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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申城變化極大,老房子已經拆得七七八八了,不過有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對當地大戶邵家還是有點印象的,畢竟是做紡織廠的民營企業家。
    “你還打聽出了什么?”
    司藤戴著個墨鏡和女大佬一樣,旁邊跟著個大帥哥,倆人就在河邊散步,順便聽聽打聽到的情報。
    “1948年的時候,邵嚴寬帶著三姨太想要出國,結果船沉了,落得個尸骨無存,他大老婆和兒子就一直留在申海,后代也沒有離開過這個城市。”
    “三姨太?”還真是多情啊,她就說過男人的話不能信,那個蠢貨還要撲上去。
    “這三姨太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
    邵嚴寬的后代現在在本地開了一家生意還算不錯的小飯店,反正用的是祖宅,也不用掏房租,相當于省了一大筆的錢,生活還過得不錯,就是有些忙碌。
    只不過這后人和有一張俊俏面容的邵嚴寬毫無相似之處,眉宇間皆是市井之色,又是一個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年輕人。
    對方貌似不愿意提起那個渣男曾祖父,最后還是某位圖大款掏出了十幾張紅票票,這才買到了人家的一點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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