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不懂什么機關,他雖然自詡是摸金小王子,但并不會摸金校尉的秘術,以前下墓都是用炸藥包開道,省時省力又健康,
  &nbs-->>p; “接下來就看你這個聰明的小腦瓜了,胖爺也只能在一旁給你喊喊加油。”
    吳邪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一眼,合著自己現在是孤軍奮戰唄,一個不知道掉到了哪去,一個沒有裝大腦出門,他也只能深深的嘆口氣,然后繼續努力前行,
    “通道的鐵鏈高度最低,應該是第一道機關,而下面的水輪應該是給鐵盤轉動提供動力,咱們先找黑眼鏡吧,多個人多份助力。”
    “有道理,黑爺看著挺聰明的,人不都說人老成精嘛,他肯定知道的比咱們多。”
    最主要的是還有一點,瞎子是一個優秀的打手,萬一一會兒弄錯了機關給他們搞個萬箭穿心怎么辦,這個時候就需要最強戰力出場了。
    一旁的陶罐和魔鬼城沉船里的一模一樣,估計又是張家從那個墓里面給搬出來的,這家族也怪有意思的,竟然喜歡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們想要要過去對面的話,就要經過這些陶罐,而陶罐之上,還有鐵鏈吊著一個一個的大石頭,看起來最少有幾千斤重,這要是砸下來的話,一個兩個都得成了肉夾饃。
    上面下面都挺危險的,陶罐里面可是有著尸鱉王,大概數了數,這里擺著的罐子有三十多個,生活真的是太難了。
    吳邪也只能在心中感慨一番,他發現這些陶罐特別脆皮,壓根就不能踩著過去,一踩一個不吱聲啊。
    便下去想要搬開試試,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這罐子還是紋絲未動,這張家人是真不給外人留活路啊。
    “要是小哥在就好了,難搞的人配難搞的機關,絕配。”
    其實黑瞎子在也行,他們不介意再做一回差點被放飛的氣球,早知道剛才就要點了,倆人狗刨飄過去也行呀。
    “這些應該都是人工修的,肯定有別的辦法過去。”
    王胖子準備試一試,剛要給自己減輕重量,就在兜兜里面發現了兩張符紙,這下徹底精神了,
    “天真,你快看這個像不像黑瞎子,剛才給咱們兩個貼的那個,合著他早就知道咱們有這一關呀。”
    倆人一人一張,貼到了自己的額頭上,瞬間就感覺身上虛浮了不少,要違反牛頓定律了。
    他身先士卒的踩到了一個罐子上,幾秒之后沒有出現裂痕,
    “天真,我覺得我以后可以改名叫王飛燕了,別說手掌上跳舞了,腦殼上都行。”
    “別貧了,你們趕緊過去吧。”
    讓人慢慢的踩著罐子過去,就聽到了哼哧哼哧的喘氣聲,一個渾身長毛身上還纏著鐵鏈的人形生物出現在了罐子的盡頭,他的目標就是這兩個活人。
    禍不單行的是一只野雞脖子,竟然悄悄的從陶罐的縫隙處鉆了出來,率先被襲擊的就是吳邪,誰讓他是個渾身散發著香氣的小點心,那個野人還好,澆點汽油就直接燒了,但是做過野雞脖子就要靈活一些,那走位比刺客還溜,他不慎被咬了一下,但是并沒有死亡,而是接收了一些不屬于他的記憶,王胖子掏出鏟子將這野雞脖子攔腰斬斷,趕緊拖著小伙伴跑到了對面,發現人并沒有事,只是暈了過去。
    吳邪不到30秒就醒了過來,他看著有十幾條鎖鏈吊在正中間小水壇子上的巨大圓球,努力的站了起來,
    “是密碼模塊,果然只有青銅器才能保持這么久的完整和穩定,胖子,你還記得咱們在秦嶺的時候見過的那個上千年的青銅古樹嘛,直到今天它都能完成祭祀,最重要的一點是這東西不是樣式雷設計的,應該是張家人自己設計的東西。”
    “這老張家的人真是害人不淺呀,不對呀,黑爺,在哪呢?難道被埋在墻里了?”
    “不知道,不過我相信他有自保的手段。”
    吳邪將額頭上頂著的符小心翼翼的收到了口袋里,王胖子也轉過了彎,當下也放了心,倆人專注的觀察著這個密碼模塊,心下感嘆,怪不得張家古樓搬遷了那么多次,還能保證完好,原來是有fanghuoqiang呀。
    不管是什么朝代,什么人修建,修在什么地方,只要模塊在張家人手里就一定能安然無恙。
    這也就是獨屬于張家人的鑰匙,無論搬幾次家,鎖在鑰匙就在。
    吳邪推測巴乃的張家古樓就是他們最后一次搬遷到的地方,不然為什么張起靈作為張家族長會守護在那里,肯定是在守護自己的祖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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