”
    黎錦香巧笑嫣然地說道:“周飛的老婆又不用你負責,你什么時候生氣了,就把周飛的老婆叫來,狠狠肏一頓,在她身上盡情發泄你的怒火,把她肏得死去活來。這樣你高興,我也開心,難道不好嗎?”
    “我可不想吃周飛的剩飯。”
    黎錦香吃吃笑道:“是他吃你的剩飯,不對,連剩飯都吃不上,頂多能舔舔盤子。”
    “非要我說出來啊?”程宗揚放緩語氣,“跟我走。讓周飛見鬼去吧。”
    黎錦香望著他,唇角露出一絲凄楚的笑意,“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只是想找個人,報復周飛的老婆罷了,不想害了你。”
    程宗揚攬起她的腰,把她抱在懷里,一邊將帕子墊到她臀下,一邊幫她穿上衣服,一邊說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一個廣源行而已,我堂堂舞陽侯,難道還護不住你?”
    黎錦香依偎在他懷里,忽然道:“你的傷勢好些了嗎?”
    “一點小傷,早就好了。”
    黎錦香輕笑道:“程侯的修為比我想像得更深厚呢。”
    剛才一番雙修,讓黎錦香對他的修為有了一個很直觀的了解。能在如此年紀有六級通幽境的修為,即便天賦驚人,屬于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也難以做到。必須自幼修煉,加上百年難遇的天分,再加上無數天材地寶的支撐,還有絕頂高手細致入微的指點。
    黎錦香對這些并不陌生,廣源行發現她在劍道上的天賦之后,往她身上投入大量資源,她才能夠越過第五級入微境的門檻。而那個周飛自詡為天才,還是最喜歡別人稱呼的妖孽,也不過比她高了半級。
    在太泉時,周飛與這位程少主的修為還在伯仲之間,半年之后再度相逢,周飛修為未有寸進,而他已經跨過了一個大境界。黎錦香原以為他走了捷徑,用秘法強行提升境界。直到方才的雙修,黎錦香才知道他的真元渾厚,絲毫沒有強提修為的虛有其表,而是經歷過多年的苦修,根基牢固之極。
    有天分,有身家,有明師,還能如此用功勤修,讓黎錦香不由得對這位丈夫口中的二世祖刮目相看。但面對廣源行,黎錦香仍然不覺得他會有太多勝算。
    程宗揚連得了兩女的元紅,傷勢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只剩下最后的帶脈還沒有完全打通。帶脈圍腰而過,牽扯甚多,本就不那么容易恢復,著急不得。
    “現在放心了吧?”程宗揚吹噓道:“區區一個王守澄,也就是我那會兒猝不及防,才著了他的道兒,重來一遍,我早砍死他了。”
    黎錦香輕聲道:“你知道廣源行的勢力有多大嗎?我所接觸到的,僅僅是只麟片爪,但我到過的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有他們的爪牙和眼線。”
    程宗揚不以為然,黎錦香自小生活在廣源行羽翼的陰影之下,很容易生出他們的爪牙無處不在的印象。廣源行真有那種滔天權勢,他們不如當朝廷算了,何必跟老鼠一樣藏在陰影里?
    “廣源行是做生意的,哪兒來那么多走狗?”
    黎錦香道:“他們經常會招攬一些出身寒微,卻有野心的年輕人,給他們本錢,不遺余力地扶植他們,幫助他們成家立業,甚至給他們娶妻納妾,過上人人羨慕的體面生活。”
    “他們還挺會培養人才啊。”
    “你知道他們是怎么稱呼這些人才的嗎?”黎錦香露出嘲諷的笑意,“把他們叫做兒馬、白口馬、壯馬、騸馬。兒馬就是周飛這種血氣方剛的,白口馬是已經開始上套的,壯馬是能給他們帶來大量財富的。”
    “等給新鮮的兒馬上了套,他們就會一點一點收緊韁繩,用各種方式挾制這些年輕人,讓他們怎么掙扎都無法擺脫控制。直到露出猙獰而殘忍的嘴臉,一邊把這些年輕人當成他們豢養的牲畜,讓他們拚命干活賺錢,一邊在幕后盡情享受他們的供奉,直到榨干這些壯馬的每一絲價值。”
    “最后一種就是騸馬。到了這一步,那些年輕人已經沒有年輕時的銳氣,就像被去勢的牲畜一樣,再也沒有反抗的意志,徹底成了他們的奴隸和傀儡。他們的錢財、家宅、田產、店鋪、宗門、官職……所有的一切,包括他們的妻女,都成為幕后操縱者為所欲為的享用物。他們會在人前滿口叫著嫂夫人,一轉臉就把那些嫂夫人拉到床上,當成娼妓玩弄,甚至都不用回避那些騸馬。”
    程宗揚皺眉道:“這種混帳事都干得出來,就沒人跟他們魚死網破?”
    “如果他們反抗,下場會更慘。每一年的聚會上,都會有心懷不滿的兒馬被當眾懲處,從身敗名裂,直到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廣源行,是把人當成商品了?它們經營的不是貨物,而是人的前途、身家、榮辱,甚至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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