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俄,真厲害呀。”
佟湘玉看著鏡中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沒有一點瑕疵,就好像她天生長的就是這副面容,
“真是我見猶憐啊,喬喬,你那些東西,買嘛?我出五十兩。”
“可以,我還教你全套化妝過程,包教包會。”
“成交。”
佟湘玉就頂著這副漂亮的臉蛋在大堂坐了一天,別說,生意都好了不少,搭訕-->>的也不少,可把白展堂給氣壞了,偏偏還沒有立場說,誰讓人家是掌柜的,他就是個跑堂的呢。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收拾完,關了門,
“行啦,別得瑟了,趕緊去卸了睡覺吧,這一天天的,凈整些幺蛾子。”
“老白,這可就是你的不對。”喬喬笑瞇瞇的看著吃醋的某人,“女為悅己者容,佟姐姐打扮的這么好看,心情也會好,心情好了,就會對伙計好,伙計心情好了就會用最熱情的態度服務顧客,這樣顧客心里邊也舒服,他下次還會來這里吃飯,這就叫用最好的服務招攬顧客,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人多了,生意不就好了嘛,生意好了,老板肯定給你們漲工錢吧,這就是一個循環。”
“喬喬說的對,俄高興。”佟湘玉這一笑都露出了牙花子,今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跟她搭訕,平常暴躁點的客人看見他之后都和顏悅色了起來,“這叫營銷,老白,你不懂,洗洗早點睡吧,晚安。”
說完就扭著小腰兒上樓了,白展堂嘴角抽了抽,看向還坐在原地一點也沒有想要挪屁股的喬喬,
“我要睡覺了,你咋還不走,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
“不知道,在我心里你就是姐們兒,咱倆就是好閨蜜。”
“一邊去,別以為我不知道掌柜的變成這樣,是你搞的鬼。”
“你以為她打扮給誰看的,活該你沒有女朋友。”
喬喬撇了撇嘴,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你不會還在想著展紅綾吧,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可不好喲,會被雷劈的。”
“瞎說什么呀,人家是天下第一女捕頭,我就是個賊,哪能配得上人家呀。”
“我不許你這么說佟姐姐。”
“???”這和掌柜的有什么關系?
這姑娘是真的越來越難以琢磨了。
“哼,那展紅綾是天上的高嶺之花,可是我佟姐姐也不賴,她可是人間的富貴花,旺夫旺財運,哪個男人娶了她,能富最少五代,命格可比那什么展紅綾重多了。”真是不識貨,明明寶藏就在面前卻不珍惜,天天搞東搞西的,不知道女孩子的青春很短嘛,一點都不知道主動,越想越氣,喬喬瞪了白展堂一眼,噠噠噠的上樓去了,討厭的人多看一眼都生氣。
“莫名其妙。”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奇怪嘛,尤其是小姑娘,想法真是難以捉摸,果然已經不是他們那個時代了,不好哄呦,還是睡覺吧。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日上三竿了都,喬喬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洗漱了一番就下樓去了,正要去廚房覓食,路過柜臺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到了缺了兩顆大門牙的呂輕侯。
嗯,不餓了。
“你這是撞樹上把牙給磕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嘛。”
她究竟錯過了多少熱鬧,竟然沒人叫自己,真是太過分了。
“不是。”呂輕侯搖頭嘆氣,眉頭緊皺,“上次楊慧蘭比武招親需要交二錢銀子報名費,這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啊。”
“當時郭芙蓉借了我二錢銀子,到現在都沒有還,我想找她要,然后就把我門牙給打下來了。”呂輕侯覺得自己很無辜,想要把錢要回來有什么錯,他辛辛苦苦,省吃儉用才攢下的銀子,
“我要怎么委婉的讓她還錢呢。”
“……??”話說為什么要委婉,“小郭是個直性子,你直接問她要就行了呀。”
“不行不行,子曾經曰過……”
“stop,那你去問你的子吧,我無能為力。”果然欠錢的都被要債的給慣壞,現在欠錢的才是大爺,喬喬覺得書生什么的就是拐彎抹角。
還是吃飯去吧,反正沒人敢欠她的錢不還,不還也行,要不打一頓當醫藥費,要不弄死當喪葬費,反正得看銀子多少。
吃完飯又去看了看莫小貝的功課,文學方面只能說是將就,武功方面很有長進,看來平常也挺自覺的。
“不錯,去玩吧,遠離危險的地方,安全為主。”
“知道了!!”
聽到能去玩兒了,莫小貝就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奔馳而出。
而二樓之上,佟湘玉的房間里,對著自己的嫁妝箱子嘀嘀咕咕,仿佛下了某種決心,掏出鑰匙打開一看,整個人都震驚了。
里面不是金銀珠寶,綾羅綢緞,更不是古董字畫,稀罕古玩,而是一個個的重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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