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想要拿捏這姜南溪,還不容易嗎?”
突然,一旁的蕭雅嫻笑瞇瞇地開口了,“皇兄你也看到了,這姜南溪有多看重她手下這些賤民。一個被我萱兒棄若敝履的男寵,她都肯拿命去護。”
“皇兄你只要把姜南溪這些手下全抓起來做人質,讓她將能威脅皇兄的邪物交出來,否則就當著她的面,一個個殺,一個個虐。臣妹就不信,這姜南溪的嘴還硬的起來!”
姜南溪猛地扭頭瞪向蕭雅嫻,眼中怒火翻涌沸騰。
蕭雅嫻卻哈哈大笑:“怎么?被本宮戳中痛處,抓住把柄了?”
“而且若是本宮沒猜錯,你手上雖有能傷害皇兄的邪物,可是沒辦法馬上危害皇兄安危吧?”
“你猜是你害皇兄性命的速度快,還是你手下這些走狗死的更快!”
蕭雅嫻的話,讓蕭文昭和太后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尤其是蕭文昭,他狠狠瞪了蕭雅嫻一眼。
什么叫“沒辦法馬上危害他的安危”?
他可是當今皇上,這世間還有什么比他性命更重要的嗎?
皇妹為了對付姜南溪,竟膽大包天地要將他安危置于度外。
簡直放肆!
只是蕭文昭到底沒有張口阻止蕭雅嫻。
因為比起惱怒蕭雅嫻,他更恨姜南溪。
區區一個女人,竟敢三番五次威脅他,還掌控他的生死。
這讓他如何能忍?
所以,他非但沒有阻止蕭雅嫻。
反而沉著臉,咬牙切齒道:“姜南溪,朕一次次的縱容你,倒讓你以為當真能拿捏朕了。不過是區區一個女人而已!也敢一次次威脅朕!”
“來人,先將這姜南溪的舌頭拔了,穿上琵琶骨!”
“然后再將她手下這些走狗拖到她面前,一個個殺了!”
“朕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與朕魚死網破、同歸于盡!”
該說不說,蕭雅嫻和蕭文昭真是兄妹。
連想出來的折磨人的惡毒手段,都一模一樣。
只是,之前蕭雅嫻下令的時候,龍鱗衛并不會理會。
就是禁衛軍也是踟躕不前的。
因為姜南溪畢竟是縣主、是未來御王妃,是剛剛救了皇上的功臣。
可此刻不同了。
下令的是當今圣上。
而龍鱗衛,是專屬于皇上的暗衛勢力。
姜南溪甚至來不及說話,就感覺擒拿自己的動作猛然加重。
雙臂骨骼發出咔咔的響聲。
鉆心的疼痛從兩肩傳來。
緊接著,一道黑影落下來,遮住了黎明的天光。
冰涼粗糙的手抓住姜南溪的衣服,就要往外撕扯。
竟是要當街扒了她的衣服,穿她琵琶骨!
“你們不要碰她!”
“小姐――!”
“畜生,老子跟你們拼了!!”
“不要!”
“求求你們不要這么對小姐!!”
聲嘶力竭的吼聲、尖叫聲、哀求聲,從四面八方沸騰而來。
可是,他們的掙扎、他們的哭喊、他們的反抗都是那樣渺小。
非但救不了他們想保護的人。
反而因為他們的無能,將她一次次推入深淵。
謝斯辰的雙目一片赤紅,嘴角溢出刺目的猩紅。
他圓睜著雙目看向四周。
為什么?
為什么還沒有來?
他們不是答應的嗎?!
金鈴和銀鈴瘋狂地撲向姜南溪,想要去救她們的小姐。
可是,來不及,來不及了!
她們好恨!
好恨!好恨!好恨啊!
明明是小姐一次次救了皇上,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這群忘恩負義的畜生!
為什么不去死!