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緩緩關上,楚彥舟卻沒有看到。
床上被鐐銬鎖住的少女唇角緩緩勾起。
笑容冰冷而詭譎,妖冶而i麗。
眼中的殺意如巖漿般洶涌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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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彥舟在東宮寢殿的耳房中,只等了片刻。
就看到迫不及待趕來的蕭承乾。
蕭承乾臉上還掛著幾分不耐煩。
“孤哄了那姜思瑤一會兒,所以過來晚了。”
“怎么樣?人帶來了嗎?”
楚彥舟悠然一笑:“南溪縣主已經在里面等著殿下了。”
“哈哈哈哈……好好!孤就知道,彥舟你辦事從未讓孤失望過。”
“孤知道,之前在御王府,姜南溪那賤人給你受了委屈,其實孤心里也記著她當初給孤的屈辱。”
“但如今她是鉗制父皇、楚家和御王的最大籌碼,孤必須要讓她為孤所用。”
“不過彥舟你放心,等孤徹底馴服了姜南溪,榨干她所有的價值,就將這賤人交給你處置。”
“到時候,你想怎么折磨那賤人都可以,孤絕不會追究。”
楚彥舟勾起唇角單膝跪倒在地,露出一個陰柔的笑。
“那微臣就提前跪謝殿下厚愛,也提前恭祝殿下得償所愿,早日得到您期盼的一切了。”
蕭承乾哈哈大笑著扶起楚彥舟。
就要進寢殿。
楚彥舟卻突然道:“殿下,不如讓屬下的這兩個暗衛,隱在暗處保護殿下您吧!”
不知道為什么,哪怕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
可楚彥舟心中卻還是有著隱隱的不安。
因為姜南溪的神情太古怪了。
蕭承乾臉上的笑容一斂,冷聲道:“彥舟,孤剛夸了你,你便不知好歹,得寸進尺了?連孤床笫上的那點事,你都想偷窺?”
楚彥舟臉一白,慌忙再次跪倒:“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擔心殿下您的安危。”
蕭承乾見他臉上難得露出倉皇之色,連聲音也發顫了。
這才收斂了幾分怒氣,抬手讓他起來。
“好了,孤知道你是好意。但那姜南溪不過是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如今她手無寸鐵,又被玄鐵鎖鏈銬起來,便如那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又如何能傷到孤?”
“彥舟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杞人憂天了。”
楚彥舟蒼白的薄唇翕動,還想再說什么。
蕭承乾卻已經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無須再多,孤行魚水之歡時,向來不喜歡有任何人在一旁窺視。你們都離遠點,莫要壞了孤的雅興。”
說著,蕭承乾臉上已經露出迫不及待地神情。
連呼吸都微微急促。
再也不看楚彥舟一眼,大步走入寢殿之中。
其實蕭承乾好色,卻很少強迫女人。
他的身份太尊貴,長相又是俊美出眾的。
這天下的女人多的是向他投懷送抱、自薦枕席的。
他又不像歐陽盛那般有怪癖,喜歡強迫有夫之婦。
所以,在蕭承乾眼里,女人都是柔弱的、美麗的,唾手可得的。
根本就不需要強取豪奪。
就連床上的那些鐐銬,也不是用來禁錮的,而是床笫間的花樣情趣。
姜南溪,是第一個敢違逆他的女人。
也是他第一個要強迫的女人。
這樣的感覺格外新奇,也讓他格外的亢奮。
可蕭承乾依舊不覺得,一個被鎖鏈銬住的柔弱女人,能傷到他。
而且蕭承乾對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上了他床榻的女人,哪個不是對他死心塌地,纏綿溫柔。
姜南溪也不會是那個例外。
砰!
寢殿的門被重重關上。
蕭承乾笑著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